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絮絮进行激烈治疗的当天晚上,我收到了院长的信息,说我明天可以休息。
她说,我今天的工作状态足以休假。
说到工作表现,不是因为治疗的成果,而是因为被评价射精的次数。
因为工作的关系,需要填充阴囊,所以当天射精次数多的话,第二天就会被强制休息。
我那天射精了四次。
在絮絮治疗前,曾用艾莉自慰两次,在絮絮的治疗下射精两次。
在两次射精后,再射精两次,这才是伟大的。
不知怎的,手淫了两次这件事就暴露了。
本来应该是一件很可怕的事,但我并没有感到多大的疑问和愤怒,
难道我的精神已经麻痹了吗?
即便如此,这种评价方法实在是太愚蠢了。
前两次手淫明明是自己自作主张的。
按理说,连续两次手淫是专业人士不应该有的愚蠢行为,应该受到斥责才对。
在刺激较多的环境下,想手淫是没有办法的事情吗?
总之这里疯了。
不过,对于工作之外还有其她必须要做的事情的我来说,休假是值得的。
时隔十天,我决定走出养老院。
一个人逆着十天前艾莉引导她走过的错综复杂的通道走。
虽然不记得路线,但总会有办法的。我没有多想。
昨天絮絮的治疗结束后,我就没见过艾莉。
也许是在我长时间待在小由的房间里,她把工作做完了,
但也没有迹象表明她是为了整理病历才进过办公室的。
看了我的性爱,她的腰腿都酸了,站不稳了,
我还以为她是不是因为不好意思,不想到我面前来。
我一边走一边毫无顾忌地想着这些事,本来就有点路痴的我走错了路。
在每条路看起来都一样的迷宫中徘徊,感到远方飘来一股难以言喻的恶气。
本能地接受着预知,却不知为何无法停下脚步。
某个房间里传来了呻吟和喊叫声,
“啊,果然……”
心情沉重起来,但她不允许我的猎奇心就此过去。
我轻轻地打开用黄色粉笔写着“禁止入内”的门。
我拨开满是灰尘、闷闷的又热又重的气味往里看,铁栅栏碰到了我的脸。
是双重封闭的。
里面很暗,很多全裸的人在蠕动。
她们都是十几岁到二十几岁的优秀女性。
明明应该是耀眼的景象,却让人感到恶心。
无法抹去对小屋的污浊阴暗的印象。
为什么会来呢?这种光景我多少能预料到……
我一边这么后悔,一边目不转睛地盯着,慢慢地发现了诀窍……
这时,走廊里响起了脚步声。
我慌忙躲到走廊上随意摆放的机器后面,偷偷看了看。
还是知道了靠近自己的人是谁。
不可能听错的脚步声,不用说。是艾莉。
她的脚步似乎比平时稍显沉重,因为她双手提着一个大篮子。
虽然光线昏暗看不太清楚,但笼中有很多棒状的东西。
艾莉进了房间,听到了刺耳的开锁声,
紧接着就传来了嘈杂的声音,还响起了应该是被饲养的人之间的对骂声。
之后,怒吼声一变,变成了甜美丑陋的喘息声。
过了一会儿,艾莉给一个小个子少女戴上镣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