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俯身吻住了她,带着血的腥味,忍着身上的伤痛,压住她在她嘴上啃咬,用舌头在她嘴里乱搅,吮吸着她微甜的唾液,勾着她湿滑的小舌。
她被吻得气喘吁吁,呼吸急促,他伸手探进她的衣服抓住她那对柔软的奶,重重的揉捏起来。捏住她的乳头,又揉又掐,让她又痒又麻。
“啊……公子……你叫什么名字?告诉我……啊……”
“葛牧,牧场的牧……”他回答着低头含住她的乳,用舌头一下下的打圈舔舐,就在这脏兮兮的地牢之中,传出阵阵娇滴滴的呻吟。
“啊……葛公子……你不是要强奸我吗……快啊……啊……”
她被他的舌头舔得浑身发热,躁动难耐,两只小手慌乱的解着自己的裤带,把裤子褪到了膝盖,挺着小腰,拿两腿间的花苞往男人的胯下蹭。
“纯音……”男人爱怜的看着她楚楚可怜的脸,提起阳具对准了她的花芯顶了进去。
“啊啊啊……”她情不自禁的尖叫了一声,他的性器竟是这样的粗大,就算小穴已经淫水连连,那硕大的龟头湿滑无比,也难以一下进入,只能缓缓的顶入。让它把阴道里的褶皱都撑开,抚平……
他的性器只进入了三分之二便再也进不去了,她的子宫被龟头顶的酸痛,阴道里又涨又酸。
“纯音……小肚子怎么这么浅?”
“啊啊啊……是葛公子太大了啊……”
她用手扒着两片阴唇向两边用力,想要把小穴扯大一些,能让他进入的更多。
男人用力顶了顶,她忍不住又惊叫起来,“啊啊啊啊!……”前所未有的快感直冲天灵盖,把她整个人都击麻了。
小穴里捅着男人的肉棒,依旧往外渗着晶莹的淫水,滴滴答答的流在她的衣裙上,湿了一大块。
“……纯音……你好紧啊……以前没有过男人吗?”
她当然有男人,而且有很多了。可是都不及面前这个男人,他给的太爽了,太舒服了。
男人的性器在她的小穴里缓缓抽插起来,“呜呜呜……葛公子……我到了……我到了……啊啊啊……”
才几下抽插她就痉挛着到了高潮,抬头咬住了他的肩膀,一边颤抖着一边不住地抽泣起来。
经过了高潮分泌出大量的淫液,男人在倾盆大雨的阴道里顶撞起来,又快又狠的。
“啊啊啊!……”她觉得自己的宫口都要被它挤开了,一阵阵的发紧发涨。
阴唇充血外翻着,花苞也被摩擦的高高肿起,红彤彤的。
男人巨大的性器一下下的捣进她的泥潭烂肉里,带出一股股湿滑粘腻的淫液……
“……纯音……被我强奸的舒服吗?……纯音”男人在他耳边耳语。
“嗯嗯……舒服……啊啊啊……最舒服了……”她被干的口齿不清,咿咿呀呀的答应着。
男人把她压在草堆上又抽插了一阵子,才弓着腰喷射在了她的阴道里。
“……葛公子,你在地牢里干我……不怕我义父看到,一怒之下杀了你?”
“我怕……但是能干你的骚穴,搭上命也值得。”男人微笑着看她的眼睛,目光如炬。
“对不起,是我连累你受这么重的伤……我不是故意的……”她哭着道歉。
“你都以身赔罪了,我早就原谅你了。”男人爽朗的笑着,用手擦了擦她的泪,可他手上的血迹却给她的眼角涂了一抹美艳的殷红。
“纯音……你好美。”
她的眼泪未干,又被这个伤痕累累的男人扑倒在地,从后面抱住屁股,结结实实的又干了一回,满地都是混浊的水迹,还有斑斑驳驳的精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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