粗俗的性恶论者？千妤觉得很反感，自己竟给这种人舔屄。
“嗯咕——妈、妈妈……”
海伦扭转身子，加大力气，做最后的道别：
“放心，你会跟之前那些人……一样……成为妈妈的，美好回忆……”
是么，可千妤有点担心。
自己对于妈妈，真的很重要吗？
千妤眼前的世界，被泪水模糊。
而这时，一个高大阴影，不紧不慢，绕到海伦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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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婳手持一根伸缩棍，狠狠抽在海伦头上。
鲜红液体，顺着苍白额头，缓缓滴落。
海伦身体虚弱，挨了一下后，失去行动能力，瘫倒在地。
如婳捡起地上导管，端详片刻，对海伦道：
“你这家伙，插进身体里藏起来的？可以呀！”
海伦满脸撞鬼的表情：“你这家伙！怎么、怎么醒过来了！”
如婳把软管缠在手上，摇头笑道：
“我是睡眠不好，但你怎么就认定，我吃的，就一定是安眠药呢？”
海伦依旧不服：“可是，你睡得那么死……”
如婳歪头，思索片刻，高高举起铁棍，狠抽在海伦身上：
“对付你这家伙，当然要……偷听一下你的想法啦！”
一下又一下，洁白瓷砖地面，鲜血显眼飞溅，开出点点红花。
如婳狠狠说道：“给了你那么多的机会！你还是——半点长进都没有！”
事到如今，海伦依旧像只无助大狗，满地乱爬，嗷嗷直叫。
如果她有尾巴，此刻一定会夹起来吧？
另一边，千妤刚喘口气，便被背突如其来变故，彻底吓傻了。
当年，妈妈喝醉酒，也是这样歇斯底里。
前一秒还喜笑颜开，下一秒就勃然大怒。
仿佛所有美好，都是假扮出来的。
妈妈会把她的愤怒、绝望，发泄到手边，任何个脆弱东西上。
大概过不了多久，大狗海伦，也像无辜的碗碟，在地上碎成无数片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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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妤受够了。
她站起来，拦在了如婳面前——公然违反了，作为婴儿的第一诫命。
如婳脸上，满是迸溅血点，死死盯着千妤看。
千妤红了脸，垂下眉眼，抬起胳膊，护住自己裸露的乳房——这是第二条。
如婳冷冷问道：“你要干什么？”
千妤吞口唾沫，低声道：“别打了，再打，海伦她……会死的……”
趁热打铁似地，她违反了第三条。
如婳盯着千妤，手像自慰一样，握住带血的伸缩棍，上下缓慢套弄。
这动作，好像在说——你也想尝尝，被打的滋味吗？
千妤浑身颤抖，眼泪夺眶而出，含混摇头呜咽：
“我、我不要生日蛋糕了！我只想要，妈妈你留在这儿……呜呜，我、我什么都不要了……”
跟聪明的海伦不同，千妤不会假装，面对妈妈，这是她最想说的话。
可这么多年过去了，还来得及吗？
如婳放下棍子，无奈笑了：“说什么呢，你这傻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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