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清被他骤然的动作惊得左摇右晃,他花心浅,被薛峰这样重地抽插蹭动已受不住了,半掩着口发出断断续续的哭吟,一头乌发亦给摇散了,鬓乱钗斜的,更生出几分可怜。
薛峰深吸一口气,将脑袋埋进那双傲人雪峰之间。美人一身香汗淋漓,盖过了几分他自己男精的腥味,仔细嗅闻仿佛有淡淡的乳香氤氲开来。
苍云似豹子捕食般衔住人一边乳头啃咬,下身肏得更加用力。杨清被他顶得连呻吟都断断续续,那修长的十指抱紧埋在他胸口的脑袋,脚趾蜷起来发出一声短促的尖叫,立时被送上了高潮。
湿滑的淫液堵也堵不住,自交合的缝隙溢出来,薛峰抱着陡然卸了力瘫软在他怀里的美人,舌尖顺势一吸,竟尝到股液体自杨清乳尖奔涌而出。
他连忙停下动作,去看杨清的另一半胸口。硬挺凸起的乳头上挂着几滴乳白的液体,不像他或者杨清自己射上去的精,反倒更似——
“你生了孩子?”
杨清缓缓地点头。他望着薛峰开口,语气里像是悲伤、又像是委屈:“……夫君不要我了。”
薛峰听闻此言,心中不由得对杨清生了几分同情。从长歌门的士子到被人抛弃、沦落花楼的玩物,杨清该是吃过不少苦头。然而他平日里于军中直来直去惯了,更不懂得如何安慰人,只能伸出手给杨清揩去颊边的泪水,“别哭。”
我会对你好的,所以跟了我罢。他甚至差一点就要脱口而出这句话了。花楼妓馆是享乐的地方,其间不乏有嫖客与妓女看对眼,不惜重金为其赎身的,然而他和杨清仅仅认识不到一个时辰,这乖巧的小美人不知给他下了什么蛊,竟让他动起了救风尘的心思。
杨清似乎看出他心头的窘迫,他善解人意地摇头微笑。复又撑起身子,就着两人相连的姿势动作起来。
或许他此刻正于心里嘲笑我傻呢,薛峰有些不忿地想,于是手上更使了力气揉捏那对大奶,直教雪白的乳肉上遍布被他肆虐的红痕。
杨清的身子彻底被玩开了。或许是生了孩子的缘故,他四肢纤细,却不显瘦,反倒是有几分丰腴的肉感,握进手中柔软滑腻,却不似流落风尘、花楼里被亏待过的。
——只是这含着男人鸡巴、满脸春情的淫荡模样哪里像个长歌门人?
长歌被顶到宫口,舒服了便猫儿叫春似的小声哼唧起来,一双眸子水光潋滟,连舌尖也无意识地伸出去,要勾人凑上去吸一吸。
“嗯、嗯啊、轻些……夫君!”
“你叫我什么?”
杨清双眼迷离,显然是被肏得神智不清了,他双臂揽紧了薛峰脖子,讨好般地与他耳鬓厮磨:“嗯唔、夫、夫君……”
夫君?也不知道是叫的哪个野男人,抑或是把他丢在这种地方的负心汉?薛峰心下吃味起来,一翻身将人压在身下,抬高双腿打桩一般肏他:“记住了,我叫薛峰。”
“夫君、夫君……”杨清显然没听见他说什么,兀自抱着人哥哥夫君一通乱叫,听得薛峰怒从心头起,索性停下来不动了,就狠狠盯着杨清在他身下扭动的迷乱痴态。
杨清正舒服着,身上人却突然停了动作。悬于一线的快感令他终于分出一丝清明,泪珠却像断了线般成串落下:
“薛、薛峰,阿峰,好夫君,快给我……”
薛峰深吸一口气,更用力地分开杨清双腿耸动腰胯。他恨不得把人锁起来藏在自己床上,教他再也不能出去对着别人发骚。杨清被他肏得喷了好几回,已彻彻底底沦陷进情欲之中,两人下身被彼此精液弄得一片狼藉。
薛峰却突然又停下了。
杨清迷朦着一双眼去望他,却见身上人神色尴尬,还将他往外推了推。
“我、那个、我想小解……”薛峰狼狈地挠挠头,他晚上饮多了酒,方才射过一回后便隐隐有些尿意,然而杨清那般诱人,更喂他吃了不少奶水,即便再不舍得从那软穴里抽出来,却也忍到了极限,最终还是硬着头皮丢一回人。
回应他的是杨清的一声轻笑。
长歌摇摇头,却是伸长了手臂环上他颈项,双腿亦顺势打开盘在他腰间。穴里的软肉随着他动作又吸了薛峰一下,夹得他从下身一路酥到天灵盖。
“可以哦。”
他伏在苍云耳畔轻喃,那温柔的声线仿佛摄魂一般,令薛峰再也忍耐不住,身下开闸一般汹涌而出。比精液更加滚烫的尿液悉数击打在柔嫩的宫口,灌得美人小腹胀起,浑身颤抖,挺立的乳头高高喷出两道奶水,蓄满泪水的眼眸已失了神。
***
月挂中天,酒足饭饱的薛峰将杨清往怀里一搂囫囵睡了去,而本该卧在他怀里的美人却悄悄睁开眼睛。
他手抚上苍云酣睡的侧脸,纤长的手指深情而又眷恋地勾勒着他的眉眼。与他同床的枕边人早已是风雨之中巍然屹立如山的大将军,像这般明明在床上十分青涩又强装镇定的模样实在是……可爱。
杨清忍不住轻笑出声,若是还有时间,该好好逗逗他。
他垂下头,在苍云眉边落下一触即分的轻吻。长歌的身体渐渐变得淡薄透明,最终如萤火一般消散在夏夜的晚风里。
至于薛小将军如何求了一圈兄弟好不容易凑够赎身的银钱返回花楼,却被塞了个与他春风一度的美人完全不同,看上去还没长开的小家伙,二人之间又有怎样的因缘,那便是后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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