琼枝回来的时候,还很是生气。
“那些人以讹传讹也就罢了,听的人也是没脑子,别人说什么他们就信什么!少爷平日里还常送他们一些注解,帮他们解题,竟是些没良心的!”
来福脸色也不好看:“会不会是那日在香雪楼,少爷拒绝了逐鹿的人,才会有这样的流言传出来的?”
“我看是。”琼枝怒声道。“这些人也不想想,上次那个书院大比,若是没有我们家少爷,逐鹿脸都丢尽了!怎么还有脸说出这等不知好歹的话!”
江暮寒却是摇头:“王学政胆子小。”
活得如履薄冰的人,若不是思虑得十分周全,不会落人把柄的。
宴淮倒是明白了什么,只歉疚地道:“倒是我连累了公子。”
那日真正跟江暮寒结仇的,不是逐鹿书院,而是淮南商会。
如今淮家无人在京中,那些人奈何不了他们,便想出了这样的招来,坏江暮寒的名声。
对读书人来说,才学重要,礼仪尊卑还有名声,也是极为重要的。
江暮寒此后要科考,就不得不在乎这些东西。
“无碍。”江暮寒完全没往心里去。
第二日甚至还照常去了漱雪斋,画了几幅画,将她的颜料都用尽了。
没想到这一去,却不凑巧,正好碰见了许多逐鹿的学子。
那些人原本正热切的说着些什么,江暮寒出现后,声量瞬间便低了下去。唯独陈平兴高采烈地看着江暮寒,还冲她挥了挥手。
江暮寒颔首示意,并未走过去,只在一旁挑选着自己需要用的东西。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