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闷闷不乐地回想起过去。以前都是纸鬼白那个色情狂来伺候她的,她只需要享受就好了。
当然哥哥也不是一开始就会的,也是边学边做的。
不过他很强势,做不好,就会压着她一直做,不许她回影子里睡觉,直到得到想要的结果。哪有关青月这么客气。如果关某是知道克制的变态,那么纸某就是不知收敛的那种变态。
他会直白地问她什么感觉,问她想要什么力度、什么速度。问她抚弄什么地方,会比较舒服。她也不一定能够说出准确的感觉,他便一个个试,反复试,并且会看情况无视她嘴上说的,直接观察她身体的反应和表情。
也把她弄疼过,然后她就会发火,不许他再碰自己。听见她说不许,他可能会冷笑,也可能会做出安抚,但绝对不会真的停手。
她其实记不太清这些事情……只记得自己经常很不耐烦,不想被他碰。因为什么,她记不清了。小时候那些事情她至今没想明白过。
“说了轻点!”
她以前把枕头丢他脸上过。
可惜脚腕被恶龙的尾巴猛然缠住,没能跑得开。龙化身而成的小男孩凑了上来,舔了舔指尖,又来摸她了。
“我已经很轻了。”他说:“只是碰上去,你就会喊痛。是你太敏感了。”
“那就不要碰。”她身子一抖,还是被碰了。
见她反应很大,他又舔了舔手指,润湿指腹,再重新摸上去:“就是这里。真的不舒服?要不然……我再给你舔舔……腿分开,耐心点。”
她不高兴地踹在他脑袋上,想要回影子里。在影子里的时候,无论做什么,都很舒服。就像做梦一样。
但是现实里却会疼,会涩,会累。
恶龙虽然年幼,但很喜欢跟恶魔妹妹嬉闹缠绵。他被天性热情的小恶魔撩得头晕脑胀,年纪很小的时候,便开始跟她百无禁忌地亲热了,恨不得直接操进她身体里。不过受限于各种原因,一直没能得逞。
虽然没能玩真的,但擦边活没停过。
她不肯跟他交配,他就自己摸自己,射出来之后,心情很好,就像是已经跟她爱过了一样。自慰的时候,最重要的就是想象力。
“小恶魔……从今以后你就是我的小恶魔了。”他陷入妄想,扶着性器官,用湿漉漉的龟头戳她,将自己流出来的脏东西抹到她身上。
他爽到了,就想让她也爽一爽,硬抓着她,又舔又摸的,肆意探索小幼女稚嫩的肉体:“你还没有去过吧?我来帮你弄。记得要一直想着我。”
不断实验加练习,哪怕她不会有太大的反应。小恶魔的幼体没有那么敏感。她大部分时候都只会说感觉很奇怪。比起在现实中跟哥哥磨合,她毫无疑问更倾向躲回影子里逍遥。
到后来她终于有了他所期望的反应,但那也正是她最叛逆的时候。他会当着她的面,轻舔湿漉漉的手指,仿佛是示威。
“这是你想要我的证据。我会让你离不开我的。”
他做得也愈发熟练,哪怕不用手,光靠尾巴都能搞定她。
其它部位也试过,比如说用大腿蹭她腿心什么的。
她问他为什么要用腿,他反问为什么不可以。甚至说什么女孩子之间想要亲热,一般也就是互相蹭蹭腿,他们现在又不能做,不就是要像这样多蹭蹭?
几乎无所不用其极。
一边看书一边摸她也是常有的,还是由她来翻页。
在聚餐时,将一只手探下去,在桌布和裙摆的掩饰下,偷偷爱抚她的事情也不是没有过。她从来都是直接坐他腿上的。
“他们没有你重要。”如果她拒绝的话,他就会这样诱导:“为什么不许我摸?难道他们比我重要?”
言归正传,这一天,魔女又无比郁闷地睡着了。
最近她没怎么失眠过,因为她忽然想起来行李箱里有柯克美洛蒂送的熏香。点上之后果然顺利入睡了。
每天睡着之前,都会先跟关青月亲热一番,彻底昏迷之前他是怎么抱着她的,醒来时,会发现他还是怎么抱的。都是很老实的抱法,不会像哥哥那样把腿硬挤过来,或者随意揉胸。
过了今夜,她就满十九岁了。
去年刚到人间时,其实也是个冬天,但是叔叔带她去了零壹壤的人造永夏区,那里永远都有阳光,永远温暖,明媚得仿佛是炎炎夏日。
不像此刻,她远在挪威,正身处于真正的寒冬。
身与心都很冷。
要是能在梦里见到哥哥就好了,她会祝他生日快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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