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田拉着池寒冥降落至自家庭院,黄昏的晚霞映在她脸上,映出半面橙色光晕,显得她圣洁得不似凡人,仿佛一个不察就要悄然回到天上。池寒冥倏地将她紧紧搂在怀中,抱着她奔向卧室,用脚踢上门,急切地将她身上的衣服撕开。
“兹拉——”
“兹拉——”
衣服被撕碎的声音接连响起,池寒冥低头吻住她的唇,一手解下裤头,一手将她抱起来,让她双腿缠在自己腰上,而后扶着已然直挺的肉棒,对准她微润的花穴,直挺挺地插了进去。
“唔——”
她还没有完全湿透,花穴被粗大的肉刃劈开,有些微疼。不过好在她天赋秉然,甬道被肉棒填满会自动分泌出淫水,没多久淫水将整根肉棒沾湿,随着他走动肉棒微抽出体内,淫水便溢出穴口,让他能顺畅的抽插。
但池寒冥并没有急着做活塞运动,而是将肉棒埋在她体内,紧紧地抱着她,感受自己与她连为一体,密不可分。
这个女人以强硬直白的方式介入他的生活,而后全身心信赖他,将一手培养出来的滔天势力,毫无保留地交于他……时不足月,却让他生出一股不管如何,这个女人永远不会背弃他的自信。
他们拥有同样的身世,背负着同样的仇恨。他步履维艰,她却平步青云,韬光养晦二十载,他的骄傲却始终没有丢,是也一开始他对她还有些隐隐的嫉妒在。为什么他活的如此憋屈,她却那样潇洒?
所以,自他知道这个女人爱他时起,就开始暗自谋划一些东西。不经意的卖惨,用一点虚情假意换取她的怜惜,欣然接受她给予的一切……女人给予的太多,他在心虚接受的同时,又隐隐有一股自豪感和满足感。想不到扬名天下的东方教主,竟成了他的入幕之宾,身下娇吟。
一直以来,他所拥有的东西太少,所以一旦拥有的东西,他都抓得很紧。她既然闯入了他的生活,那么不管他爱不爱她,那她这辈子都注定无法逃出他的掌控。他自认为有这样的自信,也认为有这样的资本,谁叫她爱他呢?
然而今天,他听到夜销楼那首《笑红尘》,听到她那几句醒聩震聋的诗句,看着她远去的背影,他忽而发现,他无法掌控她。
即使她爱他,若是哪天她发现他在骗她……他不敢去想那后果。
这傻丫头好骗是好骗,但执拗起来,十头牛都拉不回……谁都可以离开他,背弃他,唯独她不可以!她是他唯一完全拥有,唯一想抓牢的人。
池寒冥将脑袋埋在她颈窝,肉棒死死顶进她花心,抱着她朝床榻走去。就着插入的姿势,他扒掉身上的衣衫,蹬掉鞋子,自己在下,让她在上面,躺入床榻。
这个姿势肉棒进的很深,没动几下就捅开了她的子宫,龟头直入宫内。池寒冥抓着她的双手与之十指相扣,哑着声音道:“甜甜,宝贝,动一动。”
东方田头次见他这么急色,与她相扣的手牢牢扣着她,似乎怕她离开一样,脸上带着他自己都没察觉到的惶恐。东方田不由心头一动,借助他手臂的力量,开始抬屁股,一上一下、一前一后,套弄那根插入体内的粗大肉棒。
她的动作温吞,池寒冥今日受不得这种慢吞吞的折磨。他放开她一只手,腾出空来按住她的屁股,将两人调换了一下位置。而后,他再次扣住她的手与之紧紧十指相扣,挺动腰肢,猛烈地用大鸡巴肏干那张紧致的小穴。
此时,屋外传来秋菊的声音,“咦,教主和王爷不是回来了吗?人呢?”
春兰道:“房间门是关上的,说不准在书房。夏竹你们去书房找人,我去卧室看看。”
“唔…”东方田听到脚步声朝这边过来,刚溢出口的呻吟被她及时吞了回去。她身子一僵,求救地看着池寒冥。
虽然她在性事上放得开,但还是有偶像包袱的,不想侍女看到自己白日宣淫的模样。
“嗯…”她身子僵硬,肉穴绞得他鸡巴发疼,池寒冥忍不住喘息了一声,而后扣着她的手放在她两侧,俯身凑近她耳边,低声道:“宝贝,别怕,放声叫出来,为夫想听。”
东方田蓦然瞪大眼睛,想不到他竟有这样的恶趣味。连忙平缓了一下呼吸,朝屋外道:“春兰,有事明日再说,今日我不太舒服……”
池寒冥似乎不满意她不听话,扣着她的手,提胯用力肏了她几下。他力道很大,每次肏进入,两颗卵蛋都被挤得变形。东方田被这么狠狠肏弄,顿时语句破碎,倔强地把那段话说完。
“不要…嗯啊…打扰我……啊——”
池寒冥狠狠顶进她子宫,力道猛得肏得她五脏六腑都快移了位。粗大的紫红鸡巴剧烈地与甬道摩擦,肉棒上暴突的青筋摩得甬道上的媚肉不住颤动、发热,粗大的龟头死死插入子宫,棱沟刮过宫口,一下又一下,肏得她身子一阵痉挛,没几下就被送上了高潮。
春兰闻言,脚步一顿,忽然像是想到什么,脸瞬间变得绯红,慌乱地应了声,脚步匆忙地跑了。
天呐,幸好没有冒失地去推门,不然看到什么不该看到的——只能以死谢罪了!
“既然宝贝不听话,那为夫今日就不必怜香惜玉了。”
说罢,池寒冥打桩似的飞速抽插。肉体相撞的身体顿时啪啪响起,床架子也不住地咯吱摇晃。
东方田吃软不吃硬,反正外面的人也走了,脸也丢了,闻言,不服输地道:“嗯…有本事,你就日死我……”
池寒冥眼睛微眯,咬牙切齿道:“如你所愿。”
话落,他用力顶撞那道让他欲仙欲死的肉穴,日得东方田语不成句,只能发出“啊啊”的原始叫唤。
娇小的身子被顶得不住前后晃动,那对小乳尖也被颠得微颤。池寒冥弓起身,低头含住一颗乳头,吮吸舔咬,吃得啧啧有声。
他的手紧紧扣住那双纤细的玉手,按在枕头两侧,力道大得将她的手陷入床褥中,无法扣住他的手,只能由他扣捏着。
拔步床的“咯吱”声、性器相撞的“啪啪”声、以及娇妻的“啊啊”呻吟声,交织成一首动人心弦的情歌,荡漾在他的心头,经久不息。
这场情事直至后半夜,东方田饿的肚子咕咕响,池寒冥才抱着转换战场。他唤管家备上夜宵和热水送过来,不用其伺候,等走人了,他就着两人连在一起的姿势,将人抱到桌子边,边喂她吃东西,边肏她。
等她吃过东西,他又抱着她在浴桶里做了两次,直至鸡鸣时分,才将堪堪放过她。他只给她洗了身子,射在她体内的精液没有挖出来。
拴住一个女人最好的方法,就是让她生下孩子。有骨肉相连的孩子在,她才不会离开他。
东方田都被日麻了,身一沾床,顿时就睡了过去。池寒冥用内力将她头发烘干,这才抱着她入睡。
想到与她的孩子,睡梦中,他脸上都挂着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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