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怒
琥珀满腔怒火地冲上楼,一把扯起刚刚睡着不久的景焕,怒不可遏地掐着他的颈子恶狠狠地问“说!裴覆藏在哪里!?”
景焕一惊睁开眼,看着已经控制不住的琥珀心疼又自责,可是听到琥珀问义父的行踪,他怔愣后垂下了眸子,“对不起,我不能说。”
“不说?也好,那你以后都别说了!”琥珀冷笑,一把将他扯下地“滚去惩戒室,我好好教教你奴隶该怎么做。”
景焕愣了一下,随即安静的起身,却又被琥珀掐着脖子抵在墙上问“你觉得一个奴隶配用脚走嘛?”
景焕闭了闭眼,“是,奴明白了。”
琥珀松开手,他缓缓沉下身跪在地上向惩戒室爬去。
天花板上垂下的绳索将他双手牢牢捆住高高吊起,脚尖勉强点地,这还不算,他的身后被塞满了小玩具,胸前两点被琥珀刺穿,镶着指甲大红宝石的沉重乳/环紧紧扣住,颈上扣着项圈,长长的锁链从颈后垂落,另一端拴在身后墙面的铁环上。
琥珀坐在沙发上静静看着,他体内的玩具开关都来到了最大,看他能坚持多久。
景焕双臂已经脱臼,白皙的脸上铺着一层春/情的薄红,眼尾都撩人的氤氲着水汽,薄唇微张隐约可见一小截粉嫩的舌尖。
很快,全身都烧起来了,像天边的火烧云,红的热烈又诱人。低哑无力的呻吟像猫叫一般抓人,琥珀竟丝毫不为所动,平时浅琥珀色的凤眼已经一片漆黑。
冷汗淋漓的白皙身子已经开始抽动起来,像鱼叉上濒死的鱼,琥珀将玩具调小了两档,情潮初歇痛苦却如潮水上涌,他连挣扎的力气都没有了,仰起头粗喘,“主人,求您……奴……受不住了。”
“哦?受不住了又怎样呢?”琥珀冷冷的问,她起身走到景焕身边,看着他狼狈不堪的样子,眼眸终于有了点点波动却又很快消失无形。
景焕愕然,认命一般“请您罚。”
琥珀挥手打断绳索将他放下来,景焕的身体无力为继,重重摔在地上,晕了过去。
连着一个月琥珀的精神都没有恢复,景焕从一开始的心有希冀到最后坦然认命。
这一个月里他就这样被软禁在这栋别墅,像个宠物般乖乖呆在家里等主人回来。哪怕没有人看着也不曾锁门,他也一步都不曾踏出这里,无论何时只要琥珀唤一声他就会马上出现在她面前,然后承受她不分时间地点的索要和惩罚。
他的耐受力素来高的可怕,即使身体敏感,被玩的再狠再痛也不会大喊大叫,沉默着承受,即使晕过去了醒过来也只是安安静静地请求她继续,久而久之琥珀下手就不再会顾忌什么,越来越没轻重,经常被玩得下不了床。而他越来越像个像样的玩物,身体的每一寸都被他的主人玩透了,除了皮肤太白导致身上的痕迹不容易褪去,每天被琥珀玩弄,旧的还没消失又添了新的。
赤裸的他被琥珀带进卧室,不消多说,自觉地躺到床上用床头的手铐将自己的双手铐住,身体完全敞开地等候主人使用。
纯黑的眼眸平淡如水,哪怕是这样不堪的姿态依旧无法攀折他的傲骨,琥珀欺身而上,也许是心情不好的缘故,没有任何扩张和润滑便将一个惊人粗长的玉势顶进了景焕那紧致的私处,一声衣帛撕裂的声音响起,“唔呃——”景焕隐忍的闷哼一声,身子骤然如拉紧的弓弦,灼痛人眼的红从他被强行破开的私处涌出,将雪白的肌肤和床单染的血红一片。
景焕疼得眼前发黑连惨叫的力气都没有,身子像被人从下至上劈成了两半,急促而凌乱的喘息着,绷紧的身子剧烈的痉挛,不等他缓和这剧痛琥珀已经重重顶撞起来,夹杂着怒意的冲撞似乎不把景焕撕碎不肯罢休的狠绝令人胆寒。
“啊……”景焕狠狠抓住了冰冷的手铐,强迫自己放松身体去迎合她,一阵一阵的绞痛几乎令他昏厥,可是还不能,他的主人还没有消气他怎么能就这样昏过去呢。
睁开眼看着压在他身上残暴地侵入发泄,脸色冰冷却绝色的女孩儿,他拧着眉头苍白地笑了笑,甚至不在乎自己疼得痉挛的身子被如何作践蹂躏,不在乎自己的命被怎样发落,他满心满眼只有她的身影。
“嗯……主人,求您息怒。”沙哑的几乎听不出什么的声音从他鲜血淋漓的口中吐出来,琥珀没有焦距的眼瞳微微动了动,发泄的冲撞渐渐缓和,他身下的床单已经被血浸了个透,他也毫不在意,目光专注而认真地看着琥珀,“奴的身子,随您想怎样都可以,只求您能息怒。”
琥珀深深闭了闭眼,起身抽离,景焕闷哼目光紧随着她离开而黯然伤神,他不是这个意思,不是怕疼,也不是想求饶……他是真的不想她不开心,怎么会这样呢。
景焕狠狠咬住自己已经没什么血色的唇瓣,心中蓦然的绞痛让他一时间无法呼吸,眼眶泛起薄红渐渐湿润。
咔——
景焕一抬头见琥珀去而复返,手里拎着两个不小的箱子,而且还不是普通的箱子,正奇怪,琥珀已经打开了其中一个,取出了一个专门用来穿刺的打孔器,其中含义不言而喻。
她白皙纤细的手指轻轻拨弄着景焕的一边乳珠,时轻时重的揉捏让那本来小巧柔软的乳珠渐渐坚硬挺立,琥珀拎起打孔器找好了位置抵在了挺立的乳首。
“会很疼,但我不想听到多余的声音。”她声音奇冷如是说道。
“是。”景焕绞痛的心瞬间恢复了跳动,只要不是厌了他,无论她想怎样折磨他都好,羞辱和痛苦他都心甘情愿,他不想主人有一丝一毫的不顺心,哪怕是即将面临的穿刺都不能让他心生退意。何况只是早有准备的事情,一句多余的废话都没有,景焕安静地接受了这个结果。
琥珀心略有些讶异却没有说什么,有条不紊的消毒之后,“咔!”一声脆响医用的银钉已经穿进了他殷红的乳首,丝丝缕缕的血丝从他乳首渗出来却并不多。
早在他跪下的那一刻开始,他曾经的一切都不再有任何意义,而他的未来也将只为他的主人而活,尊严,骄傲都被粉碎践踏进了尘埃里,身体,灵魂都交付出去,命运再不由自己。
能够被主人标记,从此以后他就完完全全从里到外都被打下她的印记,他所有的一切都属于她,自己再也没有一丝一毫选择或者拒绝的权利,这样想着景焕竟然觉得有些开心。
景焕本就惨白的脸色瞬间又白了几分,火辣辣的疼还是在最敏感的部位,没有麻醉让素来隐忍刚强的他都不禁咬紧了牙,眼底逼出几分泪光将落不落,倔强的看着正对他施以如此残忍酷刑的人,明明那么残忍,为什么每当看着她却觉得值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