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在另一个国家的韩嘉瑞在深夜接到了家里保姆的电话,保姆含糊的说辞还是让他瞬间就知晓发生了什么,他那看似端庄的妻子,勾搭上了曾经的旧情人而已,这不算什么大事。
挂断电话后,韩嘉瑞点了支烟,他一只手打开电脑,点击桌面上一个不起眼的图标,数十个监控画面出现在韩嘉瑞眼前,他吐了一口烟,点开了那个有梁梦寒身影的画面。
是梁梦寒在洗澡,高端的摄像头没有被水雾模糊,韩嘉瑞在水汽缭绕中,看到自己妻子身上连绵不断的吻痕和掐痕。
烟头在桌子上被捻灭,一股木头烧灼的味道飘荡在酒店房间里,韩嘉瑞眯起眼看着梁梦寒无所察觉地继续洗澡。
“太不乖了……”
洗完澡完的梁梦寒,完全不知道自己生活的地方遍布摄像头,甚至就连洗澡的地方都有。护完肤后,她就躺在床上睡着了。
韩嘉瑞抚摸着电脑屏幕上梁梦寒的睡容,轻笑一声。
“没关系,只要荆远洲消失,你就会像以前一样乖了。”
第二天快到中午,梁梦寒才醒来,身上的酸痛感有些明显,她挣扎着坐起来穿上衣服,下去吃饭的时候看到了手机上的消息
‘起来了吗?’
‘?’
‘还没醒吗?’
‘……’
梁梦寒手上虽然删除了消息框,脸上却带了一抹笑意,保姆放东西的时候有些心虚,看着梁梦寒吃完,就迅速收走碗筷消失在梁梦寒眼前。
梁梦寒自然注意到了,但并不在意保姆的异常反应,就算韩嘉瑞知道了出轨又怎样,最多不过离婚罢了。
梁梦寒没有工作,只在她父亲的公司里挂了职位,日常就是护肤旅游找乐子,如今荆远洲回来了,她的乐子又多了一个。
梁梦寒刚走进衣帽间,手机就响了,电话号是一串陌生的数字。她眼珠子转了转,还是点击了绿色的安检。
“怎么不回我消息?”荆远洲的语气有些冲。
“我为什么要回你消息?”
梁梦寒一只手接电话,另一只手不断取出裙子在自己身上比划。她看着镜子里的自己,不禁感叹自己简直绝美,穿什么都好看。
“你!算了,你身体没有不舒服吧。”
“当然没有啊,倒是要问问荆先生今早有没有晨勃,是不是已经被我榨干了。”
梁梦寒终于选定了裙子,又开始挑选项链和耳环。
“你什么时候离婚。”荆远洲的语气理直气壮,在他看来,梁梦寒都已经跟他出轨了,又怎么会不离婚。
“离婚?我为什么要离婚啊。”
梁梦寒说完就挂断了,丝毫不顾电话那头暴跳如雷的荆远洲。
荆远洲办公室发出巨响,外面的员工战战兢兢不敢轻举妄动。助理见怪不怪,推开了门,这样的场景上一次发生还是那位梁小姐结婚的消息传出,荆远洲几乎砸了整间办公室。
“荆总,梁氏的代表已经来了,会议要开始吗?”
荆远洲粗喘着撑在办公桌上,地上满是手机和电脑的碎片,文件也随处散落着。
“我马上就到。”
荆远洲走进洗手间洗了把脸,镜子里的男人神色有些颓废,他擦干净脸,理了理自己的领带,走出办公室时,他又成为了那个意气风发的荆总。
梁氏代表是梁氏现任CEO梁承业——一个懦弱无能却被推上高位的富二代,他见到荆远洲来,连忙上前打招呼握手。
可看清荆远洲脸的一瞬间他愣住了,脸上谄媚的笑容变成了恐惧。
“怎,怎么是你……”
荆远洲的身世很复杂,他曾经的名字叫荆余,含义显而易见,就是多余的上不得台面的私生子。
像荆远洲的这样的小孩,自然是大家欺负的对象,梁承业更是其中的带头人。但偏偏梁承业的姐姐却是荆远洲的恩人,他成了梁梦寒身边的一条狗,虽然依旧被人笑话,但好在不再受所有人的围攻。
“坐吧。”荆远洲住在主位,似乎完全不在意过去发生的事情了。
梁承业虽然蠢,但如今也长了几分眼色,他识趣地坐下,让专业人员开始跟荆远洲谈判。
会议结束后,梁承业谄媚的邀请荆远洲共进晚餐,被拒绝后看着周围没人才啐了一口:“不过我姐的一条狗,有什么好得意的。”
荆远洲看着手里签好的合同,觉得梁家真是倒霉,前有狼后有虎,梁氏该改名换姓了。
助理敲门进来,将导入好数据的手机递给荆远洲。
“荆总,明天还需要空出来吗?”
“暂时不用了。”荆远洲接过手机,里面没有任何特殊的未接来电和消息,忙了一天的脸色有些难看。
“回家吧。”
在家休养的梁梦寒不知道自己家公司已经快要落入荆远洲手里了,不过就算是知道了她也不会在乎。
深夜,梁梦寒睡得很沉,一具微凉沉重的身体伏了上来,含住了她娇嫩的嘴唇。她被嘴里的舌头搅弄醒,下意识推拒着身上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