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因此,沈明德二十几岁方才成亲,成亲后有沈弘看着,连个妾室都不敢娶。
“嗯。”江暮寒轻轻应了声,身旁的人却已经起身。
“机会难得,寒儿帮我画一幅画吧。”纪迟蔚取过外裳,回眸看她。
江暮寒瞥了他一眼,莫名其妙的画什么画。
“别人跟寒儿不过点头之交,都能得了寒儿的画,我与寒儿这般亲近,寒儿却不愿为我作画。”纪迟蔚微眯着眼,一步步走近。
江暮寒感觉到了这人眼里透露出的危险,只得坐起身来。漱雪斋那个小老儿果然信不得,转头就把她出卖得一干二净。
没错,此前帮过她几次小忙的那个笔墨铺子,其实是纪家的产业。她很久之前就知道了,只不过纪迟蔚不说,她也懒得过问。
“这才是好孩子。”纪迟蔚满意地点头,人已经躺到了书案旁放着的榻上。
瞧着江暮寒看他,甚至还将衣襟扯得开了些。
江暮寒:?
“画吧。”纪迟蔚微微一笑。
画他?
这人什么毛病,江暮寒当即想扔掉手里的画笔,没想到那人眼眸一垂,做出了一副黯然伤神的模样。
“说来,明日还是我的生辰,寒儿的这幅画,便当做是生辰礼物了。”
江暮寒一时无言,半晌后叹了一口气,还是取了一副画轴将其铺开。
屋内一时安静了下来,她作画,他看她。除了偶尔的眼神相碰,两人并无言语交流,却又无端的和睦。
在夜幕降临之前,江暮寒总算是画好了最后一笔。
收笔时,她复又看了一遍。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