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是实在闲着,就帮我把蜥蜴喂了。”齐司礼道。
很好,看来今天是和平的一天。你一边这么想,一边嘟囔他居然养了蜥蜴,一只狐狸养蜥蜴,这是什么夸张组合。
你承认,当蜥蜴开口说话的时候你被吓了一跳,早该知道灵族狐狸养的蜥蜴就不是什么正常玩意。并没有说蜥蜴不好的意思,只是觉得……不太人类。
和蜥蜴聊了几句,你很平静地接受了“第一个进齐司礼家的女性”这个事实,并没有觉得很荣幸。
“老齐,少见啊。你对那妹子有意思?”蜥蜴一脸八卦。
齐司礼放下水壶,语气很淡:“这个月吃素。”
“喂!”
不知上班第几天,平静的生活几乎成为了主旋律,这天是截稿日,你将设计稿带去齐司礼办公室,你并不想被面批,但只有你是第一个提交的……对,截稿日,你第一个提交的。
同事们都等着你回去汇报情况。
被这种工作氛围弄得头皮发麻,一个脾气阴晴不定的上司确实容易让人整日提心吊胆的,不过你对自己的水平很认可,并不觉得有什么不能通过的。
“……”齐司礼放下你的设计稿,往后一靠,按了按太阳穴。
他直起身子,将设计稿推到你面前,纤长白净的手指点了好几处地方,“这三处地方你是想留着养鱼吗?”
“还是说想交上来让我帮你画?”
“还有这里,这么低级的错误还要我强调几遍?”
一旦涉及到专业领域,你发现齐司礼就像变了个人。平日里虽然也毒舌,但好歹只是不轻不重的话语,可一到设计方便,他就化身为最严格的导师,脸上全是不满意的神色,偶尔还窥见几分恼火。
你低头看过去,倏地乐了。
“齐总监,你这是在找茬吧?”
话音刚落,齐司礼的脸色唰的青了,他轻叩桌面,声音很冷:“如果你来万甄只是为了消遣,我劝你最好收起那副姿态,这儿可不是养废物的地方。”
“你说什么?”你猛拍桌子,那股邪火又窜上来了,你根本压不住自己暴躁的心情,哪怕知道现下你这种行为已经极为不礼貌了。
咬着牙恶狠狠地瞪着齐司礼,两双眼睛对视着,你的满是愤怒,他的满是冰冷,看来也被你气得不轻。
“我说,要我亲自送你出去吗?”齐司礼睨你一眼。
你实在忍不住,抓着他办公桌上一沓设计稿就朝他砸过去,这男人是一点应急反应都没有,定定地坐在椅子上,眼睛都不眨。
你眼睁睁地看着崭新的纸张划破他的脸颊,一丝血渗透出,转瞬即逝的愧疚没能让你消气。
“齐司礼,你等着瞧。”撂下这么一句话,你气愤地转身离开。
已经不记得是第几次被齐司礼气得感觉要高血压了,你回到办公室,没人敢上来触霉头,很显然他们都听见了办公室里的争吵声。
比齐司礼单方面痛批他们的设计稿还要恐怖的争吵。
接下来的几天里,你的设计稿被齐司礼拒之门外,除了交上去的那一张以外他通通不收你的设计稿。
你认定他就是在公报私仇。
直到某天下班回家路上,你接到了齐司礼的来电,看着屏幕上的“狐狸精”三个字,你冷哼一声,反手挂掉了电话。
正等着红绿灯呢,齐司礼又打来了一个电话。
你冷笑一声,摁下接听键,你倒是想看看这人能说出什么话来。手机正连着蓝牙,才刚接通,你就听到对面男人急促的喘息声,又急又粗,音色哪怕是透过电子设备也依旧好听。
你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的鼻子,生怕被勾得流鼻血。
“有什么事吗?”你明知故问。
“……”齐司礼模糊着说了一串数字,你猜想着应该是他现在所在的位置,但是仅凭着数字你又猜不着他的位置。
“如果我不去呢?”说完你就挂掉了电话。
这一头的齐司礼,他已经被身体中涌上的灼热情欲给弄得意识模糊,仔细算算,上一次发作已经是四天前,再往前是两天,最初刚中药那几天,几乎每天都会发作。
给你发的位置分享已经用尽他所有的力气了,尽管和你的关系闹得很僵,但你们的约定并没有结束。
哪怕他真的很不愿意服从这种关系。
骨子里的骄傲迫使他咬牙说出房间号,再多的话就说不出口了,他觉得难堪,第一次觉得如此无力。
裤链在不知觉中扯开,他恍惚着握上又粗又直的性器,自慰的次数并不多,他的动作不是很娴熟。
齐司礼闭上眼睛深深呼吸着,掌心握着完全勃起的阴茎,摩擦着凸起的青筋,灼热的手上下撸动性器,手掌按着圆润的龟头揉,清透的前列腺液顺着柱体滑落。
他靠在床边,整张脸被熏得通红,就连脖颈也染上了大片红霞,喉结剧烈地上下滑动,性感得要命。
“呃……”呻吟声轻泄,紧接着被他吞咽,杂乱无章的欲气在身体里横冲直撞,他憋不住呻吟声,一下一下粗喘出声。
这头,准备到家了你又后悔了,这时候过去找齐司礼定能窥见他所有的丑态。
这种恶趣味迫使你调转车头,然而开了一会儿你就想起来,你并不知道齐司礼在哪里。
拿起手机胡乱翻找,禁不住走神,如果你没有过去找齐司礼,那他会不会另找别人解决生理需求?
这种想法转瞬即逝,却让你感到些许的烦躁。
点开微信才看到齐司礼给你发的位置分享,早在他打来那通电话之前。
啧,这地方还挺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