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热的肉棒使劲捶打嫩肉,甬道被不停地进攻之下渐渐放松,覃严脱下西装外套,松开领带,松垮垮地挂在脖子上,高定西裤的面料摩挲着阴阜,流出的骚水一泡一泡地灌在阴茎头。
这几天办公室的各个地方都留下了做爱的痕迹,有一次还是覃严抱着她在落地窗边,一条腿踩在旁边的花盆沿上,覃严就从后背操她,还不停地揉搓阴蒂,最后潮喷,一股淫水直接呲出来。
“当是浇花了。”
随后覃严也把她当做花,一挺胯,精液直接灌满了肉穴,阴茎在里面持续喷抖,抽出来的时候龟头挂的精液都没剩多少,几乎都被苏橙吸了干净,他伸手进去抠挖,尽管她的身体已经吸收了大半但还是挖出一小滩,全都洒在了盆栽里。
不知道是不是苏橙的错觉,今天瞧了一眼那盆绿植,叶子都比平时翠绿油亮,掉的叶子也少了不少。
皮带哐当当地撞到耻骨上,苏橙把它往旁边拨了拨,这时候覃严突然不动了,就放在里面一会儿又拔了出来。
他从苏橙的身上下来,绕到书柜旁边,手把柜子往外推了个角,然后顺着背后的缝隙摸索了两下,只听到“咔哒”一声,像是比较厚重的盒子之类的东西打开的开锁的声音,他从里面掏出一个什么东西,苏橙没看清,就又把书柜往里推了推,推回原位。
等他走近来的时候,苏橙看清楚他手里的东西,眼皮突然跳了一下,一个黑色的仿真阳具在他手里十分醒目,看大小形状简直跟他的如出一辙,只是当凑到她眼前的时候才发现假阳具上布满了细小的颗粒,顶端有一个凸起的小球。
或许深色的色系,假阴茎看起来比真的要更冰冷,再加上表面的这些凸起,明明大小相差无几,但是看着还要更骇人一些。
等下,他那根还邦邦硬,这会突然拿出个假的来,要么他是不怕他那小兄弟爆炸要么……他不会是想爆我小菊花吧?!
想想那个酸爽,苏橙都忍不住打个冷颤,上辈子有次倒霉遇上个变态,也是看着衣冠楚楚,实际上是斯文败类,不知道是不是那种戴眼镜看着斯文的都是喜欢玩字母那一挂的,到了酒店直接把她后庭给爆了,他那个技术实话说也不算差,但是比起覃严来还是不够看的,所以后面几天都不敢吃辣的,生怕把痔疮给她整出来。
不说别的,做她这一行的,要是长个那玩意儿,别人本来兴致勃勃的脱掉裤子,结果一看,立马痿了,说出去招牌直接一晚上烂得稀碎。
虽说现在有这个特殊体质护体,又有尤鸩保驾护航,她根本不用太担心这些问题,但是她眼里下意识地抗拒还是掩盖不住。
终于是看见了她也会在他面前露出这样的表情,覃严心里舒畅了不少,他假装看不见,手里握着假阴茎,按下开关,顿时玩具就在那儿高频振颤,发出的“嗡嗡”声此刻落在苏橙的耳朵里变得格外刺耳。
覃严的手指在花穴那儿抹了两下,直到粘上了黏液,又往菊穴上抹了抹,小穴就这样也变得水亮亮的,他的大拇指在那儿堵住,感受到褶皱明显地收缩,穴口一直往里面缩紧,为此他还特意揉了揉,试图为她放松,结果一听到这个声音连屁股肉都蹦得贼紧。
他拿开了手,将时刻准备着就位的玩具抵到后庭,顶端抵上后穴肌肤的那一瞬,苏橙浑身都绷紧了,尽管她对于覃严的癖好已经做了准备,但是真正来临的时候还是有些发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