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这样的姿态,把林微绪轻轻拥进怀里。
林微绪似乎也有点出乎意料迟映寒这样做,但并没有推开他。
迟映寒用宽阔坚挺的胸膛抱着她,企图让她染了风寒的身体不那么冷,低低缓缓地说:“微微,不管任何时候,只要你需要我,我都会在。”
林微绪沉默了半晌,终于出了声,“好,但是你一定要在我还没吃饱的时候抱过来吗?”
“……”迟映寒耳朵红了,佯作咬牙切齿,“你一定要这么煞风景吗?本侯爷难得来一次。”
“好吧,我的错。”
“必然是你的错。”迟映寒恨恨地训斥完,这才不情不愿把她放开了,重新给她盛吃的。
“过几日闲暇下来了,我带你去城郊外散散心吧。”迟映寒说。
林微绪大概是真饿坏了,加上迟映寒煮的东西又好吃,她吃得专注,没怎么注意听他说要去哪散心便点了点头说好。
用过膳后,时辰也不早了,迟映寒帮她把房间收拾了一下,主动开口告别:“那我先回去了,这两日有什么新状况记得让许白来告诉我。”
毕竟他和林微绪都是刚回京城,偶尔来一趟国师府还好,若是天天往林微绪这儿跑,只怕是要被某些人盯上弹劾到皇帝那儿去的。
在重翻沈诀案件这个节骨眼上,迟映寒并不想给林微绪增添不必要麻烦。
林微绪点点头跟他道了晚,目送他离开。
而在接下来的两三天里,林微绪适当运功调养伤口,加上自己平日勤于复健,脚踝的伤倒是比想象中要恢复得快。
虽然还不能完全恢复平时的状态,但放缓脚步步行还是没什么问题的。
一如林微绪计划进行的那般,没过多久,沈诀的部下巡弋入京了,并且一入京就以盗窃赤军军令牌的罪名正好被出来办案的大理寺卿逮了正着。
原本大理寺卿以为这只是一桩寻常的偷窃案,但把人抓回去审查了一番,发现这人身上所持竟是一年多以前沈诀前副帅编制的军队专属令牌标记。
而据他所知,这支军队早在一年多以前的岭南大战,被沈诀亲手害得全军覆没……
眼下,竟然能让大理寺卿看到活的沈军令牌。
大理寺卿自当不能轻易错过这个人,于是开始就巡弋口述开始审查起当年一案……
……
“大人,正如您所预测,这两日大理寺卿一直待在大理寺没出来过。”这日,许白将打探到的消息带回来禀报了国师大人。
林微绪正在整理过两天进宫要用得上的档案资料,点了点头说“知道了”。
等过两日大理寺卿查出动静来了,也就是该她再添把火的时候了。
而在她专心整理翻阅文件时,也没注意迟映寒什么时候过来的,并且还背到了她身后,趁她不注意,把她手中的文件抽走了,林微绪顿了一下,抬头,看到了站在身后的迟映寒。
迟映寒俨然嫌弃她身上仍穿着正经官服,上下打量一眼,下命令:“去换身衣服,陪迟小侯爷散心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