“那些记者怎么打发?”白念霖点燃了烟,坐到他旁边。
何襄予的眼神温温的,眼神专注的望着病床上的晚橘:“对于记者来说最痛苦的是什么。”
“被封杀。”
记者是靠嘴巴和笔走天下的,如果被封杀了,没有报社再愿意要他们,他们靠一张嘴也没有办法获得什么好的工作,大概只能辛苦的在一些小店打工,无出头之日了,至少白念霖,是这么认为的。
“那就封杀吧。”何襄予目光淡淡的。
“这么狠?”白念霖挑眉,“晚橘妹妹晕倒也不关他们事吧。”
他黑眸微眯:“那些记者是立市的,却愿意不远千里跟到海南,还能成功的混到球场里面,无非是有人请他们来的,你觉得会是谁。”
白念霖唇角勾起一抹淡笑,伸手将烟蒂在烟灰缸里湮灭:“白念沁。”
“嗯。”何襄予点头,“白念沁步步为营走到现在,怎么处理,我不插手,你下手的时候可别心软。”
“笑话,我会对她心软,她活到现在也够了。”百年来年眸光淡淡,“你付出这么大,还把晚橘妹妹都赌进去了,我当然会好好报答你。”
“直接让白念沁死掉太可惜了。”何襄予轻笑出声,却让白念霖出了一身冷汗。
“真狠啊你。”他一怔,对何襄予更加佩服了。
何襄予的目光还留在林晚橘身上,不知为何他突然想起林晚橘清醒时看着他的目光,那目光里面总有一中挥散不去的执拗光芒。
下午两点不到,阳光炽烈灼热,树影婆娑,有细碎的光点从树缝中洒落。
病房里的两个人,各有所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