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话似乎在她心里落了根,原本就无力的手变得如同能轻易则断的树枝。
拍下了一个女人?
娇眉的紧皱让男人十分满意她现在的表情,他不用太费力气地将变得十分安静的女人拉上了车。
被用力的扔在酒店的床上时,顾洛溪才好不容易地与身上受药物影响的麻醉感做出抗争。
她用自己娇弱的臂膀半撑起身体,她眼前的中年男人自己猴—急地脱起衣服。
她咬紧粉唇,拖起身子打算越过男人,奔往门的位置。
只是还没离床距有五步,就被那么人毫不怜惜的力道甩了回去。
男人利索地给了她一巴掌,几乎要捏碎她的下巴,往她身上吐了异味的唾液:“婊—子!想跑哪里去?了那么多钱算是便宜你了,谁不知道你被顾洛铭跟莫逸恒玩残了。”
顾洛溪偏过头,似乎连身上男人呼出的空气都让她觉得恶心。
她的脸颊是痛的,只是身上被撞碰得哪一处不痛呢?
“顾大小姐,你现在还摆出这副骄傲的模样?连顾少都没有拍你,你现在比婊—子还低—贱!”
顾洛溪自嘲地笑了笑,是呢,如果知道会有这么一天,她一定会事先赚好多好多的钱,她自己将自己拍下。
没人要没人在乎,至少自己还是爱自己的…
他用力扳回她的脸,强迫她面对自己:“看着我,好好表现,让我得到满足了,说不定会对你温柔些…”
她强忍倔强的泪水,抿着冰冷的嘴角。
男人每触碰身上的每一个地方,都如同生锈的小刀在她心里划下一道道口子,疼痛感持久且煎熬。
她恨,恨她提不起力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