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天纵分不清到底是疼还是爽了，有些崩溃的静坐了会儿，然后打开了花洒和水流。
水声淅淅沥沥的响起，刁从筠看着被吸出来的奶水，乳白色，微微有些泛粉，奶腥味中透露着些许的血腥味。
她走到天台，给自己的私人医生打了个电话。
章天纵白着脸把自己处理好了，一边想着接下来会怎么被罚，脚下的步子却很急促。
他想见到阿筠。立刻，马上。
卧室里没有人。
章天纵一瞬间感觉自己的心都收紧了。
阿筠？阿筠去哪里了？是他刚刚不够乖嘛?所以去找别人了吗？
“阿筠?”章天纵小声喊道，没有人给他回应。
被压抑不住的恐慌和嫉妒再次袭来，章天纵坐回刚刚的位置，脑子里全是刁从筠会亲那个人，然后对他很温柔，对他笑。
“阿筠……”章天纵伸手按在自己胸口的位置，有些喃喃道，“阿筠……疼……”
——
“所以，停止注射并且把之前的代谢掉就可以了嘛？”刁从筠总结了下医生说的话，提起的心稍微放下去了些。
“是的，还需要再帮我预约下徐医生，小纵他，好像情况加重了。”
刁从筠交代完，挂了电话拉开玻璃门和帘子，便看见床脚处一大团章天纵蜷在那里，抱着膝盖，似乎在小声的念叨什么。
她走近，带着哭腔的阿筠，我疼，让她的心脏都抖了抖。
“蹲在这里做什么？小猫要逃避惩罚嘛？”
刁从筠走近，带着笑意的开口道。
“？？！阿筠？”
章天纵将她扑到了床上，眼泪糊了她一脖子。
他蹭着她，身上的温度偏低，似乎蹲了好一会儿了。
“我很乖的……别找别人……我……”
臀肉被抓住捏了捏，刁从筠拍了拍他的腰，让他坐起来，然后凑近，将红肿的乳头含入了唇中。
乳粒被碾磨着吸吮了一会儿，未流尽的奶水流入刁从筠的口腔。
“啊……嗯……阿筠……阿筠……多喝点……”
章天纵的手搭在刁从筠的后脑勺上，又将胸口努力的往她唇里送。
有些甜，又有些腥。
等两边的没被吸干净的奶水都被刁从筠喝完了，她用手擦了擦唇，看见章天纵一副亮晶晶想要表扬的样子，又好气又好笑。
“喜欢给自己戴东西是吧？”刁从筠开口道，视线落下抽屉里的遥控跳蛋上，“行，自己去把它戴上。”
没有被夸，章天纵有些失落，他的目光顺着刁从筠的视线落在那个跳蛋上，心里却松了口气。
还好，不难。
章天纵没走几步，就下意识回头看刁从筠一眼，确定她仍旧在自己的视线可即范围之内，松了口气，又继续往那边走。
跳蛋被他拿到了手里。
“停，自己戴上。”
往回走的动作被叫停，刁从筠和他隔着距离，开口道。
“？！”章天纵握着它的手下意识下意识收紧了些，便看见刁从筠拿过了她的手机，不知道点开了什么应用，跳蛋上的指示灯亮了起来。
“阿筠……”章天纵祈求的望了她一眼，想靠近一些。
“小纵，”是很久没有被称呼过的亲昵称呼，刁从筠朝他笑了笑，继续道，“你知道我喜欢看什么，是吧？”
小纵，你真漂亮。
小纵，自己来好不好。
小纵，我可以亲亲你嘛？
记忆里温和又克制的阿筠，满眼都是温柔和深情。
他知道，属于刁从筠的喜爱早就在他的心里刻的清清楚楚了，那是将他把现实和深渊连接起来的链子。
章天纵抗拒亲密关系，刁从筠用温柔一点点的让他喜欢上它们。
章天纵厌恶与别人相处，刁从筠用耐心一步步让他适应人群。
章天纵深陷泥潭中无法自拔，刁从筠就陪着他，牵着他，将他的世界里，重新填上色彩。
他依赖他的刁从筠，以前的他知道。
他爱他的刁从筠，现在的他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