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下左右四个方位都没闲着,宋栀感觉自己像砧板上的一块肉,任人蹂躏。
身下被人顶弄得一颤一颤,双手一边握着一根男人的肉棒,机械地上下搓磨……事已至此,宋栀只期望能尽快取悦这几个发情的雄性,尽快结束这场荒唐的性事。
「骚逼,真会吸,流这么多水……是不是很久没被男人操过了……嗯?今天可以多吃几根鸡巴了,是不是特别开心?」
「呜呜呜……」
不是的,不是的,不是的……
自己明明是害怕的,抗拒的,恶心的……
可是,为什么会……任由自己放浪……沉沦……
被四个男人包围,手里是烫的,嘴里是烫的,逼里也是烫的……
不用想也该知道自己现在是个什么狼狈的模样,但偏偏大脑里给出的神经反射,却让她不自觉用身体给出更多回应……
下体被肏得好爽,手里捏住的东西好像变得越来越大,口鼻里的腥臊味也让人痴迷……
不该这样的……不该这样的……不该这样的……
宋栀已经失去了思考的能力,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身在此地。耳边只能听见肉体啪啪的撞击声,听见空气里淫靡的水声,听见胸口的铃铛细碎作响……
快感从身体四面八方袭来,宋栀变得无力思考,完全沦为一个性爱娃娃。
男人:「骚母狗……太紧了,像是第一次开苞一样……我要射了……」
宋栀:「求求你……不要射在里面……不可以……呃呜呜呜……」
「艹,骚逼太会吸了……」男人将肉棒抽出,而后一股白色的液体从穴口溢出,落到地上。
宋栀以为这场噩可以告一段落,谁知方燃忽然起了身,「换个位置。」
上下两人对调,方燃站到了宋栀两腿中间,握住自己胯下的男根,沾着残留在穴里的精液,再次肏了进去。
而刚射过精的男人则回到方燃的位置,把湿漉漉的肉棒塞进了宋栀嘴里,「来,舔干净。」
「呜呜呜……」浓稠的精水味道灌在嘴里,宋栀呕哕了一声。
啪——男人毫不留在她脸上扇下一掌,「让你吃,哪那么多意见。」
宋栀怕极了,装出讨好的样子,主动扶着男人的东西吞进了嘴里,嫩舌将上面残余的精液一点点舔干净,如数吞下肚。
与此同时,方燃站在宋栀腿间加快了抽送,「骚母狗,肏的爽吗?昨天不是不想要吗?今天下面吸我吸这么紧?」
宋栀没来得及回应,被方燃一巴掌拍在臀肉上,火辣辣地疼。
「呜呜呜……爽……被肏得好爽……」
「那我就全都射给你!艹!」
方燃听了宋栀这话,像是被人推了一针鸡血,臀都抖成了电动马达……最后瘫得半个身子都压在宋栀身上。
等到方燃也射完,又与旁人换了位置,再次轮换。
最后肏逼的男人发现,宋栀里面几乎已经被泻满了,他的龟头才堪堪塞进去一点点,积攒的精液就停不住地往外溢出,越捅越多,流了一地。
「真能装……这么多精装在肚子里,是不是饭都不用吃了?」
最终,四人都被宋栀握过、含过、榨过,这场荒唐的性爱才最终结束。
男人们爽过之后提起裤子,嬉笑着离开了。
宋栀丢了魂一般躺在桌子上,四个男人的白色精液混着她失禁的尿液,大股从腿心流下。
四肢瘫软无力,连呼叫求救的力气也没有。
外面天色已晚,宋栀不知道在黑暗里躺了多久,躺到眼角的泪逐渐干了,眼皮也越来越重……
入夜的空气令人感到寒冷,宋栀蜷缩成一团,在桌子上昏睡了过去。
……
不知过了多久,一丝手电筒的光划破黑暗。来人摸到电闸开关,打开了仓库里的照明灯。
「小栀!!!」戚光宇惊慌失措的声音在空旷里回响。
看见废弃仓库中间桌子上缩成一团的小人儿,戚光宇发疯一般地冲过去。
心脏,像是被人捏了个四分五裂。
昨天还乖巧可爱趴在自己大腿上的宝贝女儿,此刻像一个被人丢弃的破烂娃娃。
裸露的肌肤布满了狰狞的痕迹,衣不蔽体,身体遍布粘稠的白色液体。
戚光宇不敢想象女儿今天经历了怎样可怕的遭遇。
「爸爸?」宋栀像是被吵醒了,声音微弱无力。
戚光宇脱下外套,抱住宋栀裸露的身体,将她抱在怀里,强装出父亲的镇定。
「别怕……小栀,爸爸在,爸爸在,对不起,爸爸来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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