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酌松开啃咬祁映己唇瓣的牙齿,低声问他:“老婆,你是不是不生气了?”
“嗯。”祁映己轻咳一声,连那声“老婆”都没计较,强装曾经三军统帅的镇定。
梁酌不能给好脸色,一给就蹬鼻子上脸,牵着祁映己不撒手:“回家吃饭,为了找你从出宫到现在我一口东西没吃呢,饿死我了。”
“那你还嘴硬没找我?”
“你说好不生气了!”
祁映己忽然灿烂地笑了一下,蛊到梁酌喉结发紧的下一刻,拍了拍他的脸:“我只是说不生气,没说不追究。”
当夜,祁映己把梁酌赶出了房门,任他在门外怎么装可怜都狠下心没给他打开。
过了会儿,门外没什么动静了,祁映己却还能捕捉到另一个人的气息,他披衣下床,一开门,坐在门边的梁酌一时不察,直接倒了进来。
条件反射去扶人的祁映己“啧”了一声:“真是上辈子欠你的。”
“就是你欠我的!”梁酌紧紧抱着他的腿,“祁镜,我脚麻了。”
祁映己一手穿过他的腿弯,另一只手穿过他的腋下,稳稳把人打横抱了起来,进了卧房,顺脚踢上了房门。
梁酌搂住他的脖子,非要讨人嫌:“你不是说不和我住一起吗?老婆,我就知道你最爱我了。”
祁映己反问:“那你住哪儿?我给你送过去。”
“你在哪儿我就在哪儿。”梁酌躺到床上又不老实起来,伸手解祁映己的中衣系带,“祁镜,我想要。”
“不行。”
“我硬一晚上了。”
祁映己抓住他的手:“不、行。”
梁酌不高兴:“为什么?”
“你做起来没有节制,后天才休沐,不能太放纵。”祁映己翻了个身,背对梁酌,把他的手搭在了自己的腰上,“就这么睡。”
梁酌扳他的肩,握着他的手往身下探去:“我难受,老婆,你给我摸摸。”
祁映己的手指摸到了滚烫的硬挺,耳朵瞬间红了:“梁闲,你怎么这么不可理喻?!”
“我怎么了?”梁酌很无辜。
梁酌一手托起祁映己的大腿,向前挺动腰部,亲吻着他的后颈,身下的性器缓缓挤了进去:“不会做太久的。”
“你就第一次早泄才没太嘶——!”祁映己被磨得浑身颤抖了一下,身体都不自觉弓了起来,随着梁酌的动作一起晃动。
“别提那次!你腰还疼吗?”
祁映己呼吸急促,一开口,声音软的像四月的春风:“好,好多了……”
梁酌极爱听他难以抑制快感的冲击略带颤抖的嗓音,明明身心都沦陷在欲望的浪潮里了,说出的话偏还带着惯有的冷静自持。
反差大的让他能变得更硬。
梁酌亲吻着他的肩头,非揪着他说话:“是不是再有几天又该去御医馆了?到时我陪你去。”
“嗯……”
“你怎么不多说几句啊。”听不到自己想听的话,梁酌就不开心,他不开心,就想专门犯贱,斜向上顶了祁映己一下,“老婆,叫好听点儿。”
祁映己再活十辈子也叫不出来。
“老婆,你上辈子娶妻没?”梁酌握上了他的性器,帮他疏解欲望,声音含笑道,“你可要比女人敏感多了。”
祁映己本想接着装聋作哑,又想到了梁酌让他事事说出来的话,稍微直了直身子,屁股主动迎合起来了梁酌的灼热,闭着眼睛道:“……没有。”
梁酌含住了他烧红的耳垂,闻言,舔舐的舌头都顿住了:“你活了八十多,没娶妻吗?”
“没娶正妻,但有过红颜佳人相伴。”
祁映己忽然被翻了过来,和半撑起身的梁酌面对面注视着。
梁酌摩挲着他的喉结:“很多吗?”
“你吃醋了?”祁映己突然笑了出来,安抚似的亲了亲他的手指,“自我卸甲归田后到去世之前,总共两个,都是上辈子的事了。”
梁酌又捅得更深了一点,吻住了祁映己快要脱口而出惊呼声的唇。
结束后梁酌不许祁映己去清理,缠着他要他讲给自己那两个“红颜知己”,被骂有病也不肯松开环抱着人腰的手。
祁映己瞪他:“你怎么这么不知趣!”
行完床笫之事问别人,是个正常人都干不出来吧!
“我太酸了。”不正常的梁酌低头埋在了他的颈窝里,“我不止酸她们,还酸谢惊柳,一想到别人触碰过我的祁镜,我就不舒服。”
祁映己无奈:“你这不是无理取闹吗。你不也有通房丫鬟?”
梁酌咬了他的锁骨一口:“那不一样。我还不了解你吗?我没对她们动过情,你却每一个一定都是真心,不管爱不爱。”
祁映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