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悉的感觉撑满后穴,李易险反手用力抓住了枕头一角。
“呵啊……!”
花蚀月对怎么样让李易险爽到简直了如指掌,一手抬起他一条腿,一手抚摸着腹肌,最后按在平坦的小腹,猛地一顶。
“啊……好深!”李易险小腹被按压着,后边又被狠狠顶起,上身像过电一样弹了起来。
“今天是我没及时看消息,是我的问题。”花蚀月摩挲着李易险的大腿,俯身去吻他。
“……嗯。”李易险仰着头,闭着眼难耐地和花蚀月接吻,喉间溢出一声,不知道是在回应花蚀月的话还是只是发出一声被插爽了的呻吟。
蛊虫休眠了一阵子之后,发作起来似乎比最初还要猛,花蚀月能感觉到这次李易险后穴溢出的热液比以往都要多。
这些日子以来,李易险已经习惯了和花蚀月做的感觉,也渐渐变得放得开,所以他会抬腿勾着花蚀月劲瘦有力的腰,会伸手搂着他的肩,会主动依着本能贴近,不再强忍着喉间的声音。
花蚀月确实是一个非常好的床伴,技术好,性格也不错,平日里算是很有君子气度的那一种。李易险有时候就在想,如果换成其他随便哪一个,他都不会接受。
“花蚀月……”李易险想着想着,忽然撩起眼皮,喃喃地叫了一声。
“嗯?”花蚀月看向李易险的眼睛,难得听到李易险这么叫他的名字。
“没事……快点干……还不够……”李易险紧紧搂着花蚀月的脖子,下身不断地往他身前送,无力地催促着。
“哈……”花蚀月勾了勾嘴角,李易险现在还真是一点都不装了。
于是花蚀月推着李易险大腿的那只手往下滑了些,包裹住他的臀瓣,揉捏着,往外掰开一点,又把性器退出来一些,再一个猛地挺身,直插到了最深处的敏感点。
“啊……!顶到了!”李易险手指骤然收紧,在花蚀月肩头印下深深浅浅的指印。
“舒服了?”花蚀月俯身,胳膊从李易险背后揽过,将他上身抬起些许,极深地进入着。
“嘶……啊……”李易险上身忽然一颤,倒抽一口气。
这时花蚀月也感受到了掌心的湿意,于是把李易险搂在怀里,摊开手掌看了一眼。
是血迹!
“怎么搞的?!”花蚀月好不容易缓和下来的脸色又沉了下去。
“没……没事……别停。”李易险紧紧搂着花蚀月的背,抬头亲他的下巴,耳根,颈侧。现在比背后的伤痕更重要的是先干爽了!
“妈的。”花蚀月暗骂一声,就着搂着李易险的姿势直接翻了个身,让他趴伏在自己上方。
“哈啊……”体位的变化让身体里的肉棒从深处用力捻过,李易险后穴都快痉挛了。
“还有哪里伤了?”花蚀月按着李易险的后腰,用力挺着下身,一边听着李易险喷洒在他耳侧的喘息,一边沉着嗓音问。
“没有了……”李易险侧头咬花蚀月的耳垂,在他耳边说。
耳垂是李易险在这么多次性爱中发现的,花蚀月最喜欢也最敏感的部位,所以后来他时不时也去碰一碰,让花蚀月也体会一下舒服的感觉。
今天多多少少是带着点讨好意味的。
“呵……最好是没有了。”不得不说花蚀月松了口气。
莫名地,他就是很烦看到李易险浑身是伤虚弱狼藉地出现在自己面前。
这种感觉被花蚀月归结为对猎物的占有欲。
躺着插入总觉得不够深,没多久,花蚀月就觉得有点没劲,于是拖着李易险的腰坐了起来。这样,李易险坐在他腿间,果然一瞬间下身就格外贴合了。
“啊!”这个姿势总是进得最深的,直插到底,仿佛要把胃都顶穿。
花蚀月把手指插进李易险脑后的头发间,拽着他仰头接吻。
李易险连肩膀都是紧绷的,仰着头和花蚀月用唇舌交换着爱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