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知南摸摸程欢肚皮上自己射出来的精液,嫌恶地直皱眉头,命令程欢去洗澡。
“嗯?不做了吗?”
阴蒂高潮和阴道高潮是两种不太相同的绝妙体验,程欢脸蛋酡红,媚眼如丝地还沉浸在余韵里,闻言,她下意识抬起头来,骚而不自知地问了一句。
沈知南就笑,拍了拍程欢娇艳的脸蛋儿,压着坏在她耳边轻声呢喃:“忍忍,洗干净就回来喂饱你。”
他大概心情不错,也不吝啬于和自己刚射过精的对象调个情,腔调里的亲昵简直要溢出来,就好像他们是在热恋,好的蜜里调油。
他心血来潮的柔情,程欢自然也不会拒绝,红着脸嗔了他一句,又故意在行动上暴露了自己的急切,信誓旦旦地保证:“我很快的,五分钟!”
把沈知南哄得一阵浪笑,得意又不屑。
浴室门关上,程欢脸上的灵动表情都淡了,转而变成鄙夷。
镜子将她的身影倒映出来。程欢长了副很漂亮的身子,皮肤雪白,乳头是诱人的艳红色,胸乳饱满挺翘,腰身却细,起伏的曲线太容易激起男人们的下流欲望了。
此时,她白嫩的乳肉上被沈知南抓出了凌乱的红痕,手指印错乱的分布在整个乳房,间或夹杂着几颗吻痕,腰上也有——
怎么看,急的好像都不是自己。
粘稠的精液滴滴答答地正沿着平坦的小腹往下滑,一点点靠近丛林深处……
程欢随手抹掉,打开花洒站在热水下,在水流把所有淫靡的痕迹冲散之前,她想,好不容易见到沈知南人,今天一定要从他身上榨点什么东西出来。
大概十分钟,浴室的门打开,程欢一眼就看到沈知南靠在床头,正无所事事地翻她的台词本。
程欢浑身未着寸缕,迈着急切的步子小跑过去抽走沈知南手里的书,揽着脖子靠在他怀里,小意撒娇:“加起来没十句台词的剧本,有我好看吗?”
沈知南挥挥手,大方允诺:“明天给你加到叁十句。”
“哼,”本来就不只叁十句,十句台词只是程欢有意卖惨的夸张之词,她状似不满,仰着脖子去亲沈知南的嘴巴。
刚洗完澡,程欢身子凉凉滑滑,软的像是没有骨头,偏偏触手又带着羊脂玉般的细腻紧致,沈知南简直爱不释手。
两人热烈地接吻,互相抚摸,没一会儿就情动了。程欢从腹肌摸到他Ji巴上,感觉硬度差不多了,刚要抬起屁股往上坐,被沈知南推着倒在了床上。
下一秒,他覆上来,结实的躯体紧紧压着程欢,不知道他用了什么方法,是沉闷压迫、带了点儿窒息感但是又恰好保持在可忍耐范围的重量。
程欢气喘吁吁,用几近抚摸的力道推他:“你好重……”
正好按在沈知南胸上,手掌压着乳尖,挤出了一点让人心痒痒的酥麻感,他恶意挺胯,抽着气哼笑:“再给你一次机会,重新说,我好什么?”
程欢知情识趣地改口:“好硬。”
沈知南这才满意,双手撑在程欢脑袋边上,低下头来亲她。
这次他没有伸舌头,吸了吸程欢的嘴唇,浅尝辄止后就退开,细密的吻落在额头、眼睛、鼻尖、脸颊,最后是耳朵。
他像个温柔的情人,先用舌尖把程欢的耳垂舔湿,然后把那一小块软软的肉裹进口腔里,含着,慢条斯理地吸。
痒,还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浓稠感觉自心底漫上来,程欢被沈知南吻得紧紧闭上的眼睛颤抖着睁开。她偏着头就想挣脱,被沈知南用一只手握住脑袋。
“别舔了,好奇怪。”程欢有点不安。
“不要说话,闭上眼,享受。”
沈知南还叼着她的耳垂,吐字含糊,湿润热烈的鼻息近距离喷洒在程欢耳侧,简直要刺破皮肉,直入头颅。
温柔缠绵,但是不容拒绝。
细微淫靡的水声延绵不绝地响在耳畔,一声一声,刺激着程欢的神经,她口干舌燥,身上的重量又带着让人窒息的挤压感,她张开唇瓣,用嘴呼吸的同时娇吟声也溢出来,她不自觉地扭动双腿摩擦。
终于,沈知南放过了程欢可怜的小耳朵,又去亲她嘴唇。
他照例不深吻,只用嘴唇碰程欢的,低头、亲吻、再撤离,周而复始。他每一次动作都像是调了0.5倍速刻意放慢,并不热烈,却每一次都啄出声音来,潮湿黏稠,臊得人脸热。
程欢心跳的频率是他啄吻的几倍快,相互扭蹭的双腿也被一只膝盖恶意隔开,她心里的茫然逐渐被慌乱取代。这感觉太奇怪了。她伸出舌头去舔沈知南的唇缝,试图勾起他的欲望,让一切回到正轨——
他应该沉沦,而不能高高在上的像个掌控者。
沈知南却不允,偏着头避开。
他的吻蔓延到脖子、锁骨、胸乳还有他刚射过精的肚皮,嘴唇所过之处,温热柔软的触感在程欢皮肤上激起一阵阵颤栗。
程欢挣脱不得,只能用自己被情潮浸过的嗓子求他:“不要玩了,我真的好痒……”
沈知南略停了停,撑起脖子来看她:“冷静点,欢欢小狗儿,你的声音听着好像都快要流出水来了。”
“而且痒是哪里痒,这里?”沈知南手指碰碰程欢的乳头,又去摸她的肚皮,“这里?”
最后落在阴户上:“还是这里?”
程欢双腿并着,阴户自然也是紧紧闭合,话落沈知南就强硬地挤了一根手指到yīn唇深处。黏腻的水迹将他淹没,指尖擦着阴蒂划过,带起一阵微妙快意。
程欢嘤咛出声,差点要哭出来:“……我不知道。”
全身酥麻麻的,程欢感觉自己全身的触感都迟钝了,不能及时反馈给大脑。但偏偏每一处又都敏感的要命,像个高度灵敏的引爆装置,沈知南掌握了开关,随意的一个触碰就能将她点燃。
沈知南对这回答不置可否,稍让了让,扒开她一条腿,闭合的阴唇被撕拽着开了条小缝,他指节技巧性地抠挖了两下,晶莹的蜜液便溢出来,沾在稀疏的阴毛上——
倒还真像朵盛着清晨的雨露、含苞待放的玫瑰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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