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确实怕吵醒孩子,跟在梁酌身后去了另一间房。
一进去,就被梁酌缠上来的手脚包裹的动弹不得,一下下亲吻着他的脸:“祁镜,你白天硬了。”
祁映己冷漠地扒开他:“正常男人都会有的反应。”
“那我不正常了,我只会对你硬。”梁酌甩锅,“你得赔我。”
说着,梁酌摸上了祁映己的腰封扯开,指尖一勾,又解开了他的衣带,伸进了他的衣襟,抚摸上了他的脊背和胸膛。
祁映己都来不及推人,就因为胸前乳头的刺激软了腰,被梁酌一把揽在怀里。
梁酌打横抱起了他:“去床上。”
梁酌低头舔上了祁映己的乳首,舌尖灵敏地上下翻弄,偶尔轻咬一下,又拿着温热的唇绷嘴轻抿、张口吮吸,另一边空着的乳头也被他拿手指照顾着,指腹轻捏,两根手指又夹了半天,指尖向乳内抠挖。
吃肿了一侧的乳头,梁酌又换了另一边吃,直到两侧的乳都红肿发涨的挺立起来,他才笑着亲了亲祁镜的唇:“真的是甜的。”
梁酌扒掉祁映己碍事的剩余的衣物,把人脱得光溜溜的,自己却还是衣着整齐。
他在祁映己锁骨的位置啃咬吮吸出几个吻痕,才一边触摸着他的身体,一边向下舔舐,在他身上留下了长长一道水痕。
祁映己眼前泛起了雾,他觉得自己像飘在云端,呼吸都烫了起来:“梁闲……”
“不对。”梁酌玩弄他乳头的手指使了些力气,眉眼含笑,“按礼仪尊卑,你得叫我哥哥。祁将军的书都白读了?”
“……闭嘴。”祁映己气息不稳地抬脚踹他,被梁酌一把抓住脚踝,顺势掰开了双腿,自己卡在了他的两腿之间,垂下的充满情欲的目光落在了祁映己的私处。
早就硬挺的性器昂首立着,顶端渗出了些透明的水儿,囊袋和会阴处一碰他就一缩,敏感的不行。股缝也被掰开,因为紧张还在不断收缩的小穴粉嫩诱人。
梁酌忽然觉得自己才是被勾引的那个人。
“祁镜,”梁酌喉结滚动,“我忍不住了。”
手指蹭了下祁映己的性器分泌出的淫液,探入了他的后穴。温热紧实的肉壁立刻吸了上来,紧紧裹住了梁酌的手指。
梁酌插入了三根手指,紧密的穴才被捅开了个小洞,他掏出自己的性器,向前跪了跪,握着柱身抵在了入口处,缓缓挺了进去。
祁映己被骤然进入的粗长顶得腰一抬,倒吸了口凉气:“嘶疼——梁闲!别……别一口气那么深!”
被凶了的梁酌语气委屈,掐着人的腰,把想逃离自己的人给重新按了回来:“祁镜,好祁镜,以后肏你的次数多着呢,你得好好提前适应适应。”
梁酌衣服没脱,布料不断的摩擦让祁映己赤裸的身体更加敏感,垂下的衣袍遮在了他的小腹前,从双腿间滑落,半遮半挡更显魅惑。
祁映己许久没有过性事,猛地一来身体根本受不住,往日里因为繁忙军务而积攒的欲望仿佛被一口气点燃起来,处处都像点了把火。
来回的抽插让快感的浪潮逐渐攀至顶峰,祁映己差点达到那个临界值时,体内的性器却突然泄了出来。
祁映己大口喘着气,半抬起头,看向了满脸不爽的梁酌,犹豫片刻,鼻息有些重地问道:“梁闲,你……你早泄吗?”
前戏充足又自信,说话还那么会臊人,本以为是个熟手,谁知道竟然早泄。
梁酌危险地眯起眼睛,没拔出来的肉柱已经重新硬了起来,灼热又滚烫,故意蹭过祁映己的敏感点,磨得人打了个激灵。
祁映己呼吸不稳:“我还以为……你是个风流浪子……”
梁酌埋在了他的颈侧,嘬着他的脖子,印上了一个个吻痕:“通房丫鬟还是我十几岁时有的,年少时又流连青楼太浪荡。但那是许久之前的事了,重活一世后我没再碰过别人,这么些年活像个出家人,第一次不熟练多正常。”梁酌又舔了下他的乳,“旁人于我而言都太乏味了,我真正触摸过一弯孤冷的月亮。”
说到最后,梁酌不讲理起来,顶弄了祁映己两下:“不管,反正都赖你!你还说我早泄!你得对我负责,陪我练回来!”
莫名其妙要负责的祁映己都没来得及回话,就被梁酌拖入了下一轮情事的高潮。
做到后面祁映己觉得自己的屁股真受不住了,明天还得骑马赶路,加上他又因为“逐渐熟练”起来的梁酌射了三四次,眼前都是白光,实在是榨不出一滴精了。
他嗓子哭得有些哑,搂着同样赤裸的梁酌,神志不清地说自己前面疼,射不出来了。
梁酌握上了祁映己的性器,自己的胯下却还是虎虎生威。他没抽出来,捏了下祁映己的腰,问他:“还说我早泄吗?”
祁映己连反驳他的力气都没了:“不,你没有……”
“怎么又忘了?你得称呼我什么?”梁酌笑着撩起了他汗湿的发。
祁映己叫不出来,绷着唇不说话,被不做人的梁酌捅得自己的性器又颤颤巍巍起立了,才投降般地叫了出来:“哥哥!我叫你哥哥行了吧!”
“弟弟真乖。”梁酌眉梢眼角都是笑意,亲了亲他的唇,拔出湿滑的肉棒,将祁映己侧过身,自己从身后搂抱住他,挤进了他的腿里,“夹紧,我还精神着,给哥哥再肏一会儿。”
祁映己羞愤地把脸埋在被子里,忍受着身后男人对自己臀瓣的不断撞击,大腿根都磨红了。
“你别搞了……”祁映己向前拱了拱酸疼的腰,“得去隔壁看看澂澂,他一个人睡那边我不放心。”
“我去看。”
梁酌舔了下他的耳垂,祁映己本来以为他说完要待会儿才去,谁知道他直接抽身而出,随便捡了件地上的衣袍穿在身上,又穿好鞋子,去了隔壁看卫澂。
没多大工夫就又回来了,重新躺在了床上,搂住了祁映己:“给他盖了盖被子,睡得挺香。”
祁映己松口气,身体感受到他逐渐变味的抚摸,自己都怕了他了,转过身,主动吻了吻他的唇,一双含了情潮的眸子温柔又缱绻:“梁闲,睡觉吧……我们来日方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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