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田疼得脸都皱起来了。而池寒冥却是爽得神魂颠倒。
湿滑暖热又紧致的甬道紧紧吸附着他的柱身,龟头更是进入一个温暖湿润的空间,鸡巴冠头的棱沟整好卡在宫口上,他鸡巴还有截在外面没全根插入,随着他缓缓将鸡巴从里推,她的甬道与子宫像千万张嘴一样,吸附力十足,紧吸着肉棒,吸得他心醉神迷,爽得无以言表。
“慢点?甜甜下面的淫穴咬得太紧,相公慢不下来。”
池寒冥咬紧牙关,压制着想射精的冲动,哑着声音回应她。话落,他挺动腰身,快而有力地肏干她。
伴着“啪啪”的响声,东方田从一开始的疼痛到后面的得趣,配合他抽插几十下,花心被撞得发麻,小腹酸胀,有点想尿尿。她轻咬唇瓣,双手紧抓着喜被,失神地喃喃:“啊哈…相公不要…停…停下…我想想尿尿……”
池寒冥精神一震,曲解她的意思,磁性而充满色气的声音沙哑地响起:“不要停下是吗?如你所愿。”
初次就把自家新娘肏到失禁,激得池寒冥更加失控,使劲肏干她。他日得又急又凶,力道很大,撞得整个床架子都摇晃不已。
粗长地肉棒填满她整个甬道,随着他打桩似的锲入又抽出,再锲入抽出,剧烈地摩擦刺激得她花穴酥麻难耐,快感源源不断地蔓延四肢百骸,每根神经都爽得抽搐,她失神地尖叫道:“啊啊啊……要尿了……啊——”
尿倒是没尿,只是潮吹了。
灼热的淫水浇到池寒冥的龟头上,加上她甬道不住地收缩,池寒冥新婚之夜的第二泡浓精射入她宫内,突突射了数十秒才堪堪停下。
滚烫的精液射到宫内,烫的东方田高潮余味延长,爽得不知今夕何年。
池寒冥射的精液很多,他肉棒还死死锲在她体内,射精后尺寸虽有所缩短,但仍旧可观。微软的肉棒前端堵住宫口,将精液封堵在她宫内。量足的精液胀得东方田小腹微凸,仿若怀孕几月的孕妇。
池寒冥放她的腿,就着肉棒锲入的姿势一手撑床稳住身子;一手将她秀发捋到头顶,而后穿过她脖子将她搂入怀中,紧紧地抱着她,喟叹地吐了口气。
儿时他窥探到宫变缘由,虽耻于提及,但终是让他彻夜难安,心潮不平之事。
旁人不知,他却是知晓前朝宫变,皆是由他母妃引起。祸国殃民、乱世妖姬,那女人确实担得起。
她以为他小不知事,故而对他未曾有过多的防备,才让他知道不少辛秘之事。他母妃是北国进贡的公主,贡品不算和亲,但父皇念她年少又美貌,予以和亲礼数待之。恩宠数年,于其国更是行无数方便。于她诞下的皇子——也就是他,宠爱有加,自小以太子之位培养,皇帝之道教之……
然,父皇终是比她大两轮,精力不足,她便淫乱后宫。或许她一开始便打着淫乱后宫的目的。先与侍卫有染,后搭上当时镇国将军池天翔,引其颠覆政权,血洗龙腾皇宫……
多次见过母妃与人交媾现场,池寒冥打心底对男欢女爱产生厌恶。是也,池寒冥如今虽是艳名远播的风流浪荡子,但实际却是从未睡过任何一个女人。以往那些传闻与他有染的女子,皆是由人代替。
不过东方田终究不是俗人,且说她那身不凡的武艺,若是他们敢阳奉阴违,指不定今日办的是喜事,明日就得办丧事了。而娶了她后所带来的好处,空前绝后。就算他不爱她,但为了那些好处,他也会作出深情的模样来。
不过,她那忠诚如护主小狗的模样还是让他有所动容。
二十余载,他背负着深仇大恨,还要认贼作父,与之虚与委蛇,无人知他何其痛苦。当年救他出来的暗卫因父皇交于他的解药用尽于十年前无药可救而亡,新培的暗卫护主却不知他的仇恨,这世间,原以为他将一人背负着仇恨,却不知,还有另一个人与他一样,背负着同样的仇恨。
世间那些说钟情于他的女子,不外乎是看中了他的容颜,或是他的身份。是啊,就算再不得宠,他仍是皇子,身份显贵,不是那些小官小吏、小门小户能比的;而他这张皮囊,放眼盛京也找不到可比的,故而引得那些肤浅的姑娘们纷纷慕之。
她们爱的,终是浮于表面的东西。
而东方田,他不知道她喜欢他什么,或许也是他那张皮囊,但不可否认,她有一颗赤诚之心。
刚认识就说以身相许,要嫁给他。他说了他的婚事不由已,她就去要了圣旨,虽不知她是何如让狗贼下的旨,但她和他的婚事终是昭告了天下,名正言顺。
刚认识,她就说要帮他报仇。婚礼之事由她的人一手操办,期间,则带他去过眼她的势力,与那些人打照面。婚礼上还为他引见不少江湖名人,哪怕有池家人在,她一点也不怕打草惊蛇。她或许是没考虑到是否会惊扰到狗贼一家,或是全然不把池家人放在眼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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