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办公室的活动结束后,三人达成了诡异的和谐局面,梁梦寒很是不解,这两个男人是太爱她了吗?竟然能忍受这样的畸形关系。
殊不知韩嘉瑞和荆远洲在梁梦寒来月经的时候纷纷幻想落空,明明都做了那么多次,梁梦寒还是没有怀孕。
而梁梦寒深知韩嘉瑞的恶劣,结婚前就做了埋皮避孕,能怀上就怪了。
梁氏还是破产了,梁承业来哭闹过一次,正好被韩嘉瑞遇上,三言两语就把他打发了。
恰逢梁梦寒生日很快就要到了,荆远洲和韩嘉瑞都不约而同地准备了生日惊喜,结果梁梦寒却早有打算,将他们约到了一栋海边别墅里。
两个男人的脸色都很不好,先不说幻想落空,光是被迫一起给梁梦寒庆生就已经很不爽了,毕竟他们早就准备好了鲜花晚餐甚至还有烟花表演。但两人在梁梦寒面前装得一片和谐,似乎根本没有发生过争执和打架。
“既然是我过生日,那你们应该听我的对吧?”
梁梦寒带着不怀好意的笑容,取出了她早就放好的两个盒子。
“现在,你们俩各自选一个换上吧。”梁梦寒把盒子往两人面前一推,脸上的笑容更加灿烂了。
“怎么,你们是不敢吗?”
韩嘉瑞毫不犹豫地按住了其中一个盒子,嘴角勾起一抹笑意:“不知道梦寒会给我准备什么,但无论是什么,我都会满足梦寒的愿望。”
荆远洲慢了一步,懊恼地取下另一个盒子。
两个人不约而同地走向相反的房间,然后在打开盒子的瞬间,有了一样的神情——惊恐、呆滞、犹豫。
梁梦寒仰躺在客厅里的沙发上,腿大大咧咧地搭在桌子上,等着两个人下来。
韩嘉瑞是先出来的人,精炼的上半身被黑色抹胸连体衣包裹起来,胯下的性器被带着黑色蕾丝边的布料裹紧,鼓鼓囊囊的,引人遐思。自臀部以下都裸露在空气中,什么都没穿,韩嘉瑞就这么大大方方地走了出来。下楼时,他还扶了下头上带着黑色的毛绒兔子耳朵。
“主人,满意你看到的吗?”
梁梦寒瞪大了眼睛,这远比她想象中的更为合适,韩嘉瑞肤色很白,跟身上的黑色布料形成强烈对比,偏偏他锻炼得当,衣服没有松松垮垮的,反而撑了起来,胸前甚至还能看到被挤出的若有若无的乳沟。
韩嘉瑞直接跨坐到了梁梦寒身上,用鼓鼓囊囊的一团轻蹭梁梦寒的大腿和小腹。
此时荆远洲也鼓足勇气下楼了,粉色抹胸连体衣险些要被健硕的身材撑裂,荆远洲走几步就要拽一下胸前的布料,防止衣服滑下去。粉色与略黑的肤色对比起来,有种滑稽的色情,梁梦寒歪过头看着荆远洲扭捏地走过来。
“快快快,你们坐在这里。”
韩嘉瑞笑了笑,什么都没说,顺从地坐到了沙发上。荆远洲觉得很别扭,但还是皱着眉跟韩嘉瑞并排坐在了一起。
梁梦寒很兴奋,横躺在两个人大腿上开始拍照,荆远洲和韩家瑞只能配合。
“好了,现在我们该上楼了。”
韩嘉瑞和荆远洲以为这就是极限了,却没想到梁梦寒还准备了其他东西等着他们。
三人走进一件格外大的卧室,卧室里摆了一张特殊的床。床上有两套绑带,一看就是给韩嘉瑞和荆远洲准备的。
两个人没说什么,都躺了上去,只是呼吸有些急促了些。
绑带被一条条扎紧,二人的身体从上到下都被束缚起来,动弹不得。
“接下来,我就要享用我的生日礼物了。”
双眼被蒙上,视线里一片漆黑,韩嘉瑞放缓自己的呼吸,有些期待梁梦寒会做什么。
荆远洲有些不适应看不见的感觉,始终皱着眉头。
梁梦寒身穿一条长裙,将两个人眼睛蒙住后就脱光了衣服,爬到了床上,坐在两个人中间。她犹豫了一下,给荆远洲戴上了口球,然后坐在了韩嘉瑞脸上。
鼻尖满是梁梦寒阴部淡淡的腥臊味,韩嘉瑞甚至没有犹豫就张开了嘴,任由梁梦寒的阴部紧贴自己嘴巴。
阴唇与韩嘉瑞的嘴唇不断摩擦,灵活的舌尖见缝插针,游走与阴唇之间的缝隙,时不时戳弄一下不断流出体液的穴口。
碰到牙齿无可避免,可梁梦寒控制着自己的身体,没有完全坐下去,轻微的剐蹭带来不一样的快感。
“把骚水都喂给你好不好?”
梁梦寒一边呻吟,一边前后摇摆着身体,韩嘉瑞无法说话,能回应的只有更加猛烈的吮吸声。
阴蒂微微凸起,正好被韩嘉瑞的鼻尖顶着,梁梦寒按住韩嘉瑞的头,微沉身体,让他们的接触更为紧密。
“好爽……淹死在我的骚水里好不好……嗯哈——”
梁梦寒摇摆的速度越来越快,蒂豆被鼻尖戳弄得红肿不堪,韩嘉瑞也快要呼吸不过来了,额头满是青筋。
“啊——”梁梦寒腿一软,失去了对身体的掌控,把自己完全压在了韩佳瑞脸上,剧烈的撞击让穴口颤抖着溅出无数透明体液。
韩嘉瑞重新获得呼吸时,嘴里脸上甚至鼻尖,都是梁梦寒带有淡淡腥臊味的体液,他还来不及咽下,口球就堵住了他的嘴。
荆远洲在一旁听得心痒难耐,下体的鼓包早就被半硬的性器顶起来了,可他什么都看不到,只能听到叽叽咕咕的水渍声和梁梦寒的呻吟声。
“我都忘了,还准备了这个。”梁梦寒看到了枕头下漏出的金属制品,将它们从枕头下拿了过来。
随后,荆远洲和韩嘉瑞就听到了铃铛的清脆响声。
荆远洲只感觉到自己的胸脯被梁梦寒细滑的双手按住,像是按摩般揉捏着他饱满的胸肌。
“呜——”荆远洲发出一声闷哼,他从来不知道自己的乳尖如此敏感。
梁梦寒隔着丝质布料蹂躏着手里的肉豆,感受着它们在自己手里越变越硬,越变越大,荆远洲的呼吸也粗重了许多。
“小狗都有六个奶头,你怎么只有两个啊。”梁梦寒坐在荆远洲身上,下体未干的体液沾湿了荆远洲的衣服。
正当荆远洲感觉自己乳尖被放过的时候,冰冷的金属夹住了敏感脆弱的乳珠,结实的绑带都被他挣扎的松动了一点,清脆的铃铛响声不断回响在三人耳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