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澈吻干净了他的泪:“今日不用等我,想射便射出来。”
祁映己练完武功回来,一进营帐,就看到卫濡墨梁楚直勾勾盯着自己,吓了一大跳。
卫濡墨递上一封信件:“京中传来的加急信件,给你的。”
梁楚捂着嘴偷笑:“你快看看。”
祁映己将信将疑地接了过来,发现封口还是好好的:“……梁柔,你的表情让我以为是你们偷看过了。”
梁楚多少年了依旧受不得激将法:“哪有偷!我堂堂一国公主怎么能干这么没品的事?!明明梁闲的旨意不是信件的!”
卫濡墨:“……”
祁映己一头雾水:“什么旨意?”
卫濡墨没耍到人,“啧”了一声,道:“王爷有旨,要你进宫常伴身侧,阿凌也可以去。”
梁柔又补充道:“你反正也是进宫住,记得替我多去母后那儿看看臻臻啊!好久没见我的二崽崽了,怪想她的。”
祁映己问:“你不一同回去吗?”
梁柔抱紧了卫濡墨的胳膊:“比起崽崽我还是更想和卫砚在一起。”
卫濡墨面皮一红,偏过头轻咳了一声。
祁映己:“……卫砚,我看到你偷笑了。”
祁映己进宫那日,特意叮嘱半晌阿凌和卫澂,千万不能叫“阿凌”这个名字,有人问只说是“祁桑禾”。
卫澂奇怪:“为什么呀祁叔叔?阿凌——桑禾哥哥为什么不能叫那个名字啊。”
祁映己解释道:“桑禾当年离京是家里出事了,如果被人发现他又重新回京,等陛下发现怪罪下来,是要砍头的。”
卫澂立刻捂住了小嘴巴。
阿凌懂事地拍了拍卫澂的头:“澂澂很聪明,我相信你不会说漏嘴哦。”
卫澂严肃着张小脸:“信我桑禾哥哥!未来大将军不食言的!”
祁映己笑了笑:“澂澂别紧张啦,太后很喜欢你,你可以在太后面前不用太拘束的。”
阿凌问:“祁叔叔,那我是不是也要改口叫你呀?”
其实依旧称呼叔叔也不会出格,但是解释来解释去总归露馅的风险大些。阿凌两岁离京,小时候和现在的样貌变化很大,左右没有心人观察也发现不了他就是“阿凌”,祁映己干脆让他称呼自己爹爹,占了个梁家的大便宜。
阿凌倒是不排斥,抱住了祁映己的腰:“祁叔叔对我的救命之恩和养育之恩那么重,你早就是我父亲了。”
卫澂想到了梁楚和卫不渝,一拍脑门道:“桑禾哥哥,那你还缺一个娘亲和一个妹妹!”
梁酌听说了这件事,夜晚和祁映己耳鬓厮磨温存时,性器堵着他的后穴不肯离开。
祁映己屁股都湿哒哒的,摸一把都是肮脏滑腻的体液,他推开梁酌,想自己下床去清理一下,结果被抓着手腕又拉回了床上,穴内射入的精液流了一床都是。
梁酌低头看了一眼,又握着自己的阴茎堵了进去,不满道:“祁镜,浪费了,你把我孩子都给流出来了。”
祁映己捏着他的脸,调情似的瞪他:“说什么胡话呢。”
梁酌被这媚眼如丝的眼神又给勾硬了,翻身压了上去,扳着他张开的腿,蹭着红艳艳的淫靡软肉又抽插起来。
祁映己的后穴早就红肿起来了,他被磨得发疼肿烫,痛意混着快感,轻轻蹭一下都浑身发抖。再这么做下去祁映己都不敢想明日白天起来自己得多虚弱,他可不想坐都坐不下来。
“梁闲……”祁映己的手勾着他的脖子,难挨的不住求饶,“别做了,别做了……”
梁酌一听他沙哑的嗓子就更硬了,不断摆动腰部和胯下,把人顶得声音都是哽咽的。他一把捂上祁映己的嘴,俯身在他耳边轻声道:“祁镜,你一说话我就硬,安静一点。”
满室就连呻吟声都没了。
“这才听话。”梁酌低低地笑了起来,“祁镜,我们给阿凌生个弟弟妹妹好不好?”
肉体碰撞的“啪啪”声、不断抽出又捅入带来的咕叽水声、亲吻时吮吸嘴唇唾液相交的吞咽声、被捂着嘴唇被迫安静哭泣的祁映己,静默的淫荡画面烧断了梁酌的理智。
他抽出性器,抓着人脚踝向下拉,将湿滑的茎身抵着祁映己的唇胡乱塞了进去,搅弄着他的舌尖,深的让人干呕了几声,直插到喉道里才开始抽动起来。
祁映己嘴里都是腥膻的男性气息,梁酌体下浓密的耻毛摩擦着他的脸,堵住了他呼吸的鼻子。
祁映己被憋得有些喘不上气,短暂的窒息和身体的快感让他的脸庞和眼尾都泛着潮红,手足无措地推梁酌,想把人扒开。
“别拒绝我,祁镜。”梁酌一把扣住他戴着自己送得颈饰白皙修长的脖颈,指腹在喉管前危险的摩挲着,他眯了眯眼睛,手上缓缓加重了掐着他脖子的力道。
被捂着嘴说不出话,一有本能的拒绝反应就要被掐着脖子短暂窒息片刻,祁映己的身体被控制的死死的,只能乖乖承受梁酌的操弄,最后他都不知道自己是睡过去了还是昏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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