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正熙垂涎崔哲远貌美如花的妾室已久,想行不轨之事,可惜那个婊子养的,不仅对他没有好脸色,而且几次三番让他丢尽脸面。
但是偏偏得不到的总是在骚动,她越是不肯服从他,他就越想得到那个冰山美人。
这两年来,他始终忘不了她一脸厌恶的看着自己的眼神,所以设计使崔哲远沾上赌瘾,并且经常借钱给他去赌,成功和崔哲远成为了好友。
后来也了解到崔哲远并不重视他的妾室,所以他多次提议让崔哲远把妾室的一次性爱当赌注,赌他能让那冰山美人变成他胯下的婊子。
崔哲远一开始并不同意,他的玩意自己想怎么玩都可以,但是让别人玩,心里怎么都不舒服。
于是,张正熙想到了交换妻子,他把自己刚进门的,嫩得能掐出水的丫头送给了崔哲远玩,男人最懂男人,男人总是败给那胯下二两,在崔哲远酒足饭饱后再次提议,果然这次他稍微迟疑了一下,还是同意了。
这也是元书培悲惨命运的开端,她被自己的丈夫下药送给了别的男人玩。
“崔兄,你可真大方,嫂嫂这身材、相貌还有才情怕是全天下都难找,也就只有你二话不说把她借给我玩。”张正熙蹲在女子的身前,心急地掀起女子的裙摆,掰开她的双腿,色眯眯地看着女子下体。
“不过是一个玩意罢了,玩了三年早就玩腻了,倒不如你家的狐媚子妩媚。”崔哲远抱着他的新欢,也就是张正熙的小老婆思思,玩着她的嫩胸,鄙夷地看着他的好友,不过是个女人,就这副没见过世面的样子。
“啊,里面好紧,崔兄你多久没上她了。”张正熙往小穴插入手指,本以为已为人妇的女子下体很松,没想到还如处子般紧致,甚至比自己上过的很多女人都紧,他毫无怜惜地一下子插入三根手指,没经过润滑的小逼,不能接受这粗暴的入侵者,顽强地抵抗着。
女子蹙眉,一张脸不施粉黛,但是眉眼如画,张正熙看到她难受,反而更加兴奋,他把自己的手指深深插入,又快速拔出,带出一丝淫液。
女子的身体即使不愿意接受入侵者,但是身体为了防止机体损伤,还是分泌了很多粘液,张正熙抽出手指,食指和拇指捏起揉搓,暗道:这婊子真骚,真他娘缺男人上。
“我都记不清了,她是个性冷淡,在床上就躺着像死鱼一样,不管怎么样折腾,都不会发出声响,无趣得很。”崔哲远把自己的手指同步插进思思的体内,思思和他的妾室的故作矜持不同,放得开,一被插入就大声呻吟,嘴里还求饶:“官人,你插得思思好舒服啊。”娇媚极了。
“在画画那个人是谁啊?”崔哲远看到张正熙还带了一个外人来,不免心生戒备,他可不想自己这档子事放到明面上,他丢不起这个脸。
“是我的画师,我喜欢把每次做爱的画面画下来留作纪念,不要在意他,他是个哑巴,不会乱说的。”张正熙解释道。
王淳被说话声吵醒,明明这个宅子白天还冷冷清清,毫无生气,晚上怎么还有说话声,正觉奇怪,寻着声音找去,却看到了这人诧异的一幕。
只见白天还破破烂烂的房子,居然变得金碧辉煌,金光闪闪,一切王淳没有见过的宝贵玩意,如石头般堆砌在一起,王淳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王淳推开房间门,只见房间里有五个人,三男两女,一位男子坐在书桌前,拿起画笔,在作画,两个男人各自抱着一个女人在玩弄着。
床上,一位紫衣长袍男子怀里抱着一位貌美如花的女子,女子双眼紧闭,好像昏迷了,他掀开她的裙摆,钻入她的裙下,把头凑近她的下体舔弄,一脸陶醉的样子。
王淳正想上前询问,却发现他仿佛被钉在原地,动弹不得。
“张兄,今日如此斯文,反正她醒来什么都不会知道,何不放开来,你平日可不是这样的。”崔哲远说着,放开自己身下的女子,把自己的妻子抱在怀里,双手抱住女子纤细修长的双腿,把她的双腿向张正熙的方向打开。
他已经玩腻了女人,而且崔哲远的反应大大地满足了他的虚荣心,让他忍不住去炫耀:你这么喜欢的女人,只是我玩腻了的旧鞋。
他当然知道张正熙觊觎自己的妻子已久,但是一个玩腻了的女人显然比不上他的兄弟情。
张正熙能够清楚地看见,女子白嫩纤细的双腿中间夹着蜜穴,蜜穴还冒着水珠,这一切是那么的美丽,他鼻尖仿佛闻到了处子般的芳香,他难以抑制地走上前去。
张正熙扑上前去,大力地舔舐着她的小逼,粗糙的舌头刮着嫩滑的小逼,让女穴的水越来越多。
他伸出二指扒开她的两瓣大阴唇,漏出小巧的小阴唇,阴唇的颜色很淡,一看就很少使用,另一只手的两指插入阴道口,里面还是干涩的很,温度很高,通道却很窄,没有润滑就进入,显然不是好的选择。
张正熙见状,从衣服里拿出一瓶药膏,拿起几双木筷子沾满液体涂抹到女子的嫩逼上,还把大半根筷子插到阴道里。
元书培被插得双腿一夹,条件反射地蹬腿,张正熙一时不察,被蹬了一脚,一屁股坐在地上,丢了好大一个面子。
“张兄,我们的赌约可没有用药这条啊,你不合规矩吧。”崔正熙家风森严,对性爱的知识知之甚少,在床上从来没用过药,看到张正熙用药忍不住想制止,但是想起是自己让他放开得玩,又不想打自己的脸。
“哈哈,没问题,明天你来我的赌局随便玩,我这可是上好的春药,包准你妾室一会爽到翻白眼。”崔正熙感觉在他的面前丢脸,心中恼火,想着一定要给这女子一点颜色瞧瞧。
春药起效很快,女子原本垂落在床沿的手脚,开始无力地挣扎了起来,她腿间瘙痒难耐,眉毛紧蹙,拼命地想要睁眼,却因为迷药无法醒来。
女子的下体也因为春药变得湿漉漉的,淫水把阴道打湿,张正熙再插入手指时就顺畅多了,他随意插入三根手指,胡乱插了几下充当扩张,便直接把自己早已勃起的阴茎插入女子的阴道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