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妤知道，自己于情于理，都不该对洛云提这种要求。
她主动下床，跪在洛云脚边，低声哽咽道：
“你怎么对我都好，只求你放过娅楠，她……”
洛云皱起眉头，打断道：“因为她鸡巴太大，给你肏上瘾了？对不对？”
千妤深深低头，看着低垂乳房，和布满青色静脉孕肚，鼻子一酸，难过得哭了起来。
洛云双腿交叠，扯过裤子，盖住自己瘫软缩怯肉棒，小声抱怨道：
“真是没想到，自己竟然输在这种事情上……”
千妤抱住洛云小腿，哽咽道：“我、我可能是因为怀孕，激素紊乱了……但娅楠只是个孩子，她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洛云轻蔑一笑：“是呀，她确实不知道，自己在搞什么……”
说着，洛云起身，把办公桌上的文件丢给千妤：
“你自己看吧！上面写的是什么！”
千妤哆哆嗦嗦的，拿起一张张冰冷复印纸。
只是扫了一眼，她双手便抖得更厉害，清脆纸张，哗啦啦掉落一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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娅楠很快就要过生日，文件内容，是后厨准备的，大小姐生日当天的菜谱。
里面有烤肉、脑花、血豆腐……而最引人注目的，是道叫“生腌脊椎骨”的菜。
配料下方，歪歪扭扭写着：
——婴儿脊骨滑嫩用淡口酱油生腌口感爽脆不可不品尝……
千妤觉得胃里一阵翻滚，肚子里的小生命，也害怕得瑟瑟发抖。
洛云俯身，把文件拾起，重新放回桌子上，转头问千妤道：
“怎么样？你那被激素冲昏的头脑，有没有冷静下来啊！”
不要说冷静，千妤感觉浑身热血上涌，她双拳紧握，咬牙切齿，喃喃自语：
“都是海伦……”
洛云没听清，弯腰问道：“你说什么？”
千妤深吸口气，一字一顿，缓缓地说：
“娅楠是个好孩子，都是因为遇见了，你们这些不好的人，才变成这样的！”
洛云扶着膝盖，长叹口气：
“咱们每个人生下来的时候，不都是天真无邪的好孩子吗？”
千妤抬头，坚定望着洛云，说道：“这样吧，一命换一命！”
洛云歪头：“什么意思？你可别做傻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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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千妤约海伦，在公馆后的“葬尸湖”见面。
千妤在那位，仍旧认为自己是高中生的女仆陪伴下，一路走走停停。
正所谓“看山跑死马”，何况千妤挺着大肚子，直到夕阳西下，两人才望见波光粼粼的湖面。
女仆贴心地背了包零食，两人休息片刻，走下小丘，踏上吱吱作响，木板搭起的小码头。
海伦在旅途尽头，坐着轮椅，独自欣赏湖水景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