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具坚硬肿胀,隔着布料都能感受到它的灼灼热意。
程欢对这根东西并不陌生,被沈知南按着手上下摩擦了几下,熟悉的触感抵在掌心,很容易就唤起了她关于床事的一些隐秘记忆。
也不知道沈知南是吃什么长大的,他的性器又粗又长,硬起来像跟铁棍,每次插进来都能把陈欢填的满满,肏到小穴软烂,汁水飞溅,尖叫着高潮……
那滋味,尝过一次之后就忘不了。
上次做还是在一个多月之前。
酒精麻痹了程欢的羞耻心,何况就算是清醒,权衡之下她也不会拒绝。
下体已经沁出露水,程欢很快挣脱了沈知南的掌控,熟练地拉下西装裤链,把挤在内裤里热腾腾的阳具掏出来。
“呼~”
期待了一整个晚上的皮肉相贴终于实现,沈知南满足地发出喟叹。
他的领带早脱了,衬衣从裤腰里抽出来,系扣全开,松松垮垮地挂在身上。他把程欢的吊带睡裙领口拽到胸下面,把人拉进怀里,用自己赤裸的胸膛去感受她饱满的奶肉。
柔软撞上坚硬,沈知南的动作略微粗鲁,程欢吃痛,嘶了声,脸埋在他肩上。
贴的近了,程欢这才闻见他身上的味道——
甜腻,温雅,是很常见的女人香。
“真软,怎么感觉又变大了,你都几岁了,怎么奶子还在发育……”
沈知南兴奋得厉害,淫词浪语张嘴就来,丝毫没注意到程欢冰冷的眼神。
沈知南十分陶醉,低下头来要和程欢接吻,她别开脸不让亲,人也从他怀里退出来:“我不想做了,你走吧。”
沈知南正在兴头上,他的第一反应是程欢又在玩什么情趣。可从表情上来看,她真的不是在开玩笑。
沈知南一僵,像被人兜头泼了一盆冷水。
他简直要气笑了,不知道程欢在闹什么:“不想做了?”
“我花了钱的,有你拒绝的余地吗?”他表情阴狠,“今天就算是家里着火了,你也得先给我弄出来!”
沈知南显然已经被欲求不满逼到将近疯狂,要是平时,程欢肯定不会和他硬刚,哭求哄骗,女人对付男人总有办法。
可现在,那几分醉意让程欢忘记了还有迂回这两个字,她是真的很怕得性病。
不说艾滋了,就算是普通的尖疣湿疹也不好治。
“说了我不愿意,你要逼我就是强奸。婚内还有强奸呢。大不了我把今天晚上的钱退给你,你不能把性病传染……”
沈知南试图抓着程欢继续,遭到了激烈反抗,她表现得很激动,而且越说越离谱。
沈知南气得额头青筋直跳,咬着牙,一字一顿:“我、没、有、性、病。”
“你怎么保证?之前没有现在也没有吗?”程欢冷笑,“鬼知道你刚刚从谁的身上滚下来。”
“……”
沈知南扯过自己的衬衣领子闻了闻,突然明白过来,是会所里那个女人在自己身上留下了香水味。
程欢以为他和别人睡了?
艹。
不提这一茬还好,沈知南想起来自己都到临门一脚了最后却没亲下去的原因,憋闷不已,无名的怒火直冲脑门。
要不是程欢让他尝什么嘴里的鸡巴味,他至于一晚上火急火燎地非得找她?
这会儿居然还指着鼻子大骂他有病!
他去哪儿沾染?
用意念跟鬼做吗?!
程欢已经拢好了身上的衣服,推着沈知南就要往外赶,这女人今天力气出奇的大,沈知南一个没防备,竟然真的被她往外撵了几步。
沈知南也是被气昏了头,什么都不想多说,直接把裤子脱到腿弯处,抓着程欢的手让她感受:“你摸摸,来,你自己摸,要是有别的女人,我能硬成这样?”
掌心下的阴茎滚烫硬胀,确实不像是纵欲之后的状态。可之前沈知南也不是没有过刚射过精就马上又硬起来的情况。
程欢狐疑地望了他一眼。
就是这一眼,让沈知南体会到了程欢的软化。
他顺势而上,趁着程欢还没反应过来,一把将人打横抱起,几个大跨步来到床边,压着倒在垫子上。
“你放开我!”
身上染着劣质香水味的衬衫早就被远远丢在了一旁,男人身上肌肉匀称,线条流畅,按着肩膀虚虚骑在程欢身上,她挣扎、踢打,却是无济于事。
沈知南动作强硬,不由分说地把阴茎怼在程欢眼前,龟头一跳一跳地戳她的脸:“这儿连别人一根指头都没碰过,很干净的,你自己闻。”
腥臊混合着淡淡的汗味儿,算不上多好闻,但也终于让程欢相信了,至少在今天,在沈知南来找自己之前,他没碰过别的女人。
挣扎的动作逐渐小了,程欢嘴唇微动,还想再说些什么。沈知南直觉不会是什么好话,干脆在她开口前先把嘴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