琥珀愣,这个傻子,我对你那么残忍,你不恨我就算了,亲一下就这么开心,忘了你这么痛苦是谁造成的吗?
管理的速度还算快,不到十分钟就带来了衣服,成套的黑色真丝睡衣,琥珀接过来跟景焕一比噗嗤笑起来,“真是够了,让他拿衣服怎么还是睡衣啊?这下好了,一起穿睡衣出门吧。”
“都听主人的。”景焕安静顺从地接过来,到底还是疼的,真丝再滑也禁不住他满身伤痕,一碰都是火辣辣的,更何况那鞭子上都涂了扩大痛觉的药,他没了异能一时半会都代谢不掉。
无力
琥珀小心地帮景焕套了衣服,又派人开车将他们送回她的别墅。
一下车琥珀就一把抱起他冲到了卧室,景焕额上已是一片冷汗,脸色泛白的笑了笑,“主人不必担心,奴没事的,不会影响您使用的。”
“好好说话。”琥珀敲了他一下,景焕愣了愣随即恭顺地低下头将身上衣服褪了转身跪趴下去,“请您使用。”
琥珀顿时愣住了,“他们……到底都,对你做了什么?”好好的人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想伸手摸摸他,可是一低头看着他满身的血痕哪还有能下手的地方呢?
景焕安静地伏着,“您想知道详细的,可以看录像的,奴受训的全过程都被记录了。”
琥珀心口一痛,像景焕自尊心那么强的人,要在一个全然陌生的人面前赤裸身体都已经算是奇耻大辱,更何况被调教,各种受罚,还要录像?
琥珀轻轻地圈着他,将他塞回了被子里,“你乖,等我一会儿。”她记得琥珀嘶哑的嗓音,起身去倒了杯温水递给景焕,小心地将他上半身抱起来,小口小口喂他喝水,喝了几口景焕忽的蹙了蹙眉,琥珀奇怪的看了一圈,这才发现他的左上臂内侧一片密密麻麻的针眼,顿时怒了“这是怎么弄得?”
“奴刚去的两天,不够温驯乖巧,老师给奴用了些药。”他润了润嗓子总算舒服一些,不敢把重量都压在琥珀身上,他始终记得琥珀伤愈不久,生怕他太重压坏了她。
景焕蹭了蹭琥珀冷沉的脸,小声问“主人不试试吗?奴现在的身子您随意碰一碰都会很软的。”
琥珀用力闭了闭眼才压下心中几乎快要喷发的愤怒,“景焕,我是谁?”
“是主人啊,血族的少主。”景焕答得毫不犹豫。
“不,我不是问身份,我是问我在你心里是谁?是什么?”
这个问题似乎把景焕问住了,景焕似乎懂了什么,他眼里的星光闪了一下又很快泯灭,“您在奴心里是独一无二的主人,是至高无上的信仰。”
琥珀看了他半天长叹一口气,景焕你知道我的意思,为什么要回避呢?
“饿不饿?”
景焕顿时身体僵硬,他不怕疼也不怕被重罚,但是……他现在已经没办法自己吃饭了。
开始时整日插在他嘴里的各种东西不断地折磨着他的喉咙,让他练习口,牙齿磕到一次多加一个小时,有时候连晚上睡觉都不得放松,喉咙始终是肿痛的,时间长了他甚至吃不进去任何东西,拓无怕他饿死,用胃管给他每天灌食,如今回来了,他还怎么办?
“怎么了?为什么这个反应?”琥珀摸了摸他柔顺的黑发,“是在哪里吃的不好吗?还是根本就不给你吃的也不给水喝?”
景焕从她的语气里听出了责怪,顿时从床上跪到了地上,“主人息怒,奴不敢……奴……”
琥珀满心无力,她本来养的好好的一个人,被调教一星期居然就变成了这样,她是不是真的该去看看景焕到底经历了什么?问话也问不出来,这么耗下去没有结果的。
琥珀将他重新抱回床上,“你乖乖的,睡一觉,我去处理最近堆积下来的工作,嗯?”
“是,谢主人。”景焕果然乖了下来,老实躺了回去,琥珀看了他一会儿确定他睡熟了才转身去了书房。
心火燎原
U盘不大,一打开里面的视频按每一天的日期都标记好了,琥珀一口气翻到最下面,从景焕刚去第一天开始。视频没有声音,只见两个血影卫压着景焕进来以后就走了不一会儿阴郁的调教师走了进来,只见嘴动不知道说了什么,本来站着一动不动的景焕抬起手开始脱衣服,超清的摄像头甚至连他手的颤抖都能看出来,景焕当时的状态就已经非常糟糕了。风衣,衬衫,裤子,鞋,内裤。一件件剥落之后,白的发光的肌肤晃得镜头前一片白光,而他的后背血肉模糊一片,轻轻动一动就有猩红的血顺着他凹陷的脊骨流下去,拓无说了一句什么,景焕没反应,随即就见一道黑色的长影划过,景焕如玉的前胸上就是一道血花飞灭的鞭痕,拓无在说话,景焕不知听到了什么猛的抬起头,而后缓缓跪了下去。之后就是周而复始的起身跪下,慢了就会被髄子抽,景焕状态一直不好,拓无似乎看出来了,他直接拿了一个特别粗的水管一样的东西掐住景焕的下巴插了进去,景焕伸手推他却伸到一半又放下了,眼角滚下一滴泪顺从地扬起头任凭奇怪的东西捅进嘴里,有米黄色的液体顺着三指粗的管子灌进景焕嘴里,他的喉结一直在艰难地滑动吞咽,直到那一大瓶灌进去,景焕虚脱的倒在地上。琥珀看不下去直接快进,第二天拓无拿了一个形状狰狞的男形给景焕,景焕满脸抗拒不肯配合,或许因为有交代无接触调教,所以拓无不能直接上手,但他似乎怒了,从腰包里摸岀好几管细长的注射剂,一根接一根剌进了景焕的左上臂内侧血管。景焕很痛苦,不到十分钟整个人就像烧红的炭,细密的汗珠铺满肌肤,他在抖又似乎在嘶吼吗?没有声音的静谧竟让琥珀觉得悲哀,她用力握紧了座椅的扶手,眼眶湿红目不转睛的看着景焕受的苦。手被捆在身后,嘴里始终被塞着东西,后面也被塞了玩具,景焕不得不徘徊在高潮带来的欢愉和无法释放的痛苦中生死游离。锁精环琥珀忘了给他取下来,没有她的指纹根本就打不开,景焕有一多半的痛苦是你带给他的!夜里后面玩具还开着的景焕跪在地上就睡着T,没一会儿玩具就会自动加大力度将他刺激醒,等他再睡着再醒来,一夜间睡睡醒醒十几次。第二天醒来还要接受更加残酷的调教,一遍遍灌肠,一遍遍地练习跪下起来跪下起来的请安,被按在地上抽鞭子,嘴里含着的东西却不能咬破。被架上木马,吊起双手踮着脚尖去活动身体练习取悦的技巧,动作慢一点停下来一下就会有高频的勇流电击他,浑身上满了沉重的枷锁被要求练习爬行,稍稍慢一点刁钻的鞭子就会抽进他的臀缝,将外露的玩具生生击打的更深.…整整七天他身上的伤就没有断过,如果不是被要求过无接触,只怕他身上的伤更多。琥珀咬着牙看完,脸上一片冰凉,一摸已是满面泪痕,握着扶手的那只手的指甲几乎全部劈裂,愤怒像山上的一把野火,将她本就荒芜的心烧成了灰烬,自责却像摆脱不掉的影子在不断地撕扯她所剩无几的理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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