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妤从洛云那儿,学了个新词,叫作“一想之美”。
这是说书先生,在介绍美人时,常用的成语。
美人有多美呢?我们闭上眼睛,绞尽脑汁。心中浮现的幻想有多美,这位美人就有多美。
而这个偷懒比喻,却在洛云这里成真:
当洛云第一眼看见娅楠,她只觉得,造物主偷窥了,她内心深处的欲望。
娅楠就是,洛云所有情欲幻想的化身,让她渴望,更让她发疯。
为了迎合大小姐,洛云用尽一切手段。
等洛云回过头来,想看看自己都做了些什么时,整个公馆,已经成了大小姐的淫乐巢穴。
当然,只凭洛云一人,是绝对做不到。
而她背后的推手,便是千妤那不愿提的娘家:“出轨俱乐部”。
千妤听到这儿,点点头说:“确实蛮有……俱乐部的风格的。”
洛云歪头苦笑:“是吧,相当变态的……”
千妤摇头:“不、我是说,排场搞得很大,很有贵气……”
洛云笑道:“人有钱了,就都要成为变态,不然,锦衣夜行,其谁知之?”
千妤应和说:“嗯……也是这个道理……”
洛云继续道:“不过,有钱还有另个坏处,就是总有人,要想方设法来搞你……”
千妤抿起嘴唇,赶忙问道:“该,该不会是海伦?她又惹了什么祸!”
洛云捏捏千妤脸蛋:“放心,她就是个滑稽小丑,过段时间,大小姐自己就会赶她走。”
千妤:“唔,那是……”
洛云轻轻叹口气:“我跟大小姐的事情,可能从头到尾,都是俱乐部设计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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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云之前说过,为满足喜新厌旧的大小姐,她跟俱乐部,有很深合作。
一次,她偶然听说,俱乐部有种种催情药物,能改变人的心理状态,诱发出所谓“一想之美”的感觉,令人沉迷其中。
千妤问道:“是那个叫如婳的老东西,搞出来的东西吗?”
洛云嘿然一笑:“你这么说,叶老师,可要伤心流眼泪了……”
千妤坐起来,一本正经道:“我在她身边待过段时间,总觉得她身上有股味道,让我很着迷。”
洛云问:“闻到那股味道,你想起什么了?”
千妤刚想说是妈妈,又觉得害羞,低下头小声说:
“想起之前……暗恋的一个人,两人方方面面,都很不一样,所以很奇怪……”
洛云:“那你的沉迷程度,还不算深。你有那种感觉吗?想为她铤而走险,甚至不惜……做出可怕事情的冲动?”
千妤听着,瞪大眼睛,朦胧脑海,浮现陈念汐的容貌,和提拉米苏醇厚滋味……
趁千妤走神时,洛云一个翻身,把千妤压在身下,鼻尖贴上千妤嘴唇,细细闻嗅:
“我在你身上,就闻到了那股味道……”
千妤不知所措:“对不起,我来之前,她们应该……”
洛云把脸,埋进千妤柔软双乳间:“没关系。只要知道背后原因,人就会清醒过来,所谓心理治疗,就是这个道理。我说的没错吧?医生?”
千妤点点头:“按心理分析理论,只要给患者解释出原因,就算是治愈。”
洛云从千妤双乳间抬起头,双眼闪烁着坚定的光芒:
“我不光要治愈她,我还要利用它,为你再冒一次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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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天后的,千妤按约定,深夜在休息室,跟海伦偷偷碰面。
天气已经转凉,轮椅中的海伦,只穿一身内衣,靠着盥洗池吸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