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呢？”
“最好是弄一老式的院子，你就坐在那树底下，摇着扇子听着曲儿等我。”
“你倒是会享受……”
“我一去就把你抱起来，手从下面伸进去摸你的腿。”
“有必要那么急吗？不说点什么过渡一下？”
“说啊，就说想你了，想干你。”
“嗯……”解雨臣不自觉挺了挺腰。
黑瞎子接着说：“旗袍很好掀开，你下头穿的丝袜，提到大腿根，我会把那些都撕开，然后就在那树下肏你，你怕引来隔壁小孩看，咬着我的手，里面夹得很紧，没多久就被我弄得眼泪汪汪的……”
“不……”
解雨臣握着自己的东西，就这样射了出来。
黑瞎子笑着问他：“解老板满意了吗？”
解雨臣还没晃过来神，点了点头算是回应。
“我还有挺多想法没来得及说呢，解老板怎么就撑不住了？”
解雨臣懒得反驳他，三两下把裤子穿好，又恢复了平日里工作时那副严肃的模样。
黑瞎子感叹道：“您可真是提起裤子就不讲旧情啊。”
解雨臣脸上的热气还没完全散去，忍着疲倦对黑瞎子说：“剩下的以后再说吧，饭一口一口吃，想法也得慢慢交流不是，一口气说完了就没意思了。”
“我觉得挺有意思的，就是怕你身体受不了。”
“我也不是天天都这样。”
“假正经。”黑瞎子毫不留情地点破他。
解雨臣咳嗽了两声，故作镇定，
“你上次问我小时候的事，我其实没跟你说透说全，你要是还想听，今天我可以给你再说一下，要是不想听就算了。”
“非得隔着屏幕说吗？就不能等我回去？”
“不能，等你回来站到我面前，有些话我恐怕就说不出口了……”
“行，那你说吧，我好好听着呢。”
“我小时候被人当女孩儿养，这你都知道了……后来我渐渐大了，秀秀也大了，我就发现她的身体和我不一样。再后来，他们就带我去剪了辫子，也就是一天的功夫，我从女孩变成男孩，但是那时候我还没有变声，还是觉得自己应该是女孩……”
“那现在呢，你还会有这种想法吗？”
“不，不会了，但是我有时候会觉得，很对不起曾经那个小女孩，是我没有保护好她……”
“你当时还是孩子。”
“对，我还是孩子。孩子最大的弱点就是会不加选择的相信大人的话，他们说我是女孩，我信了，他们说我是男孩，我也信了，他们还说……说我是怪物。”
“花儿……”
解雨臣抬头笑了一下：“我和你说这些没有别的意思，就是想让你知道，有些事情虽然是我做出来的，但是可能也并非我的意愿，如果我做了什么让你不高兴或者不理解的事，希望你不要生气……我已经努力过了，你现在看到的一切已经是曾经的我拼命努力换来的……”
“花儿，别说了，今天太晚了，有什么事等我回去再好好的说。咱们早点休息了，好不好？”
“还有一句。”
“行，我听着呢。”
“如果你想看我穿女人的衣服，我不会拒绝的，毕竟我以前本来就是女人。”
“好，说完了吗？”
“嗯。”解雨臣点头。
“那就早点睡吧，我很快就回去了。”
笔记本电脑的电量已经所剩不多，解雨臣也和黑瞎子道了声晚安，关上电脑，趁着窗外的灯光走进里面的小隔间。里面的陈设非常简单，只有一个衣柜一张床，他走过去坐下，脑子里乱糟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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