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就摆在一起,贴在了结婚证上。
在他心里,这个世界上大概除了黎相思,其他女人都可以登上他户口婚姻那一栏。
因为没拥有心中挚爱,其余人他都能将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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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韩遇白会提前将民政局外的狗仔派人全部清理掉,安然才在街边蹲了那么久。
久到她身子凉了,双腿麻了,才站起身。
安然拦了一辆的士,去了牡丹庄园公寓。她简单收拾了一下公寓里的东西,因为她的东西很少。
一年四季,每一个季度差不多都只有三四套衣服。护肤品便更少了,桌上只有几瓶防晒霜和爽肤水。
公寓是一室一厅,除了她的日用品,便全部都是有关韩遇白的明信片,海报,周边……每一年,每一个月,每一个星期刊发的她都收藏着。
这些东西她就留在这。
期间,她也与房东沟通好了,这间公寓她依旧租着。
宋怡买给她的衣服和包,她都没开封,上百个袋子一一摆在床边的地上。等下午韩遇白派人来接,她就把这些一起搬过去。
这么名贵的东西,放在这老旧的公寓里,掉了这些东西的身价。
安然清理好自己的东西后,便去了京城医院。
她到病房的时候,安母正在睡觉,护工在一旁给安母掖被子。见安然来,护工笑着朝她走去,“安小姐。”
安然点了点头,她将买好的橘子放在床头柜旁。“我爸呢?”
“安老爷去楼下的食堂买午餐去了,最近安夫人的病情有所好转,晚上身子也不太疼,能稳当地睡五六个小时了。”护工说。
“你去休息吧,我照顾我妈就行。辛苦你了,护工小姐。”
护工应了声“哎”,便笑着走出了病房。
安然坐在床边的椅子上,从塑料袋里拿了一个橘子,便认真地开始剥。
这些年安母病着,明明还只有四十几岁,看起来就像六十多岁。头发几乎都掉了,脸上也没什么血色,都是病态。
安母是aprot遗传性肾病,加上农村医疗技术不发达,拖了好几年,以至于病变扩散成癌细胞,才去了县城医院检查出来,也才开始吃点药。
后来药物控制不了,器官开始衰竭,安父卖了房地治了好几年,没办法了才将这件事告诉安然。
“妈,您和爸也真是的,您生病了还瞒着我,怕拖累我。”安然掀开眸子,看了一眼还在睡的安母,“我当年那么努力考海城重点中学,就是想读个好大学,日后找个好工作让你们过上好日子……”
轻念到这里的时候,安然哽了一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