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叫柳总,”柳枕霜十分认真地看着他,“妈咪叫我小霜,你也叫我小霜好了。”
他又摇了摇头,“不对,我叫你老婆,你应该叫我老公。”
杨焕榛的脸像个熟了的番茄,柳枕霜傻了他可没傻,他们原本还没有熟到互相叫老公老婆的程度。然而柳枕霜比他大那么多,小霜他也叫不出口,思来想去他还是选了个折中的方案:
“枕……枕霜,我要去做饭了。你可以站在我后面看着,但是不能乱动。刀子很危险,会伤到你的。”
下两人份的挂面,再打两个荷包蛋还不到十分钟。柳枕霜一直像尾巴一样跟在杨焕榛后面拽着他的衣角,直到他将面端上桌,命令似的说了句开饭了才把自己皱巴巴的衣服解放出来。
“老婆下面真好吃,我爱老婆。”
纵然知道柳枕霜这时候说话单纯是字面意义的夸奖,杨焕榛的脸还是不由自主地红了:“吃完把碗放水池子里,我要去洗澡了……停,别哭!”
眼见柳枕霜又开始啪嗒啪嗒掉眼泪,杨焕榛连忙扯过抽纸往他脸上按。终于在他磨破嘴皮保证自己洗澡一定五分钟解决战斗之后,柳枕霜才不情不愿地答应了他自己在沙发上玩一会。
随着热水从花洒里冲下,杨焕榛终于有时间放空一下自己混乱的大脑。然而还没等他开始享受,卧室的方向又传来惊天动地的哭嚎。
杨焕榛只得披上浴巾冲出来:“又怎么了!”
衣柜敞着,他平时穿的衣服被暴力地一股脑扯出来,乱糟糟地堆在床上。柳枕霜就躺在衣服堆成的小山中间,把自己蜷起来,脸上还像变态一样盖着条他的内裤。
“……!”杨焕榛又羞又气,连忙抢过自己的内裤,却被柳枕霜一把抓住手腕,他整个人被带着摔在alpha身上。
“老婆,”柳枕霜用哭到嘶哑的声音说:“呜呜,我真的忍不住了,我好难受,好想操老婆……”
杨焕榛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医生大概很乐意见到柳枕霜这样照着教科书生病的病人,所有症状一个不落。
既然如此,那么治疗原则应该也是……有效的。
百科上说像他这种临床表现的alpha在易感期内与普通alpha恰恰相反,他们对omega的话言听计从,倘若杨焕榛现在说不行,那么柳枕霜恐怕真的憋到爆炸也不敢碰他一下。
但我住在这儿,不就是为了做这种事么?杨焕榛无声地苦笑,主动掀开了披在身上那条浴巾。
“来吧。”
得了首肯的alpha眼睛闪闪发光,一个翻身将杨焕榛压在身下,火热的吻立时铺天盖地而来。好在柳枕霜虽然脑子不清楚,到底还记得些接吻的技巧,杨焕榛的齿关被他轻易撬开,舌头强势地长驱直入,将杨焕榛的口腔每一寸都细细舔了个遍。直到杨焕榛喘不上气,呜呜叫唤着让他放开,柳枕霜才恋恋不舍地松开嘴舔了舔嘴唇。
接吻经验为零的杨焕榛头晕眼花,他没好意思告诉柳枕霜,假如不算婚宴上那个礼节性的亲吻,这回才是他的初吻。
因为发育异常的缘故,一般alpha自然看不上杨焕榛这种毫无吸引力的omega,杨焕榛也乐得跟beta一样活着,却不料连恋爱都没谈过就直接迈进了婚姻的坟墓。
他和柳枕霜结婚之后做过一回。那是刚结婚不久,柳枕霜说自己易感期要到了,希望杨焕榛能给他提供一些omega信息素。于是柳枕霜咬了他脖子,又浅浅地插进去做了一回。
他身材很好,鸡儿也不小,只是处男杨焕榛实在太紧张,于是他做得十分克制,杨焕榛射了以后便抽出来自己解决了。
只是现如今,失去理智的易感期alpha并不懂得什么克制。
柳枕霜像叼猎物似的咬住他后颈,omega信息素虽然没有味道,但对alpha的催情作用依旧是实打实的,一双大手在杨焕榛犹带水汽的皮肤上游走,他的臀缝也被alpha完全勃起的性器隔着裤子不安分地蹭来蹭去。
“老婆、喜欢……”
柳枕霜贴着omega敏感的腺体又吸又咬,杨焕榛被他逼得小声呻吟起来,身体活鱼似的扭来扭去,却被alpha结实的双臂牢牢箍紧。柳枕霜蹭着蹭着,却突然又哭起来。
“呜呜、裤子、裤子解不开……”
杨焕榛低头一看,柳枕霜今天出门穿的是修身的西装裤,此时alpha尺寸可观的性器顶起裤裆,直接将金属拉链卡住了。眼见柳枕霜已经开始上手撕裤子,杨焕榛连忙按住他,弯下腰给他解皮带和下面的拉链。
杨焕榛作了好一番斗争,终于将柳枕霜的拉链解开。alpha将西装裤连同内裤一手扒下来,粗长的性器直挺挺地弹到杨焕榛脸上,憋久了的肉柱青筋虬结,竟显得有些狰狞。
还未等杨焕榛反应过来,柳枕霜一把抓住他的手圈着他的性器撸动起来,一面撸还要一面蹭到他颈窝里,喷着热气道:“老婆、摸摸……老婆的手好软、好舒服……”
杨焕榛方才被他咬过一回颈子,此刻也动了情,于是乖顺地倚在alpha怀里,一只手被他带着撸动,另一只手悄悄伸进自己并拢的腿间抚慰。
“不许自己偷偷玩!”眼尖的alpha发现了他的小动作,气呼呼地把他的手拽出来,又掰开omega的双腿,紧盯着那根秀气的性器,“老婆要跟我一起!”
柳枕霜自作主张地将两人的性器圈在一起磨蹭,杨焕榛哪里受得了这个,不多时便抖着腰喷了两人一手白精,然而柳枕霜的那根依旧涨挺着,没有半分要射出来的意思。
这样下去不知道要磨蹭到什么时候,杨焕榛咬咬牙自己转身趴在床上,塌下腰对着alpha抬高了白臀,“嗯、可以……进来了。”
他似乎不清楚这番举动对alpha是如何的极致诱惑。
面对这般赤裸裸的邀请,早已忍耐不住的alpha双眼发红,一口气将整根都埋了进去。杨焕榛虽然不像普通的omega那般容易被alpha影响,然而毕竟他们两个刚刚做了标记,alpha信息素融进omega血液里催化出情欲,他的后穴自动分泌出液体润滑,吸吮着讨好进来的大家伙。
柳枕霜一面操他一面还掉着眼泪,易感期紊乱综合征让他控制不住自己的泪腺。杨焕榛下面那张小嘴又紧又热,吸得他太爽了,进去时欲拒还迎地夹紧他,退出来时恋恋不舍地挽留,让他恨不得捅穿他。
“呜呜……好爽,老婆、榛榛……”
柳枕霜一面哭,一面毫不留情地整根操进操出。杨焕榛却完全没有了之前的从容,柳枕霜之前对他实在太温柔,因而他完全没有预想过alpha的易感期能这般凶狠。
他此时已顾不上紧张了,在柳枕霜狂风骤雨一般的攻势下他连呼吸都被插得断断续续,若是想挣扎着逃开便会被一把拽着脚腕拖回来操得更深。
然而omega的身体最擅长的,便是将痛感转化成快感。
柳枕霜不许杨焕榛碰自己,然而兴头上来的他完全忘记了要帮他纾解,只顾自己一个劲逞兽欲。即便如此,杨焕榛那根小玉茎也被他插得挺了射射了挺,两人结合处除了淫液尽是他射出来的白浊。
强烈的快感下杨焕榛的眼神已经有些失焦了,似乎全身的感官都集中到了下面,身体里那道最柔嫩的缝隙在alpha不停地顶撞下渐渐打开了,omega呜咽着想要推拒,却被按住腰,一下子顶了半个龟头进去。
杨焕榛觉得自己也要哭了:“呜嗯、不行了,真的不行了……慢点、求求你了……”
柳枕霜俯下身,从突出的蝴蝶骨一路吻到蓄着汗水的腰窝,他吸了吸鼻子,说话之间有浓重的鼻音:“老婆对不起,但是老婆里面太舒服了,想整根都进去……”
“啊、啊啊啊……!”柳枕霜小幅地在生殖腔内抽动,柔软的内壁涌出一股股水液,浇在alpha的性器上。龟头的根部开始逐渐涨大成结了,杨焕榛舒服得高声尖叫,前面也断断续续地喷着精。
但成结对alpha来说只是个开始。大量的精液骤然喷出,击打在敏感的内壁上,过载的快感已经让杨焕榛叫也叫不出来,只能半张着嘴流着涎水。
同时,柳枕霜对准杨焕榛的腺体,狠狠地咬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