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它太吵,我扔了……”
她的话还在嘴边,他已经拉起她的手,隔着手套,将捡来的手表戴在她手腕上。
一切发生得太突然,故施已经来不及拒绝。
他指尖温热,隔着手套,灼人的烫。
温润的呼吸,近在咫尺,若有似无。
那股清寒的味道,五脏六腑,无孔不入。
‘滴,滴,滴’,手表才戴上,烦躁急促的提示音一声又一声的响起。
九與寒凉的眸子里,终于有了一抹润色。
“有发现吗?”见她神色不耐,他适时开口,转移她的注意力。
拉着她的手,也适时收了回去,绅士克制,恰到其处。
他的问题,成功转移了故施的重点。
“没有。”言简意赅的回答完毕,故施见手表停止了声音,索性打消取下来的念头。
好不容易营造的工作念头,被这么一扰,乱了。
她转身,脱下手套,洗了手擦干。
从包里取出牛奶,拉过椅子坐下,右腿搭在左腿上,就着吸管喝牛奶。
冰凉的液体滑入喉咙,灌入胃里,她抬眸,看着依窗站的男人,“怎么称呼?”
她分明认得他,却又装作不认得他。
男人闻声,清寒的眸子里分明蓄着笑,“九與。你呢,我要怎么称呼你才合适?”
明明那么近,却又那么远。
“古方。”她知道他是位爷,还是位食物链顶端的爷,“原来是四九城的九爷,幸会。”
她偏过头,冷白的手指轻蓐头发。
这副样子落在他眼里,该死的撩人。
关了窗,九與朝她走去,拉过椅子坐在她身旁,“你心脏不好?”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