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奴1
“啊!……嗯啊……主人……呜……”景焕咬着唇闷哼,被琥珀压在身下凶狠贯穿,颀长完美的身躯抖得不能自已,双手被按在头顶动弹不得,一双白皙修长的大腿无力地大张着,随着琥珀的贯穿而止不住的颤动。
琥珀眼底怒火和欲望交杂,几乎要将他烧化,景焕哪里受得住她这样毫不怜惜的折磨,却偏偏不敢哭也不敢求,将头抵在琥珀的肩膀隐忍无声地流泪。
琥珀动作越来越狠,景焕身子又疼又爽,仿佛天堂地狱中来回徘徊,欲望被红丝带牢牢捆住,未得允许休想释放一丝半点,他几乎撑不住涣散的意识瘫软在她凶猛的攻势中。
他只是她的奴,是她泄欲的玩意儿罢了,有什么资格求饶?他从来都知道的,也一直都做得很好,只是觉得有些委屈罢了。
景焕咬紧牙将声音压在喉咙里不敢发出来,几乎被撕碎的身体也就只有这点作用了吧,他自嘲的笑了笑,长久敞开的腿根酸疼无力,大腿修韧的肌肉都传来抗议般拉扯的剧痛,就算这样痛苦,别说是躲避,连一丝一毫抗拒的动作他都不会做,他急促地喘息着,眼尾红透睫毛黑湿,连脸颊都氤氲着潮红,肌肤蒙着薄汗显得水光莹润,紧咬着唇瓣隐忍禁欲的样子,看上去却像是无声的勾引。
琥珀从来不会怜香惜玉,尤其是对他,不知从哪里摸出两个小巧的圆环,一边揉捏他肿胀的乳珠,一边下手不留情的将小环穿进了他的乳上,他是被穿过乳环,但是许久未戴的洞已经有些缩小,琥珀的环却比他平日戴的还要粗一些,瞬间撑裂了那敏感娇嫩的部位。
景焕疼的险些晕过去,身子骤然僵硬,咬死了牙关忍住痛呼,一动不动任她惩罚,渗出点点血珠被琥珀吮了去,灵巧的舌尖甚至在勾挑舔弄那枚银环,时不时地扯一下让景焕始终在疼痛中无法放松,点点泪痕淌过,琥珀又吸又咬,将他本来不太严重的伤口弄得更严重。
景焕控制不住溢出一声呜咽,琥珀又动了动腰,几乎是顶着他的敏感点狠撞,景焕闷哼一声彻底失了神。
一枚不知道是什么的药被喂进嘴里,景焕无知无觉的咽了下去,却不想是噩梦的开始。
双手被锁链高高吊起,双腿跪在柔软的床上,身下的入口正含着极其粗长巨大的假阳吞吐着。
景焕仿佛被欲望操控的傀儡,白皙如玉的身子红成了烙铁,精致如妖似仙的面孔染上了春情魅惑无边,生理性的眼泪流淌不止,红肿的唇间声声呜咽和呻吟妖精般勾的人欲火中烧,升降的锁链时起时落,让他的身体高高低低地将巨物吞入抽出,来回往复永无休止,琥珀半靠着床头享受景焕的侍奉,时不时挺腰顶弄他,每一次都顶得他尖叫低泣,沙哑磁性的声音哭起来居然格外的淫靡浪荡。
被解开锁链时他的手腕几乎脱臼,跪都跪不住,他上半身伏进被褥,膝盖撑着床双腿大张着承受撞击,腰身受限,臀部高高翘起更加方便了施暴者加以更加残忍的贯穿,他快撑不住了,意识恍恍惚惚,一次次高潮不得释放的痛楚几欲让他发疯,可他到底是受着了,没有任何哭喊求饶,就这么咬着牙受了。
待琥珀消了气,景焕已经被折磨的不成样子,紧窄娇嫩的入口已经严重撕裂,糜红一片,白嫩的臀瓣都大片红肿,乳珠肿胀破裂,青红的痕迹从脖颈到脚踝,有些严重的地方都泛起紫砂,斑斑的痕迹不堪入目,景焕已经陷入昏迷,脸上红潮未褪,泪痕斑驳,仿佛死去般气息微弱,浑身冰冷。
琥珀有些后悔,下手太重还喂了他那种药,这一身的伤没有个十天半个月估计都好不了。
小心地给人清洗干净,上好了药裹进被子里,躺在床上后知后觉的感受到了疲惫和心疼,一闭上眼满脑子都是光怪陆离的梦,直到天亮。
琥珀是怎么醒的呢?睡着睡着感觉身上一重,一睁开眼就见景焕已经醒了,正伏在她身上小心地轻吻讨好,琥珀伸手搂住了他,“还哪里难受?”
景焕微微笑了笑没有吭声,琥珀摸着他浑身都滚烫如火炭惊觉他在发烧,也顾不上许多一把将他裹紧被子里下床去找退烧药。
景焕也是乖,难受也不吭声,浑身都烧红了,眼里水汪汪的,他腰疼的要断了,大腿的筋还传来拉伸过度的酸胀,头疼,乳尖疼,胃疼,下面疼,手腕也疼。主人问时他甚至不知道应该怎么说。
“来,把药吃了,我一会儿再给你上一遍药。”琥珀将退烧的胶囊和水递过来,景焕低头把药含了进去,伸手去拿水,其实他手腕骨很疼,疼的几乎拿不住什么,胶囊他已经干咽下去了,水恐怕……
啪——
景焕猛一闭眼,心中苦笑,果然不出所料。
他缩回了淤紫的手腕挣扎着在床上跪起身子“奴知错,劳主人管教。”
“不是你的错,是我忘了你手上有伤,乖乖躺下,我再给你倒一杯。”琥珀轻轻摸了摸他的头发,前所未有的温柔。
从醒来到现在都没有看过他一眼,所以,主人是在愧疚吗?
“主人。”景焕就着琥珀的手喝了几口水润了润喉,水还温热,他扯住要走的琥珀“奴做错什么了吗?”
“没有,好好休息吧。”琥珀转身走了出去,关上门琥珀靠在门上低着头,一手捂住脸许久不曾动一下。
景焕闭上眼昏昏欲睡之际,门重新打开了,琥珀端着熬的软烂的五谷肉糜粥走了进来。
伸手摸了摸景焕裹在被子里赤裸的身子,温度依然滚烫,被她冰冷的手一触微微发颤。
“起来吃点东西再睡。琥珀一手穿过他的后肩将他捞到怀里一手端着碗,一勺一勺喂给他。
景焕窝在他怀里,冷白的肌肤上始终潮湿着,细碎的汗珠晶莹不绝,就这么一会儿琥珀的衣服就湿了半边,滚烫的体温经久不下让她有些急了。
“退烧药没有效果吗?怎么还这么烫?”琥珀把空了的碗放到一边,摸进被子里轻抚他的身子。
“嗯……”景焕闷哼,脸上汗珠聚集的更快,紧闭着眼睛,唇瓣都咬出了血,像在忍耐什么。
琥珀往他身下摸,欲望如烧红的铁棒,一个小巧的蝴蝶结束缚着它,琥珀解开了束缚帮他撸了撸“是那个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