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好烫……钟离先生,我错了,原谅我吧……”
“真是不诚实……你下面这张嘴可不是这样说的……整个都被你吞下去了……真紧。”
随着钟离硕根的进入,宁森的前列腺被肉棒挤压着,伴随每一次的抽插,都让宁森的蜜孔处流出晶莹的液体。
“钟离先生……我这就去和那些人道歉……不,不要在做了……”
似乎没有听到宁森的话,钟离的抽插越来越顺畅,手划过宁森的股间,牵着他被束缚在身后的手。
痛苦的低语逐渐变成愉悦的呻吟,已经适应了钟离的硕根,撕裂的伤痛在迅速修复,让他更好的取悦钟离。
“啊……先生,先生……停下……啊~要死了~啊……”
“可是你紧紧吸着,没有想让我停啊,啧,你怎么又射了。”
“太,太舒服了……钟离先生,我不是……”
“我可不是让你来享受的,那么,就惩罚你接下来不许射。”
钟离稍稍施法,将宁森的肉棒也束缚。宁森只感觉肉棒上有无形的东西捆住,蜜孔更是像被某种坚硬的东西给堵上。
随后钟离稍稍退出来一些,在寻找着什么。
“啊~”
伴随着好听的淫叫,钟离找到了宁森的敏感穴位。
“在这里吗,那么我们开始惩罚吧。”
龟头仅仅只是在敏感点摩擦了半分钟不到,宁森的身体就开始剧烈的颤抖了起来,想射的冲动停不下来。
“钟离先生,让我射吧,好难受……不要再弄了!”
宁森的肉棒已经肿的不行,钟离的每次顶在敏感点都让他脑子晕眩,若是没有束缚,那他可能将会不停的喷射。
“不行,在你彻底认识自己的错误之前,我是不会停下的。”
不管宁森怎样哀求,钟离都当做没有听见。他现在根本停不下来,虽然不想承认,可是宁森的小穴里真的很舒服。
宁森甜美的淫叫让钟离有些沦陷其中,直到钟离感觉自己想射的时候,他才解开了宁森的肉棒上的束缚。
“一起去吧。”
钟离在某些事情上还是仁慈了一些。
身体得到释放,早就已经凌乱的不行的宁森根本无法控制自己,他的肉棒随之抽搐几下,稀释的液体喷溅在他的脸上。
阳光再次照射到宁森的脸上,他修长的睫毛抖动了两下,随后用手捂住了眼睛。
等待意识归位,宁森似乎想起了什么,一股脑的坐了起来。
周围的环境熟悉又陌生,他好像又回到了现实世界里。
这间属于他的房间,老旧的书桌上摆放着厚厚的课本,堆成山的卷子。半开的抽屉里还有满满一抽屉用完的笔芯。
头疼欲裂之间他好像想起了一些往事,听到屋外有动静,他连忙走到门边。
“你儿子今天没有在家吧?”
“补课去了,好了别说那么多了,亲爱的,我好想你。”
宁森犹如雷劈一般站在房间内,他想起来了,他的母亲,在他高考前三天在客厅和一个男人苟且。
也是那天他透过门缝,看着二人在阳台做的忘我疯狂,最后失足从26楼落下。
宁森推的。
他亲手杀死了母亲和她的情夫。
最后看着他们的尸体,宁森没有任何想法,继续回到房间里做起了试卷。
直到警察上门盘问,他才假惺惺的哭出来。
“你哭了?”
恍惚之间宁森被人从睡梦中摇醒,他睁开眼睛发现自己正赤身裸体的躺在床上,四肢被奇怪的符文固定在床上的四个角落。
钟离平静的看着宁森,用手擦去了他眼角的泪痕。
“钟离先生!”
宁森想从床上起来,可是他发现自己的四肢都动不了,他挣扎着起身却又无可奈何。
“惩罚还没有结束,你在犯下罪行的时候,有没有考虑过结果。”
没有给宁森解释的时间,钟离就用手塞到了宁森的嘴中,手指玩弄着他的舌头。
本来可以狠狠的咬一口来宣泄自己的不适,可是宁森没有这样做。
记忆充斥着他的脑子,他想起来自己为什么只想做爱,他只想做爱,只有做爱能让他停止思考,沉迷其中无法自拔的堕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