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往后的日子并没有莫逸恒想象的宁静。
某天,
少爷,夫人落水了…”通报的人只是轻敲了门,着急却也心惊胆战。
“让她自己游上来。”男人慵懒得翘着二郎腿,用事不关己口气作出回应,继续手中的文件。
某天,
“少爷,夫人练舞时摔到脚了,伤势比较严重…”敲门声显得比往常里急促。
“让她自己爬起来。”男人放下二郎腿,剑眉紧锁。
某天,
“少爷,厨房起火了!”敲门声变得猛烈。
男人放下手中的咖啡,表情僵硬,迈步往某地赶去。
“你想烧了我的房子么?”男人拖起她的脸,声音低躁。
顾洛溪用余光偷瞄他,摆出视死如归的样子。
直至男人松开了手后,她才松了口气,用受害者的语气提醒他:“你让我学游泳!学跳舞!学做菜!伤痕累累的人是我!你到底想干嘛?!这些东西我学不来!”
“学不会就给我滚!”男人情绪变得粗暴,怒吼声震响了这层楼。
“走就走!”女人眼角湿润,倔强得不允许她放下半点自尊。
在这里呆了半个月,她没想到走的时候能带走的只剩几件衣服。
是了,她来的时候只有一颗支离破碎的心,走的的时候也还是只有这颗千穿百孔的心。
“夫人…”老妇声音透着担忧,伸出手想又做点什么,却又不知道能做什么,只能心疼的将手收回。
顾洛溪扭头看向她,目光柔和,用微笑安慰她,轻轻握了握老妇粗糙的手:“不要担心我,我…有地方可以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