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鸡巴太大,全部捅进幽深的小穴里,将她穴内壁肉全数撑开了,隐隐还有种几乎要把壁肉撑破的感觉。
张荣生被夹得鸡巴发痛,她小穴咬得又紧,一时进退不得,只得抱着她一动不动。
但比起痛意,无法用语言阐述的爽意更让人神迷。她小穴里的壁肉像吸盘一样,紧吸着鸡巴不放,一副要将鸡巴永远镶嵌在里面的架势。张荣生被吸得头皮发麻,又痛又爽,强忍着按着她腿大干一场的念头,耐心等她适应。
怕她叫出声,他唇依旧堵着她的唇。作恶的舌头无师自通地在她口腔里搅动,将她口中清甜的津液全数吞咽下喉。
侯筱田很想咬断在她口中乱扫的舌头,他吻技生疏,不时还会磕碰到牙齿,微侧着头亲她,刚好抵住她一边鼻翼,差点让她呼吸困难。
他抱的很紧,用力似乎要将她融入骨髓,箍得她无法撼动分毫,全身力气宛如被封印起来一样,只能任由他为所欲为。
淫靡的亲吻声在夜里分在明显,衬着周围的虫鸣声,让野战的刺激感无限放大,听得人心跳加速,浑身燥热。
侯筱田被亲得舌根发麻,几欲缺氧的窒息感让她顿时忘了破瓜之痛,脑袋晕乎乎的,只想避开他的亲吻,大口呼吸。
张荣生似乎也发现了她的异常,微微抬头,将舌头从她嘴里撤出来,容她猛然吸了几口气,抵着她的唇,色情地用舌头描绘她唇瓣的形状。
“嗯…”被他舔得唇瓣发痒,侯筱田难受地哼唧一声,撇过头想躲开他的舔舐。
张荣生一手抵住她头顶,不让她乱动,另一只带着粗茧的手指抚上她的嘴角,指尖抹去流出来的涎水,凑到她耳边低语道:“你好淫荡啊,口水都流到地上了。”
说罢,他将食指伸进她口里,抵着舌尖轻轻刮了刮,而后又加入一根手指,两根指头在她口腔里大肆搅动,不时还夹着她的舌头摩蹭。
幸好他手指没什么异味,不然侯筱田得哭。
她现在被他牢牢箍住、压着,不能动弹,无法反抗,只能任由他欺负。
“唔唔……”舌头被他裹挟住,说不出话来,无法为自己声明。
明明是他迫使她无法合上嘴,这才流了满下巴的涎液,他还怪她淫荡!臭男人!
她剜了他一眼,报复性地咬了咬他的手指。她没用多大劲,主要是怕咬出血了,狗男人让她咽下去。
两人靠得近,呼吸交融间,哪怕是夜晚张荣生也看清了她的不满。他恶劣地勾唇笑,满不在乎她的怒视,低头舔她的耳朵,舌头在她耳廓里扫荡。
“我就喜欢你这副淫荡的模样。”张荣生含住她的耳垂,隐忍地调情。
耳朵是侯筱田的敏感点,灼热的气息喷洒进耳朵,滚烫的舌头流连在耳廓里,热气化作痒意钻进耳蜗,蔓延至全身。
侯筱田只觉浑身都在痒,但这种痒像隔着一层纱,摸不着挠不到,却又在四肢百骸延展,让她身子逐渐软化,宛如无骨地瘫软着,难受极了。
私处也随着这股痒意的蔓延而发热,不断溢出淫水,淫汁泛滥。随着痒意的延展,以及男人的挑逗,私处的痛意渐渐变了味。痛意消散,变得瘙痒起来。
男人的肉棒将她整个甬道都填满了,严丝合缝,花心吐出的淫水全被堵在里面无法流出来,进而化成瘙痒,在小穴深处叫嚣。
她难受地低低哼吟一声,不由自主地将腿张的更开,与他耻骨相抵,严丝合缝紧密相贴。
“呃……”她乖顺配合地张着嘴,用舌头讨好地舔他的手指,一副想被干的模样。
张荣生早就想动了,但怕伤到她,一直在竭力忍耐,注意她的状态。侯筱田身体的变化他也在第一时间就察觉到了,她那声哼吟像是在传递某种信号。他从她口中抽出手,双手撑在她耳朵两边,屁股微抬,肉棒从她穴里缓缓抽出、插入。
过度隐忍让他身上爬满了汗水,微微一动,汗水顺着背脊骨流下。
她水太多,微微一撞就啧啧响。不远处还有人在苟合,他不敢大幅度动作,只能隐忍着小幅度抽插。
他动作不大,自己不能尽兴,侯筱田也觉这种慢吞吞的肏干更像折磨人。她双腿勾上他的腰,小穴收缩,想借助甬道里的硬物缓解体内蔓延的瘙痒。
然而他身上满是汗水,将他身体弄得十分滑腻,她双腿勾了几次都从他腰上滑了下去。
随着她勾腿,她下面咬得很紧,张荣生被夹得尾椎骨发麻。太爽了!碍着有人在不能尽兴大干一场,隐忍的低吼从他鼻翼里溢出,带着难掩的色气。
“哈…”
“啊哈…你先出来,把你肉棒先拔出来,我里面好痒啊……”淫水仍被堵在里面,让她有种憋尿憋急却尿不出来的胀痛感,小腹隐隐发胀,又酸又麻,难受极了。
然而她越是想将他肉棒挤出来,反而咬的越紧,张荣生腰眼都被她壁肉吸酸了,鸡巴更是想射精。
他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话:“操…真她妈会吸,别夹那么紧,鸡巴要爆了…”这婆娘真的骚,若不是刚才他捅破了她的处女膜,他都不敢相信她是第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