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知南却看得皱起了眉头。强硬,决绝,心如死灰,这几个形容同时出现在某个人脸上的时候,总是给人一种她受了大委屈的感觉。
他突然抓住程欢细瘦的手腕,在她不解的目光里,鬼使神差地解释:“万一怀孕了,流掉对身体危害更大。”
程欢注意到沈知南开口前有个舔唇的动作,心里好笑:原来他也知道常吃避孕药对身体不好,这是在愧疚,还是妄图自欺欺人?
她半垂下眼,拙劣地遮掩掉自己的失落,故作嗔怪地捶沈知南的肩:“哼,想得美,我才不要给你怀孩子。”
沈知南顺势把程欢拉进怀里,他把这当成是玩笑揭过,自然也就错过了程欢眼里的无动于衷。
助理送过来的除了避孕药之外还有几盒套,这也是沈知南吃饱喝足了还不走的原因。
他心里其实还憋着火,开始一点点算账:“不是大早上的骂我不会戴套?”
明里暗里地还要拿这个说事儿,呵。
沈知南拆开包装,拿了一只套子,下流地塞到程欢胸衣里:“不如你来教教我怎么戴。”
“……”
他是认真的,程欢内心抗拒,跟他讨饶:“下次再玩行不行?我那里现在还肿着。”
沈知南:“放心,不碰你。”
“真的?”
程欢半信半疑地过去把沈知南的裤子拉链打开,性器还软着,她掏出来上下撸动。沉闷羞涩的家伙有生命般在她掌心变大,变硬,柱身青筋狰狞。
程欢看差不多了,撕开套子包装打算戴上去,被沈知南按住手。他晦暗的视线在程欢饱满的唇上扫了一圈儿,说:“用嘴。”
程欢换了嘴。她第一次干这活,难免笨拙,沈知南的尺寸又惊人的大,最后手口并用,废了好一番功夫才戴上。
两人都呼出口气,程欢是累的,沈知南就完全是爽的了。
他看了眼自己硬挺上翘的鸡巴,还恶人先告状,微微喘息着,不悦:“戴个套而已,把它舔这么硬?自己都不熟练还要教我,你再来一遍。”
沈知南又撕了个套放在程欢被不知道是被口水还是避孕套上的油沾的水艳艳的嘴巴上。
沈知南不满程欢骂他,是存了心故意想要折腾程欢的。不过显然他有点高估了自己的自制力。
程欢的动作明明很规矩,就只是单纯地帮沈知南戴套,但经不住他淫者见淫。
潋滟的小嘴张到最大,努力含着鸡巴往口腔深处里送,沈知南站着,程欢坐在沙发上,她没有抬眸努力去探究他的表情,全身心都投入在那根套子戴了一半的鸡巴上,一心一意与之搏斗。
而此时此刻,这点儿专注落在沈知南眼底,也成了催情剂。
才第二次而已,沈知南凭着一些下流想象,已经让自己的阴茎硬到快要爆炸。
他从不委屈自己,索性不再克制,在程欢小心地终于将那只套子送到底的时候,按着她的脑袋,急急地来了个深喉。
“唔!”
程欢猝不及防地被插了一下,吃痛呜咽,下意识抬眸狠狠瞪他一眼。沈知南畅快地呻吟。
他不顾程欢的意愿,抱着她的脑袋腰臀摆胯,肉棒在温热多汁的口腔里进出,小舌柔软灵活,时不时舔动,舌面刷过棒身。
沈知南觉得套子有点碍事,随手扯掉,他掌心里有点空,就把程欢身上的居家t恤从领口撕到腹部,把奶掏出来揉弄。他抱着程欢躺在沙发上,哄她主动给自己口。
“乖欢欢,你自己吃吃,热腾腾的大肉棒,看它多喜欢你。”
肉棒就顶在程欢嘴巴上,她知道不射出来沈知南不会罢休,伸出舌尖顶了顶马眼。舔柱身上狰狞的青筋,含着龟头吸吮,摆头模拟性交,程欢现在口技已经很不错。
沈知南爽的不行,淫心大起。掌心里的乳肉饱满,足够将他填的满满当当,奶头已经硬起来,揉捏摇晃,是触感和视觉的双重享受。可好像还是不够。
沈知南拍了拍程欢红润含春的脸蛋,示意她先停下。
程欢雾蒙蒙的眼睛望过来,对视,他眼神直勾勾,提出要求:“把裤子脱了,屁股撅过来,我想看你下面。”
抱着感觉让他射出来的心态,程欢吃鸡巴吃的专心,一时反应不及。她下意识想象了一下那个画面,被色到小穴狠狠收缩。
“不行,那里已经被你肏肿了,你说了不碰的!”
“知道,我不碰,就看看,不然射不出来,你就当我是望梅止渴吧。”沈知南被自己用的成语逗乐,坏笑着,下流地纠正,“不,是望逼止痒。”
程欢信了他才有鬼,冷笑了声,还没说什么,沈知南已经不耐地催促:“快点,不然我就绑了你的手自己看了。”
这事沈知南真的能做出来,反正已经被他听到了自己骂他狗男人,程欢咬牙:“食言你就是狗。”
沈知南皱眉:“快点,内裤也要脱。”
程欢穿了条宽松的睡裤,上衣已经被撕得不成样子,一并脱掉,她照着沈知南的‘指导’,背对着沈知南跪趴在他上方,屁股撅起来,光裸的小穴尽数暴露在沈知南眼前。
昨天晚上肏的确实有点狠了,程欢的阴道口还没有完全闭拢,阴核也肿着,阴唇狼狈地微微向外翻着,居然还带了点儿黏腻的水光,色泽是糜艳的深红色,在视觉上比平日里更诱人了,简直像一朵饱满的玫瑰花。
沈知南喉结微动。想插进去,好想。
下体凉飕飕的。
明明性器就在眼前,颤抖暴胀着在等待程欢抚慰,但沈知南的视线有如实质,光是看着,就让程欢有一种他已经插进去了的错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