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蚀月想了一会儿,总觉得还是不能就这么丢李易险一个人,以他莫名其妙就被人上的倒霉劲,这会儿带着伤回去,要是又让人捡漏了怎么办?
不放心不放心,所以花蚀月拿上伤药,以送药为名,又跟着去了李易险家。
到了门口,这家伙居然把门反锁了!那只能说兄弟爬墙迫不得已了。
堂堂正人君子自居的花蚀月,人生第一次翻别人家墙头,并且发现屋子门也锁了之后,找了一整圈,发现了一个被遗漏的窗户,爬窗进了屋。
卧室里没人,那兴许是在洗澡?
于是花蚀月往屋子后边又走了点,果然看到一个冒着热气的浴池。
刚掀开帘子过去,花蚀月就看到了令他惊讶的场景——李易险正把手伸向自己下身,但他显然动作不怎么娴熟,脸色并不好看。
“你……在干什么?”花蚀月站在几步之外看着李易险,神色不明。
李易险愕然抬头,不是锁门了吗?!
“你怎么进来的?!”
“你门没锁好。”花蚀月信口胡诌。
“……放屁。”李易险就是怕被人趁虚而入,仔细检查了好几遍门锁。
“行了,翻窗户进来的。想起你走的时候忘了带伤药,给你送来。”花蚀月走近些,蹲下来把药罐放在浴池岸边,然后抬头恰好与李易险对视。
“……其实不用,我自己有。”李易险别开视线,不去看花蚀月的眼睛。
“你的能有我的好?”这倒不是吹牛,花蚀月的医术确实高明。
“……谢谢。”李易险这会儿实在是没兴趣闲聊,所以道了谢就开始赶人:“没什么事你回吧,我要洗澡。”
“噢,好。”花蚀月站起身,直接解开了自己的衣服。
“你又要干什么?!”他又要强来是吗!李易险警觉地后退了两步,一脚没踩稳,险些滑进水里。
花蚀月一把抓住李易险的胳膊,顺势扶住他的肩,然后就踏进了水里。
“我进来的时候,你是在干什么?”花蚀月眯起眼睛,凑近了李易险的脸。
“……”李易险很尴尬,那个姿势让花蚀月看见实在是太丢人了!
“自慰?还是自己插后面的那种?”花蚀月语气十分暧昧。
“没有!”李易险头皮发麻,他讨厌还来不及,怎么可能自己做那种事!
“那是在做什么?”难道说是被内射了,他在自己清理?!
李易险咬着牙不说话,神色很难堪。
看来八成是猜对了。
花蚀月将李易险圈在浴池边,一条腿卡在他两腿之间,然后一手轻轻握着他的手腕,在纱布上反反复复摩挲,这动作让李易险挣扎的想法莫名被压了下去。
“我帮你。”花蚀月说着,另一只手就揽着李易险的后腰将他拉近,手指在他的腰窝打了个旋儿,然后就探进了股缝。
李易险反应过来,猛地抽回手开始推拒:“用不着!”
“你会么?”花蚀月贴着李易险耳侧低语,修长的手指已经抵达了穴口。
“我……呃!”李易险还没来得及反驳,花蚀月已经熟练地把手指挤进了紧紧闭合着的穴口。
李易险忍着不适,扭动着腰身想要挣脱。
“你再扭我就要硬了。”花蚀月的手指在李易险后穴里灵巧而熟练地动作着,不像他自己清理时那么滞涩还不起什么作用,反而有种按摩的舒服感觉……
“……”李易险恨不得给自己一个耳光,怎么还会觉得舒服!
不知道花蚀月是故意还是无意的,修长的手指总是会抵达深处,似有若无地从最敏感的地带一扫而过。
李易险皱着眉闭着眼,在这一次次的刺激下,难耐地扶住花蚀月的肩膀,额头抵在他肩上。
“嗯?怎么了?”花蚀月看到李易险的动作,嘴角勾起一抹得逞的笑。
李易险不搭话,于是花蚀月再一次蹭过那个点,耳边明显传来李易险的抽气声。
李易险庆幸下身淹没在水里,花蚀月看不到他渐渐兴奋的欲望,还能保留最后一点余地。
等花蚀月一阵忙活完,缓缓松开手,李易险才屏着呼吸放松了紧绷的脊背。
“行了,我走了。”花蚀月在浴池洗了洗手,然后就要抬腿跨出浴池。
“你……”李易险张了张嘴,很不理解。他专门来一趟就为了送个药?脱了衣服跑下水就为了帮他清理?这不合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