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森赤裸着身体站在全身镜前。
看着镜子中的自己,身上乱七八糟的吻痕,一想到昨天他被迪卢克和凯亚肏到失态,脸上就感觉烧的慌。
“宁森啊宁森,你真是堕落了。”
那个该死的性爱质变仪变异之后,自己对男色的诱惑就越陷越深。
不得不承认,做被压的那方是有别样的乐趣。
仅靠着后面就可以射出来的感觉,那种滋味……真是爽爆了!
“你醒了?”
迪卢克推开门就看到一丝不挂的旅行者站在镜子面前。
“嗯……”
宁森侧头,并没有遮挡身体。
他甚至在看到迪卢克的时候又渴望被他按在床上再来一次。
“你的衣服,干了。”
迪卢克随手把门关上,将衣服丢给了宁森。
“我的线人说,见到了你的同伴,他已经离开了蒙德。”
迪卢克认真的看着正在穿衣服的旅行者。
“你是说钟离先生离开了蒙德?他去了哪里?”
宁森听到这个消息停顿了一下,钟离先生怎么一声不响的离开了?这可不是他的作风啊。
“那温迪呢?”
“那个酒鬼诗人并不在,你的同伴是一个人离开蒙德的。根据我线人提供的消息,看到他独自一个人从石门前往璃月的。”
宁森听到这个消息很是意外,钟离先生甚至没有给他打招呼就走了?!
他罚站的期间出了什么事?
宁森手上的动作变得有些慌乱,握着纽扣的手半天扣不好扣子。
“我来帮你吧。”
迪卢克在一边看不下去了,上前帮要帮他。
双手触碰的瞬间,宁森不自觉的收回了手。
他的心里很乱,钟离是第一个说要爱他的人。
宁森避开了迪卢克的视线,怀揣着如此复杂的情绪,他进入了自己的世界中。
现世的宁森是一个悲哀的人,从来没有听过有谁说过爱他。
就连自己都心知肚明,所有的人对待他的态度都归功于系统强硬拉了好感度。
在过往被钟离窥探的一清二楚,而且还不介意他的过去的。
也只有钟离。
宁森有过那么些许期待,在和钟离确定在交往之后,宁森也尝试着付出自己的一切。
将尘歌壶和质变仪交给钟离保管,答应他不在使用这个。
答应钟离去道歉,为了钟离,甘愿被打成猪头。
可是现在,钟离先生为什么要不声不响的离开。
宁森的拳头捏的青筋暴起,他的血液都冲到脑子里,感觉晕沉沉的,自己随时都要爆发了。
“喂!”
迪卢克的声音在宁森耳边响起。
“你的嘴都被咬出血了。”
他说着,从口袋里拿出一条手帕,帮他擦着渗血的嘴唇。
宁森这才回神,刚刚想的太过入神,完全忽视了迪卢克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