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个赌徒,更是个疯子,得不到的绝对不会让任何人得到,但是……景焕,是她在这世上唯一的例外,她可以死,但是景焕……她不想拉着景焕一起下地狱。
她的景焕是天使,是上天对她唯一的温柔,她怎么能舍得……让他给自己陪葬呢?他那么好,时间最好的一切都给他都觉得不够,可是若是她死了,世间还有谁能够护得住景焕呢?他现在已经没有了异能,如果连她都不在了……景焕一定会变成某些人争相追逐的玩具,到时候……
琥珀甚至不敢继续想下去,一想到没有她震慑那些心怀不轨如路驹寒者觊觎景焕,她就只想杀人!
心口好疼!琥珀拧紧了眉头目光深深凝望着景焕,一滴泪顺着她苍白的脸缓缓滑落进了被子里,那目光深情的似乎想将他永远记在心里。
景焕永远不会知道,曾有一个夜晚,他心爱的人为了他的未来忧心不已,甚至有一滴凝聚了琥珀心血的泪。
第二天一早琥珀还没醒,景焕已经撑着伤痕累累的身子跪在了地上。
琥珀睁开眼伸手摸向身边却没摸到人,一低头只看到了他乌黑的发,搂着他手臂一个用力将他扔上床,景焕在柔软的被子上滚了一圈又将四肢摊开了躺好,在不确定琥珀是不是真的玩够了的情况下他是没资格休息的,身体也要处于能够随时承宠的状态。
琥珀轻抚他满身被抽起的红痕,时不时用力按下,景焕始终维持着得体的微笑,脸上渐渐浮出细碎的汗滴。
琥珀上了床,一手搂着他一手在他腹上伤痕最密集的地方来回揉攥,疼的景焕微微颤抖却不敢躲。
“最近邪灵频出,同盟的人几乎能派的都派出去了,还是不太够,厉珩受了重伤,是裴覆打的。”琥珀意味深长的笑了笑,明显感觉到她怀里的身躯在听到厉珩重伤和裴覆时的紧绷,“你想不想回去和他们并肩作战呢?”
“奴……不想。”景焕斟酌着答道。
琥珀一脸果然如此的样子,“也对啊,毕竟是你的义父,到底是一般人比不了的。”心里的冷让她已经被隔绝在心里的愤恨和怒火又有了反扑的苗头。
“不是的!”景焕心猛地一沉,他掀了被子跪起来,“奴愿意为主人分忧!”
“替我分忧还是……替你义父分忧?嗯?”琥珀眼尾轻佻,眼神极冷地斜晲他。
“替主人分忧。”景焕垂眸道。
琥珀冷笑一声没再继续追问,只淡淡道“那你明天就回同盟吧。”
景焕恭敬应是。
天不亮琥珀就已经离开,这里对她来说不过是短暂停留睡觉的地方,家族的老宅才是她应该呆的地方。
景焕从琥珀一起身他就知道了,但他没有动,主人希望他什么也不知道,那他就什么都不问,只是……景焕动了动,身下黏腻又湿滑,感觉实在不算良好。
那是琥珀临走给他塞的东西,本来是个桂圆大小的球,不知怎的居然会融化,他感觉现在整个腔道里都黏滑,似乎轻轻一碰就会流出来。
应该是药物吧,他本来还刺痛难忍的穴/口已经没那么疼了。
景焕将脸又往被子里缩了缩,眼里盈满了笑意,到底还是心疼了不是?这就足够了。
我能忍受身体上的痛楚万千,也不怕你对我百般折磨,只要你有一点怜惜,我就愿意忘记所有的苦痛,向你献出所有。
同盟有无数分部,几乎每个城池都有,而总部的基地则在D国的首都,距离这座君山别墅还有些远,开车大概要两个小时,景焕看着自己满身青紫和伤痕,难免有些犯难,倒不是怕别人说他什么,只是怕知情的人非议主人有暴力倾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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