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形态,扭曲可怖,是纯粹的欲望化身。只有玩得太过火了他才会异常成这样,偶尔会出来,但黏人至极,极其难缠,一见面就会对她展开绞杀,无法逃脱,而且什么都劝不住。
但是那一夜却局势一反,是她像条疯蛇一样,不要脸地勾在他身上,赖住了收缩。她的手扣得很紧,仿佛死攥着救命稻草,就没从他身上放下来过,仿佛不再惧怕龙焰的灼烧,反而顶礼膜拜,想要分一杯羹,获得更多烈焰。
更诡异的是,按理说应该没什么快感,但是这位龙化身的美丽少年却神情病态,仿佛正身处于极乐世界一般。动作缓慢,懒散被动,却兴奋舒爽得要高潮了一样。眼神中的痴恋浓到化不开,好像沉浸在美梦与妄想之中,不可自拔。
而她拼命纠缠的劲头其实也很病态。就好像那个古老的禁欲魔法不存在了一样,仿佛那份被斩断的无休止渴望卷土重来,又续上了一般。
好像两个都不怎么正常,正在发生的事情有违常理。
为什么离别会把他们变成这样?
“我到底在做什么……没脸见人了,真不如再也不出去了。”
再度被压着乱亲乱摸时,这大概是魔女心里唯一的想法。
下贱的变态哥哥就那样求得了同意。
而她的额头立刻被啄了一口,吻下落,云朵一般,沉到唇上,舌尖伸进来,沾到之后,又立刻收回去,接着连嘴唇也分开了。
纸鬼白只是简单地过了一遍,没有深吻的打算。因为他还要去别处。
下颌被分开的唇瓣含住,同样略加流连,接着印在了颈部。魔女下巴被少年的脑袋顶起,视线跟着抬高。
恍惚间,头顶是万千孔明灯,是遮天蔽日的莲叶,仿佛停了无数夏日凡间的萤火虫,透过无穷碧色,擦出一团团微弱的亮色。
入眼是暖黄,暗墨,以及被烛火染亮的樱绯。
这些颜色忽然杂糅在一起,成为斑驳瑰丽的漩涡。
“不要,疼。”胸前那一点被长指捻住,魔女敏感到受不了。
纸鬼白看她表情微妙,沉醉难耐,并非痛楚,所以自行翻译成了‘还要,我喜欢’。
手听话拿开,但紧接着埋下头一口含住。
湿舌欺涌而上,残忍地覆盖早已结成的红樱,在绵密热意中来回摩蹭,增加刺激。
摧残,蹂躏,狠咬,都是他想要做的事。心理本能总是往野蛮和欺凌上靠,只欲将这般暧昧与敏感标记,吞噬,从此再不离身,只叫暧昧更暧昧,敏感更敏感。
一如往昔,这股不可名状的漆黑冲动遭到了不可动摇的压制,受到牵引,化为无视魔女娇哼的反复舔舐。
这便是他强调过无数遍的疼爱。
人形态时的他,舌面细腻绵软,倒不似恶龙粗糙带刺,因此可以做到尽性,百般压碾,不必收力克制。不用担心亲密过头,超过她所能承受的限度。变成与她相类似的模样,便是为了如此。
只要能够将疼爱贯彻到底,变成什么样子都无所谓。
无感的性冷淡?失忆的凡人?梦里的假人?女性?幼童?蛇?龙?
全都无所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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