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房间太小了,变成真身不太方便……他现在就已经用龙根顶开她的裙摆了。
看着纸鬼白翻起身爬向自己,纸夭黧拿着天底下最厉害的传奇法杖,是用也不是,不用也不是。她不可能真的攻击自己的亲哥,这是原则上的问题。
“信不信本小姐烧了你的书。”她灵机一动。将矛头对准黑魔法师的宝贝藏书,魔法原典,那可是法师的命根子。
“虽然我一般不赞同焚书这种行为,但若是你喜欢,那我许你烧,就当助助兴。”他自然地舔了舔嘴唇,一个动作激活净身咒法,去除了脸上黏糊糊的水液,重回干爽。无论龙身有多蛮横无礼,人形态的时候他都是很优雅得体的。
美丽的人身,就像是诱饵,勾引小魔女将视线留在自己身上。她一过来他就会变回恶龙压住她。
魔女叫道:“助什么兴?你这个讨厌鬼。”
四只手都落在了法杖之上。
魔女皱起眉,与身前压下来的纸鬼白争夺这把魔杖。结果她还是什么都没舍得做,就连他的书也一本没动。
她还是很娇小,他起身之后,投下的阴影便完全将她笼罩在内,此刻仿佛连哥哥的影子都带着十成十的侵略意味,这让她充满危机感。
“为了一会儿的性行为。”他压着黑杖回答了她的问题。与其说是压,不如说是靠。他就是十分悠哉地靠着这根法杖,肆无忌惮地打量她此刻的模样。
视线一时间不知道应该放在哪里更好,每一个地方都在吸引他细细观赏,第一眼望去,只知道她确实又变得成熟可口了,近在眼前,甜蜜蜜地等着摘取品尝。这幅姿态,好像早就见过,又好像从未见过。但是气味不再危险,只剩迷人。他不会再想要咬她了。
一步之遥。
尾尖撩起她鬓间的散发,若有若无地挑逗。今后再也没有什么拦在他们之间了。完美无缺,就只在一瞬间。
“我一般不赞同婚前性行为。”
她躲开恶龙的尾巴。因为对方过于直白粗俗的表达一阵恶寒,想也不想就回绝了。
“那我们结婚。”一步到位。
恶龙的尾巴追了上来,直接缠住她又细又长的白颈,细密地绕了好几圈。他看上去很坚定,如果她敢说不的话,或许会直接勒死她,当场送她一次死亡。永生和这种小死亡,并不冲突,她被杀死后很快就会再次复活。
当然他刚才说的并不是一个问句,没有在问她的意见,不需要她同意。
“……”
她像是震惊到说不出话来。刚重生获得完全体,就被掐着脖子逼婚什么的。
“嫁给我,嗯?”
见她不说话,恶龙用尾尖戳了戳她的脸。这回似乎换成了问句——但又好像并不完全是。
龙的这个部位是可以很锋利的,只要他想,可以轻而易举刺穿她的头颅,串尾巴上做成装饰品。今后他就是个拿魔女妹妹脑袋做尾饰的逆天恶龙了。
她不是无缘无故这么想的,因为龙的眼神里确实写着杀意。
这是一个事关生死的问题。
但她还是摇头拒绝了。
“本人是个不婚主义者,抱歉。”
竟有些悠闲,就差手里端个酒杯跟他碰一杯了。
啧啧,这条龙现在才想起来关心一下妹妹的婚姻观,太迟了。
纸鬼白决定速战速决,无视魔女的胡言乱语,他能分辨出她什么时候在说实话,什么时候单纯是在找借口疯言疯语,他很了解她,几乎从未失手过。
在抽回尾巴的瞬间,夺走黑杖,而后以此杖抵住了魔女挥来的神剑。
“没完没了?”
他有些不悦地望着她。手下微微用力,决定教教她怎么舞刀弄枪。忽然便将法杖往前一滑,挑至剑柄,一弹手,任黑杖绕着神剑转圈。她急忙后退躲开,以免被高速旋转的魔杖打中,握着剑柄的手也出现了一丝动摇。伴着凌冽的呼啸声,他出现在她身后,一推手腕,逼她松剑,将她紧紧锁入怀中。
剑与杖一同坠地,融入阴影消失不见。
纸鬼白搂过她的脸,凝望着这张日思夜想的娇艳面庞,前一刻的怒容消失不见,恢复往日的炙热与迷恋,想凑上去找她要个属于成年人的热吻,她别过脸,不愿意。
“我弄干净了。”纸鬼白将她整个人转过来,面对自己。以舌尖抵住下牙,张开嘴展示给她看,猜测她大抵是嫌弃他刚亲过她下面,所以不愿意亲嘴了,便自证了一下清白,让她知道他嘴里现在没有多余的黏液。刚才清洁面部的时候,连同口腔一起搞定了。
——除了嫌弃他不干净之外,总不可能是真的要拒绝一切婚前性行为,并且还真是个不婚主义者?
说起来这可真是个逻辑闭环,两个人设加在一起,足够她保持一辈子的贞操,但是她又不是圣母玛利亚,留着这玩意做什么。她是恶魔,是他从小舔到大的宝贝妹妹,所谓初夜,难道不是迟早应该献给他的礼物?当然他的她也必须收下,不得拒绝。
揽住腰,掐住臀部,逼她贴在自己身上。房间里鲜花被焚烧的霹雳啪啦声似乎越来越响了。
纸夭黧捏住了一朵花,挡在脸前:“那也不要——”
再次受阻,纸鬼白视线下移,催动魔力,促使这朵花自燃。金色的火焰瞬息笼罩花束,吓得纸夭黧立刻松手。
但是金焰散去,她立刻又拿住了一朵新的花。
在纸鬼白渐渐失去耐心,微微撇眉时,她将这朵花别到了他耳后:“笑一个?”
“你到底什么意思?”他问。
“我知道你很急,但是你能不能先别急?有些事情我想要跟你好好谈一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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