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说不说,不愧是久经商场的男人,穴肉包裹住的性器丝毫没有受到影响,依然不停地抽动,“放苏橙工位上,等会让她拿过来。”
硕大的棒杵没有一刻泄过力,永动机一样在花穴里把她当成没有感情的性爱机器狂捣,屁股一直要抬着让他插入,苏橙低下头朝下面看了眼,肚皮那儿有一根长条形的凸起,在一层皮之下蠕动,她忍不住想用手去摸,手刚用力就发现动不了,两只手都被捆到后背,除非覃严主动解开,否则整个过程都只能任其摆弄。
覃严的手放在她的小腹上,顺着她的视线在顶起的地方摸了摸,“看到了吗?这是在你肚子里的样子。”
他的手随意落在凸起的一点上往下一按,肚皮那儿升起一股奇异的感觉,有点像便秘的时候肠道胀气,只要按一下小菊穴的那层薄膜就会充气而鼓起,腹部也会因为外界刺激而难受,此刻小腹就有那种感觉,只是被堵住的是花穴和阴道,那股涨涨的气就出不来只能被堵在里面,小穴附近又痒又涨,子宫也像充了气一样。
“嗯啊……”
灼热的性器重重地碾过每一块魅肉,花穴就像个无底洞,无论覃严怎么捅都好像捅不到底,就只有更深地往里嵌。
跟别人做的时候他都会戴套,这次没戴,性器毫无阻隔的相贴自然要更舒服些,不会被橡胶套子捆缚住,会随着肉穴的挤压而变形,能适应她的小穴填满其中的每一道沟壑,性器的嵌合度更高,也更容易操控。
他捏住阴蒂,一根指头快速地拨弄,很明显的阴道里一吸一吸的,被揉大的阴蒂也因充血立了起来,直挺挺地戳着他的指腹。
阴蒂是最敏感的地方,虽然花穴被插得让她爽飞了天,但是还能忍得住不高潮,可是现在阴蒂也被玩弄,两处夹击,洪水一下猛涨,堤坝眼见着就要破防,这时候,覃严突然低下头,在她白花花的屁股肉上咬了一口,堤坝瞬间被崩溃,洪水没了阻碍一下就冲了出来。
“这么容易就喷了。”
覃严的话感觉像是赤裸裸的嘲讽,苏橙夹紧花穴,直到他一声闷哼溢出才放开。
“还是不听话,那就得接受惩罚。”
覃严抽出肉身,看了眼笔筒,从里面拿出一支马克笔,对着张着的洞口就戳了进去,笔筒自然比不得粗大的阴茎,虽然能偶尔刮到肉壁,但覃严却故意避开她的那些敏感点,刚挨上一点就离开往相反的方向伸。
身体里空虚的很,领带又勒住了嘴巴,嘴放松的时候也不能完全闭上,想叫也叫不出来,身体里的笔直来直去,冰冷的表壳带不来丝毫缓解,硬壳戳到肉上还有些疼。
领带勒着嘴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口水打湿了领带,顺着流到了下巴。
“还这样吗?”
“呜呜……”
覃严拿出笔,性器重新顶了进去,“嗯——”,湿热的小穴更加热情地吞吃着肉棒,他对着雪白的肉臀就是一掌,紧缩的穴肉才慢慢放松下来,他眯着眼,渐渐露出一丝迷乱,软烂的穴肉肏起来很是舒畅。
囊带飞快地拍打在阴阜上,苏橙大张着腿,花穴打开,窜出的阴蒂支起来戳到囊球上,一根手指堵住上面的孔眼。
啊啊啊,别堵啊,我要喷了,我要喷水了,喷出来把他的裤子打湿,让所有都看看他们的覃董被她的骚水浇湿了,他的大鸡巴肏得她狂喷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