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别鹤推门的瞬间李易险就察觉了,他以为是花蚀月又回来了。
“不是说了我要休息吗你又干什么!”李易险心烦得很,转头瞪着门口的人。
“你是谁?!”不是花蚀月!是个莫问!
杨别鹤一言不发,反手关上门,还插上了门栓。
来者不善。
李易险撑着床沿坐了起来,浑身疼得像要散架,但他面上竭力维持着淡定。
“别装了,这会儿一副清高样,被操的时候肯定又骚又浪。”杨别鹤眯眼看着李易险领口隐约可见的性爱痕迹,心头妒火直冒。
“滚,这是我家。”李易险知道了,这人要么认识毒经,要么认识花蚀月。
真是够了,这群人没完没了了是吗?!
“刚才不还答应和花蚀月做床伴吗?这么欠操,那被谁操都一样吧?”杨别鹤一步一步踱到床边,一把握住李易险的脖子:“想知道毒经是谁吗?给我伺候舒服了,我就告诉你。”
“滚……!我不稀罕!”李易险抓住杨别鹤的手腕,要把他掰开。
“你瞧瞧你现在这副样子,你觉得你打得过我?”杨别鹤的手纹丝不动:“还是说你喜欢来强的?”
一听到这几个字,李易险就不可避免地想到了这一切的源头——被毒经拖进了小树林。
他恨那个毒经恨得牙痒痒,眼里全是愤怒,抬起另一只手就要给杨别鹤一耳光:“闭嘴!”
杨别鹤轻而易举抓住他另一只手,顺手直接按在床上。
“你……!松开!”李易险挣扎起来,此时此刻甚至都顾不得浑身疼痛了。
“由不得你。”杨别鹤心念一动,身后出现四个影子,在他的驱使下,一边两个,死死地按住了李易险的手脚。
才穿好没多久的薄衣被杨别鹤撕开,遍布淤青伤痕的身体一览无余。
杨别鹤伸出手,抚摸过那些青青紫紫的痕迹,垂着眼,低沉又缓慢地问:“哪些是花蚀月留下的?”
“你管不着!”李易险眼里都是绝望,短短一天,他到底要经历多少次!
“嘴硬是吧,行。”杨别鹤突然收手,化出自己的琴,一拨琴弦。
李易险当即觉得自己浑身僵硬不受自己控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