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知道的是,她就像风向标一样,她训练时,一些人为了向她看齐,也跟着训练到很晚。今天她没练习,理由是适当休息有利于养足精神,更好的练习,那些人也听了进去,故而也都回去休息了。
一连熬了几晚,她们身体已经到了极限,几乎是回去洗完澡,沾床就睡。连她同寝的王佳婷,累的完全没发现她没回去。
王佳婷现在是vocal组,但光站着不唱歌也感觉不太好,她们加了几组简单的动作,天天又唱又跳,加上烧脑的创作,累的不知道东南西北,今夕何年。
过了十二点,整个大厂陷入一片静谧中,周围只有虫鸣鸟叫声。就连大门口的守卫,都在打瞌睡。
顾一存来时,颜娇田正在赶蚊虫。
夜里更深露重,站在室外,又是树下,身体传来的热度不吸引蚊虫才怪。
顾一存还没开口,颜娇田就抱怨道:“你怎么这么晚才来?还选了这么个地方!我都要被蚊子吸完血了。”
她干脆拉着顾一存,用助手抹去他俩在监控里的身影,大摇大摆地朝训练室走去。
她们的训练大楼相对来说是最靠边的楼,大楼里有几间训练室窗是向外,这个点开灯也不会吸引人。
顾一存本来有话要说,但手甫一被她拉住,许是在外面站得久了,她的小手有些冰,他的话顿时卡在口中,不知怎地,竟是说不出来了。
他也没问她要拉他去哪里,顺从地跟着她走。
夜里的大厂灯光幽暗,路灯分布得很远,有些地方甚至照射不到。好在路宽,地面整体是平的,就是路面凹凸不平,踩上去也没什么大碍。
颜娇田拉着他到训练楼,熟门熟路推开一间训练室,打开灯,锁上门。
控制助手隔断这间房里的监控和收声,颜娇田愁眉苦脸地解开睡裙,指着手臂上和腿上被蚊子咬肿的红包,控诉道:“你看,这里这些,全是等你时被蚊子咬的。也不挑个好一点的地方,让我喂蚊子,有你这样的金主吗?”
褪掉睡裙,那件红暗挂脖紧身包臀短裙紧紧贴在她身上。她没有穿内衣,傲人又挺的奶头将裙子前面顶起两个突点;自进厂以来,她每天都在认真训练,腰肢更细,两条大白腿又细又直,在白炽灯的映射下,这身材宛如暗夜勾魂的妖精,勾得顾一存喉结不断滚动。
她跳那支舞的画面,顿时浮现在眼前,帧帧清晰。
顾一存呼吸急促,视线落到她那张粉黛未施的脸蛋上。即使不施粉黛,这张也是美艳至极,面若桃花。
那两片桃花色的唇瓣一张一合,顾一存根本无暇顾及其他,哑着声音道:“再跳一遍。”
颜娇田愕然地看着他,不明白他说的是什么意思。
顾一存手落到她胸前,按了按她的奶头,道:“初舞台那个舞,再跳一遍。”
颜娇田哦了声,倏地展颜一笑,道:“那个舞啊,是不是很迷人?”
美人展颜,艳若桃花,美不胜收。
顾一存不置可否,颜娇田也不在意。
训练室的地每天都有人拖地,倒也很干净。颜娇田蹬掉凉拖鞋,光着脚走到中间,侧身躺下,准备跳舞。
她用意念控制助手播放音乐,随着节奏开始拍臀,跳舞。
直面观看这支舞,顾一存的下腹仅在她侧躺着慵懒地看他时,就不受控制地收紧,鸡巴也不争气地硬了起来。
今晚再跳这支舞,她眉眼间带了一丝勾引,看得顾一存口干舌燥,理智全无。
他已然不顾自己是在训练室,不顾里面有摄像头,一件又一件剥掉身上的西装,蹬掉鞋袜,直到身上仅剩一条内裤,他也没有停下,将自己剥得精光。
颜娇田粉嫩的舌头在唇上舔了一圈,而后改了后面的“地板动作”,而是站直身体,双手向前,像是前面有根绳子一样,握住,往后拉。
顾一存像是被无形的绳子控制的另一端,身体不受控制地往她走去。
灼热的体温烫得颜娇田身体发软,她搭上他的肩,踮起脚,送上香吻。顾一存低下头,急切地将她的唇舌含入口中,汲取她香甜的津液。
他的手抚着她的背,右手一直往下摸,直到揉上她那丰满充满弹性的屁股瓣,揉捏几下,按着臀瓣往自己身体里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