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焕痛呼出声,猝不及防的重击疼的他呼吸都停滞了一瞬,他双手被反缴到身后,琥珀一只手握住他的两个手腕,一手抚在他胸前,摩挲他结痂的乳珠,景焕没有试图挣扎,尽可能的强迫自己放松身体。
在她手里,他从来就没有选择,他只能乖乖张开腿,被她玩到无法并拢,即使双腿打颤,即使被折腾到再也承受不住,都只能乖顺地任她发泄。
胸前刺痛难忍,又麻又痒,景焕忍着巨大的快感和痛楚,修长白皙的玉颈向后仰起,如同献祭般,沾着泪珠的长睫泫然欲泣,红透的眼尾渲染着几分脆弱。
琥珀搂着他的腰,动作毫不留情地撞开层层掩护的软肉重重挺进,直逼高地,他腿心隐藏的那么深的弱点就这么被她找到,几下重击就让咬牙苦苦忍耐的景焕惊喘出声,沙哑虚弱的低泣更加刺激了琥珀的凌虐欲,在他胸前大力揉抓一把,景焕不知是疼是爽泪如雨下不住摇头,却什么也说不出来。
“啊啊啊嗯……求……嗯啊……”景焕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浑身颤栗泣不成声,几乎被玩坏了,胸前小腹都是他喷出来的浊液,一次次高潮连续不断,连不应期都来不及缓和,趁着高度敏感就被拖进了更深的漩涡无法脱身。
白玉般的身子被蹂躏的不成样子,满身都是青青紫紫的痕迹,不堪入眼,他浑身都酸软无力,任凭琥珀随意摆弄。
偏生琥珀找准了他深处的弱点一下紧一下地照着他受不了的地方狠撞,酥麻的快感灭顶而来,触电般从尾椎骨一路酥到头发根,景焕几度失神,“嗯……啊啊、嗯啊……啊呜……嗯~嗯、啊……”湿红眼眸里水雾朦胧,目光涣散,红肿的唇上破了个口子,红艳艳的吐出碎不成调的沙哑呻吟,性感脆弱,勾的人欲罢不能。
“乖,叫我什么?嗯?”琥珀问一句顶一下,压着他的敏感点输出,景焕眼神失焦一时半会儿缓不过神,听到琥珀问,他恍惚低声“主人,老公……”
“乖,再叫一声。”琥珀被刺激到了,动作猛然间加速,景焕几乎是崩溃的尖叫了一声,急促喘息,声音颤抖“啊!主人!求您……放过奴吧……”
“放过你?叫我什么?嗯?”琥珀将他压进被褥,腰身挺动越来越激烈,景焕哽咽着抓挠被褥,被迫高翘起臀迎受冲击,“主人,老公!老公,求求您,放,放过我!我不行了……”
琥珀动作一顿,俯身啄吻他汗湿的肩背,“乖,放过你。”话音落,景焕骤然间松了口气,身子瘫软着居然就这么昏睡了过去。
抽出工具,琥珀低头一看他下面的入口已经红肿外翻,白嫩的臀上和腰侧手印青紫,红肿成片,顿时懊恼自己又没做个人,不过嘛——谁让景焕实在太好吃了。
尤其是看他那张淡漠的脸上被情欲渲染,脸颊潮红,满面泪痕的样子,勾人而不自知。
不正应了那句话嘛:所谓反差的好处在于禁欲者高潮,放浪者求饶,淫靡者青涩,圣洁者淫乱,掠夺者温柔,衷心者独占,懦弱者暴起,强悍者落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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