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之曦送给魔女的项链,承载着一方幻想世界。此世最初始的模样乃一泽水乡,莲叶绵延,荷香淡淡。
魔女与恶龙坐在莲叶边缘,双腿浸在水里。凉凉的,跟现实中好像并没有什么不同。
夜幕深沉,明灯高悬,水面浮着朵朵白莲,并着河灯万千,摇晃飘摇。这是不带神圣气息的光辉,所以魔女并不讨厌。这里的一切都是无害的。
一切都被放大了数倍,无论是游曳脚下的闪光锦鲤,还是头顶的层叠碧叶。他们虽然是世界的主人,但就像是误入了巨人王国的孩童,渺小到不值一提,心中倒因此更生出一分自在来,无论做什么都增添了一腔肆意。
但二人顾不上赏花观灯,只是坐在此处拥吻。这一方世界幽静深远,除了微弱的风声与潺潺的水流声,便只有世界之主缠绵时的暧昧声响。
缠绵时,魔女能感觉到纸鬼白的舌头就像蛇一样,追着自己纠缠不休,像是想要跟她交配一样蹭来蹭去,滑溜溜的,还很好动,仿佛蹭着蹭着就能找到进去的入口,跟她卡在一起。但是当然不可能找到了,所以他就一直黏着她不肯放弃,依依不舍,互含互咬。
她的舌头虽然不会被强奸,但是她本体会。而且马上就要强行受精了。当然他们之间并不会起任何妊娠反应,不会有孩子。
其实与恶龙接吻也能获得极其纯粹的黑暗魔力,所以总让她晕上加晕,仿佛被强灌了魔力酒。这确实是补魔的一种方式,而且十分流行。她倒是可以满足于只要这种方式,但是他显然想要给出来更多。自甘堕落,求着做鼎炉倒喂她魔力。
纸鬼白将手指抽了出来,停下接吻,舔舐自己沾满晶亮液体的手指,既是品尝,同时也是展示。长指轻分,指间粘连的水线清晰可见。
魔女擦了擦嘴角残留的狼藉,扭开头。但是他紧接着抬起另一只手,强行将两根手指塞到了她嘴里,逼迫她与自己做同样的事,区别只是她舌尖上的手是干净的,没有沾上情欲的痕迹。
纸鬼白的这双手对她来说非常重要,她曾经赖以为生,汲取血液……现在含手指沦为了情趣的一部分。
她告诫自己不能咬,咬了他只会更开心。被她咬的时候,纸鬼白似乎能收获某种奇异的性快感。她吸血的时候,会反哺回去某种能够激发情欲的微量元素,顺着獠牙自动注射入伤口。这算是一种毒素,用以麻痹引诱猎物。纸鬼白能够驱散,但他从来没有抵抗过,甚至求之不得。
刚被咬完,就对她说“还要”的事情也是常有的。她趴在他身上咬他,他就会把勃起挤到她腿间,用力挺弄到高潮。
这可能是近年来恶龙唯一会受伤的情况了。
等纸鬼白舔完淫液之后,魔女抱着玩乐的心态,将自己的手指喂到了他嘴里,他没有反抗,老老实实含住她的。继续将刚舔完的手指湿漉漉地送回她的下体,撩拨春水。
魔女感觉哥哥从来没有这么乖过。或许他一直这么乖,但是她以前就是不觉得。不知为何,她现在真觉得他乖起来了。总感觉无论对他做什么都可以,她不是很确定到底行不行,但心头确实有这种荒诞的感觉。
不过很快她就顾不上胡思乱想了,心绪重新回到私处,又靠在了哥哥身前喘息,因为他的动作与气息周身无力,软得就像幻想中的春风。
纸鬼白的尾尖缠在她手腕上,就只是黏着她,并没有起到约束的动作,不会妨碍她动作。不过她也并没有反抗,始终非常顺从地抱着他。就好像带着一串尾巴做的手链一样。
这家伙依然将手指留在她嘴里搅弄,或许是在跟她较劲,只有她先把手指从他嘴里拿出来,他这边才肯收手。她偏不要认输,坚持着跟他互舔手指,舔得很认真。她会偶尔咬他两口,但是他不会,只是含着舔弄。
于是在她的执着之下,纸鬼白将手主动拿了出来,但不是上面的,而是下面的。作为代替,尾尖迅速钻进了裙底。他将那只手勾出的暧昧液体都抹到了自己腿上,就好像将她的气味留在了自己身上一样。
擦完之后,再重新覆到她身上,解她的礼装。以往这条黑裙都是直接用魔法取消的,她还没有试过手动剥除。
原来领口的绿宝石是能直接取下来的。
宝石下的蝴蝶结被扯开了。
纸鬼白的手指每抚过一处,就会击溃某一处的咒法,大约点了数十处,最后一下落在她后腰的凹陷之处。随后这条裙子便能完全像普通长裙一样解开了。他竟然比她还要了解她的裙子——果然开着红瞳就是方便。
直到他用那一只手解了两人全部的衣物之后,她都强撑着没有收回自己的手指。
【再不松手,我就咬你了。】
他用她的手指磨了磨獠牙。
【你先。】她说。
他听话地照做了。
她赢了,所以她也没脾气地收回了手。小腿勾在水里,有一下没一下的踩水玩。
他将炙热别进她双腿间,压着她骑弄。她刚将腿分开,又立刻被压拢,他用膝盖抵住她,迫使她紧紧夹住他的性器。
莲叶贴在水面微晃,因为交叠的身躯微微倾斜,有一小部分沉进了水里。又随着摇晃的动作微微翘起,被带起的水液汇聚成为水珠,滚入莲叶中央,晃荡着不断变大变圆。
吻落在肌肤之上,流连在胸乳,不久前还在跟她的舌头求交配的红舌移情别恋,转而投向酥胸的怀抱,反复舔舐碾磨的对象变成了绵软中央的樱蕊。
之后又变成了下体。
记不清被浪潮冲上岸多少次了,也分不清是手,还是尾,亦或是舌尖,也没什么时间观念,只知道是在跟哥哥亲热,就像过去的人生一样,一直都在与哥哥亲热。
在一片绯色的空气之中,她被勾起身子,翻了个面,她没什么力气,脑袋垂下,脸贴着滑滑的莲叶。叶面积了一层浅浅的凉水,刚好驱散燥热。那么多次欲海沉沦,她快被烧晕了。
好甜的气味,相当令人沉醉,貌似是她散发出来的。
似乎隐约听见男孩嘀咕了一声什么‘我要疯了’‘受不了’之类的,声音非常沙哑。
本来她已经完全放弃了抵抗,随便纸鬼白折腾。可还是在意识到发生了什么的瞬间,萌生新的不情愿。人也跟着清醒过来。
后背贴上光滑冰冷的坚硬之物。
“不要……一定要这样么?”她挣扎道,幽怨地回眸望着龙:“这可是第一次,就不能温柔一点么!”
她的美少年不见了。
【正因为是第一次,所以才必须这样。如此,你我皆能刻骨铭心,永生难忘。】
龙的意念直达神识之海,不容抗拒。
纸鬼白已经将真身缩小了很多,如今的尺寸勉强能够与她欢爱,但他的一切对于她来说还是过于坚硬、过份炙热、且太过巨大了。
粗糙的长舌落在玉肌之上,刮过她微微隆起的肩头与背脊,来回轻舔,每次都能扫过大片娇嫩。
以往她蜷缩在他真身里打盹时,他也经常这样舔舐她,哄她睡觉,尤其是在她尚且年幼的时候,娇小的身躯就那么一口大,两三下就能舔遍全身,轻快又便捷。
多舔一舔,她就不会怕他了,也不会再老想着钻回影子里。习惯之后,她甚至会主动凑过来含他的舌尖,跟他甜甜地接个吻。作为胞兄,也是唯一属于她、罩着她的龙,他们便是如此相依为命相濡以沫的。
魔女柔若无骨的腰腹被龙尾卷起,压在鳞片之上。摩擦间咒法隐现,确保她的皮肤始终得到保护,不会被划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