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欲
拍完了一组照片,景焕坐在一边仰头闭目,柔软的刷子在他脸上扫过为他重新上妆,只听一阵克制的轻呼伴随着一阵不深明显的人潮拥挤的摩擦声,景焕蹙了蹙眉没有睁眼,脸上骤然一亮。
景焕睁开眼正对上一片绯红的裙摆,他一抬头撞进一双明媚温柔又带着几分睥睨的凤眼中,不等开口唇上就是一痛,他黑色的冷眸骤然一弯转瞬间溢满了柔情,伸手搂抱住琥珀的腰肢,温顺地扬起头任她掠夺。
摄影棚里的人不知何时消失的一个不剩,景焕仰躺在靠椅上,身子陷进去大半,一只白皙纤细的手臂牢牢禁锢着他的窄腰,另一只手已然顺着他解开两颗扣子露出精致锁骨的领口摸了进去。
“唔嗯~~”景焕闷哼一声,明晃晃的眸子里雾气朦胧地看着她,也不阻拦,只安静又乖巧的躺着,敏感的乳首被琥珀揉来捻去,触电般的快感从尾椎急窜而上,头皮都是麻的。
纤细手指按在他的皮带扣上轻轻一动一挑就轻松解了他的裤子,勾了勾他的内裤边,景焕已经会意地抬高了腰默许她将不知从哪拿出来的跳蛋塞进了他的甬道。
“唔……”些微胀痛和微涩的酸麻让他不适地闭了闭眼,握着扶手的苍白手指都用力到泛着青白,他低声喘着“主人……有点脏,我还没有,洗呢,回去再玩好不好?”
琥珀漫不经心的轻抚他被解开了衬衫的胸口,坏心地将玩具直接开了中档,景焕身子一震,瞬间咬住了下唇,几乎是用了所有的忍耐力才没有叫出声来,激烈震动的小东西圆溜溜的鸡蛋大在娇嫩又敏感的内腔甬道疯狂运动,每次都是紧贴着他最受不了的那处擦过去不肯给他个痛快。
忍耐到了极限,他仰着头眼里蓄满了泪花就是不肯落下,琥珀低头轻吻他,微凉的手从上向下缓缓游移,堪称折磨的撩拨他每一处敏感。
景焕颤抖不能自已,稀碎的汗铺满了他白皙的身躯,他几乎是瘫软在椅子上动弹不得,饱受折磨的小穴连带着他腿软腰酸,越来越急促的喘息浮动着的胸膛美好的让人无法移开目光。
被整个解开的衬衫半搭在手臂,下身的裤子已经被彻底扯下,只留了一条仅仅挂在膝弯的内裤,景焕有些承受不住了,碎不成调的呻吟断断续续的从他紧咬的唇齿间流露出来。
哀哀如受伤小兽无助地悲鸣,琥珀伸手探进他已经湿热柔软的穴口轻揉,摸索到了正一丝不苟工作着的跳蛋轻轻一推一按,正正好好抵住了景焕的敏感点,景焕几乎是尖叫着浑身肌肉都绷紧了,忍了许久的眼泪终于忍不住扑簌簌滚了下去。
“唔啊!!!”他无助地摇着头哭求“奴受不住了,求您……求求您了,主人……”
琥珀闻言没有收手,“这才刚开始,不可以哦,再坚持一会儿,不然要加一倍呢。”
景焕哭着摇头却也咬住了唇没有再求,几乎将他逼疯的快感在无法高潮和释放的情况下变成了残忍的折磨,喉结上下滚动,晶莹的汗珠顺着他修长的脖颈向下滑落。
真是让人忍不住的想要更加狠狠蹂躏他。
景焕的两边侧腰敏感的不像话,琥珀明知道还是猫逗老鼠般来回摩挲他的侧腰,景焕身子颤颤发抖却不敢躲开,挺起的胸膛上满是泛红的指印,娇嫩的乳珠肿起,滚烫胀痛,欲望被小小的银环禁锢不得解脱,向后弓起的腰身两个鲜明的腰窝性感惹眼,被琥珀爱不释手的抚了又抚。
“你说……刚才的人会不会在门外偷听呢?”琥珀附耳低声说话的同时将档位拨到了高档。
“!”景焕身子骤然僵直,太猛烈的快感让他几度失神,然而扑面而来的羞耻让他几乎咬碎了牙忍住尖叫。
“主,人……求求……您,唔啊……”他声音碎不成声,被百般折磨蹂躏着敏感点已是压着他忍耐的极限了,不张口便罢一张口就是被撞得支离破碎还惨杂着呜咽和呻吟的声音“别在……别在这里,回……回去以后,您想……怎么玩都,可以,行吗?”
琥珀坏笑,掐着他的窄腰啃咬他的锁骨,舌尖舔过还能感受到他身下玩具疯狂撞击带来的震动,他腹部的肌肉紧绷拉扯,背上漂亮的蝴蝶骨舒展又收缩,细密的汗将搭在身上薄薄的衬衫浸了个透,修长的双腿虚软无力地打着颤。
“我若是不呢?”琥珀伸手摸到他身下揉了揉他滚烫湿软的小穴,指尖进进出出撩拨着就是不肯给他个痛快。
景焕喘息愈重,几不能言,半晌方才低笑出声“那就……玩死我吧。”越来越低的声音到后来几乎成了气声,带着勾人的尾音撩拨琥珀近乎失控地欲望。
手下一重,景焕失神哼出一声,手不自觉地攥住了琥珀的衣摆,分身被琥珀握住上下律动起来,纵然身后的刺激足够,他依然无法单纯靠后面高潮。
濒临爆发的瞬间,琥珀捂住他朦胧的眼眸低头不胜缱绻地轻吻他的唇,景焕眼前骤然一片白光,浑身痉挛敏感到了极点,他的腿根被烙下印的部位被轻轻摩挲,痒得他想躲,疯狂震动的玩具停下来了,被琥珀轻而易举的勾了出来,更加粗长的物件抵在穴口,缓慢而坚定地将他一寸寸填满。
“景焕,我爱你。”轻如微风般的声音落在景焕耳中仿若一道惊雷炸响,他张了张口不等说什么就被身下突如其来的疯狂输出打断了,快感再度覆盖了他的精神,让他无暇他顾。
琥珀仿佛化身机器般疯狂又粗暴地占有他,景焕几乎要被她玩坏,直到她尽兴停下,景焕已经连动一动的力气都没有了,却还是温柔又纵容地只伸手讨要了一个克制的抱抱。
景焕是个太懂事的伴侣了,在平时和琥珀再怎么作怎么闹,但凡是琥珀要他时,他总能马上收起自己所有的任性和脾气,在性事上永远以一个奴的身份去承受她赐予的一切,无论温柔残暴都绝不吵闹,琥珀喜欢安静的,那他就忍着不叫出声,她喜欢乖的,那他就乖给她看,不会有比他更乖的,琥珀下手重他再疼都不吭声,她就算是想在别人面前要他,他就算再难受再羞耻都奉陪到底,景焕无论什么都能给她最好的一切,琥珀怎么可能还会离得开他呢?
这一场欢爱过后本是当空的太阳已经西落大半,景焕下半身的骨头都似被碾碎了一般,他不太记得上一次琥珀这么粗暴是什么时候了,虽然没有受伤,但是自腰以下无处不在酸疼虚软,他甚至没有信心能坚持到回去。
衣服彻底不能穿了,衬衫和内裤到后面的时候被琥珀一激动撕碎了,只有裤子还勉强能穿,琥珀玩够了就出去了不知道去了哪里,景焕忍着心里的酸苦和委屈撑着扶手够到裤子套上,拿衬衫碎布擦了擦身上的浊液,想站起来奈何腰上实在使不上力,他腿一软直接跪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