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到了第三个圈,楼兰正一步步被风沙吞没,李易险能感觉到风沙圈逼近的呼啸声了。
缩圈了也好,干脆吃沙吃死。
“想吃沙直接出去?”陈苍缚握着李易险的腰,猛地顶了两下:“那不行的,我还没做完呢。”
李易险咬着牙,重喘两声。
腿架在桌面上,已经很酸了,手腕也被荆棘扎得生疼,后穴被反复插入磨得发红肿痛,耳边充斥着桌子摇晃的嘎吱声,下体碰撞的啪啪声,抽插时带起的黏腻水声,还有陈苍缚时不时的言语刺激。
怎么还没结束……
风沙声越来越近,终于越过城墙,吞没了整个楼兰古城。
李易险在风沙里血条一点一点缩短。
被风沙迷着眼,李易险有点呼吸困难。天策本能地不喜欢风沙,尤其是血皮开虎的时候。
所以李易险即便是想吃沙死掉,生理上还是特别不舒服。怎么说那也是一种被风沙包围的窒息感。
“咳……咳咳……”风沙越来越重,李易险终于忍不住咳嗽起来,这会儿他的血量也就剩下不到两成。
反观陈苍缚,他状态几乎没什么问题,因为脚下落着草,他正平稳回着血。
“难受么?”陈苍缚停下动作,插在李易险体内的肉棒却纹丝不动。
陈苍缚伸手扳过李易险的脸,看他因为窒息感而泛红的脸色。
“……”李易险不发话,但皱眉急促呼吸的样子分明就是在说他很不舒服。
“哎……”陈苍缚松了手,从自己包里掏出来一瓶大药,拨开盖子,递到李易险嘴边。
李易险当然是不愿意喝的。
“你得喝。”陈苍缚垂着眼,捏起李易险的下巴,迫使他张嘴,然后一股脑把大药全倒进了他嘴里。
“不……咳咳!咳!!!”李易险抗拒着,药水一半被迫咽了下去,一半顺着他的嘴角洒了出来。
陈苍缚不管那么多,看李易险的血量回了些,再次按住他的腰身操干起来。
缩圈次数已经过半,决赛圈他肯定是要回去跟队友汇合的。
于是陈苍缚俯身紧紧搂住李易险的后腰,两人贴得更紧,比先前更加猛力地往里进。
“嗯……时间还是太赶了啊……”陈苍缚伏在李易险耳边,喘息着说,下身紧紧钉在他身体里,恨不得把囊袋一并挤进去。
李易险的发冠都松了,额发垂下,衬得神色格外脆弱。他无力地偏着头,听到陈苍缚这么说,心想:这总该是要结束了吧……
最终,陈苍缚深埋在李易险体内,低吼着释放出来,滚烫的精液一次次打在最深处,李易险的身体也随之震颤着。
直到全部射进去,陈苍缚才恋恋不舍地抽出了尚未完全爽到的肉柱。
“好啦,今天没时间了,我走啦。”陈苍缚整理好自己的衣裳,抬手撤了捆缚着李易险的荆棘,然后就出门骑上马找自己的队友去了。
李易险手腕处全是荆棘刺出的血痕,还有些倒刺扎在皮肉里,但他无力地倒在这张破桌子上,根本没有心思去管。
风沙越来越重,李易险的血条飞快地缩短,没过多久就见了底。
刚和队友碰头的陈苍缚听见系统播报:“李易险过早地离开了我们。”
“原来是这个名字。”陈苍缚摸摸下巴,若有所思。知道名字就好找人了。
队里衍天凑过来丢了一堆橙装:“干嘛去了啊?刚才还碰到个满编队,我们差点翻车。”
陈苍缚神秘一笑:“秘密。”
“切,不说算了。”萧天钺看他这样就知道,肯定又是找到什么乐子了。
这场吃鸡一出来,陈苍缚就借口有事先跑了。他要去打听打听,去哪里能找到李易险。
从战场区出来,陈苍缚碰见了一个人——杨别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